“公主,我能参加妇联协会吗?”
又青担心自己身份不够,毕竟参加的都是一些达官贵族家的小姐,自己一个小丫鬟,在里面确实格格不入。“傻丫头。”
宁望舒轻轻戳了一下又青的额头,“只要是女的,都可以参加。”
“耶,公主我发现你自从落水之后,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自己的言行举止改变确实大,于是好奇地问道:“是以前好,还是现在好呢?”
又青瞪大眼睛大声地回答道:“当然是现在啦!”
“放心,我以后都会这个样子。”
宁望舒看了一眼时辰,妇联协会是办起来了,但总要找个办事地点才是。“又青,以前的逍遥馆清理出来没有?”
“早就清理好了,里面那些脏东西全部都丢了。”
宁望舒摸着下巴思索着,既然都有现成的地方了,妇联协会的办事地点就选在那儿啦!——上联:关爱妇女身心健康下联:杜绝不良性别歧视横批:妇联协会宁望舒把自己写好的几个大字,让木匠雕刻成对联,挂在了大门的两侧。“永淳公主,你怎么也不叫我们一声,自己在这儿忙活。”
宁望舒转头,看见府里的30个姐妹全部都来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宁望舒吃惊地问道,毕竟自己在装修妇联协会的事情可一个人都没有透露。秀禾:“这是我们大家的妇联协会,我们当然要来帮忙,你们说是不是。”
宁望舒很是感动,自从穿越过来,能和自己说得上话,只有又青一个,现在多了这么多姐妹,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身后的这群小姐妹一招手,带来了一帮人。秀禾把宁望舒带到椅子前坐下,倒了一杯茶,让她歇一歇。“接下来,你就交给我们吧。”
这些小姐大多家世庞大,生意涉及范围广,装修小小一幢房子,只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宁望舒看现在还有空档,正好可以找一间茶楼,姐妹几人一起坐下来谈心。“夏将军怎么没有来?”
宁望舒问道。“边境的朝国屡次来犯,夏灵跟着夏老将军出征了。”
宁望舒听完一脸羡慕,“夏灵活得自在,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正当大家兴致正好之时,一双咸猪手出现在秀禾的脸上。“秀禾,你我真是有缘,在哪儿都能碰上。”
宁望舒不管来人是谁,端起桌上的热茶,朝着那登徒子泼了上去。“哎呦,是哪个不长眼,敢烫我庄小爷!”
庄旬被迎面泼了一头的热水,头上还狼狈地沾着茶叶,脸被水烫的通红。宁望舒顺手把茶壶砸在了庄旬的头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造型霸气。“是我泼的怎么了?”
庄旬被热水烫的睁不开眼,挥手招呼着身后的打手:“给我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宁望舒重重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威胁道:“我看谁敢来,株他九族!”
打手们也认出了宁望舒,各个都不敢朝前,缩在庄旬的身后。庄旬半天听不见动静,怒吼道:“都给我上啊!”
一个打手附耳对庄旬说道:“少爷,这人是永淳公主,我们惹不起啊。”
庄旬一听,吓得一激灵,头顶上的茶沫子都给抖掉了,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永淳公主,刚才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你老人家来,还望公主恕罪。”
宁望舒嫌恶地看着庄旬:“你别侮辱狗,意思我不在,你就要对秀禾做些什么吗?”
宁望舒天生的贵气,不是庄旬这样的人抵挡得住的,更何况宁望舒是存心给庄旬找不痛快。庄旬双腿抖得和筛子一样,卑躬屈膝地站着:“哪敢啊,既然秀禾小姐是公主你的朋友,我自然是不敢打扰的。”
宁望舒冷哼一声,把他的手踩在脚底。“不止秀禾,只要日后我再看见你欺凌其他女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这样窝囊,但是又想在外面释放自我的男人,是宁望舒最讨厌的,只会在柔弱的女人面前逞能,耍威风。“还不快滚!”
宁望舒怒喝道。庄旬被吓得腿软,完全站不起来,毕竟宁望舒在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女魔头……只能靠打手的搀扶才能勉强站起来。“谢,谢,公主饶我不死。”
——“这人是谁,看上去既嚣张,但是又窝囊的可以。”
宁望舒不记得在书中看见过这号人物。“他是庄丞相唯一的儿子,从小就被娇宠惯了,向来跋扈,为人好色。”
秀禾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一直不敢明面上反抗庄旬,毕竟在朝廷里面,官大一级压死人。宁望舒对纨绔子弟向来嗤之以鼻,特别是庄旬这样的窝囊废,更是不放在眼里。现场恨庄旬的人不在少数,毕竟庄旬只要是有点姿色的女子,都会上前骚扰,用自己父亲的官威来压人。今日,宁望舒给她们都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经过今日,庄旬怕是再也不敢出来作恶了,各位姐妹大可放心。”
其中有一个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们还算好,最惨的莫过于他的结发妻子。”
宁望舒皱眉,就这样的人还娶得了正妻,“不知是哪位小姐,如此不幸竟然嫁给这样的人渣。”
“庄丞相为了自己血统纯正,找的竟然是庄旬的表妹,强逼着人家嫁给了庄旬。”
说话间,女子的脸上露出些许同情。听说迎亲那天,那位表小姐哭得昏天黑地,可怜得很。周围的人开始纷纷附和,表示都听说过这样的传闻。而且自成亲以来,那位表小姐都没有出过门,现在都不知道死活……宁望舒听完表情若有所思,现在她还真想去见这位表小姐一面。——庄旬回到庄府便开始大发脾气,把房里的东西砸的七七八八。满脸怒气,转头看见庄韵坐在桌前看书,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庄旬就越发来气。快步走上前,把庄韵手里的书抢在手中撕得粉碎。“你这个霉星,每天就和死人一般,不笑也不动,老子和你上床的心思都没有!”
庄旬斜眼瞟见桌上的茶杯,又想起在茶楼被宁望舒羞辱的场景,看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女人,眼神里冒出邪恶的光芒。“今天我就要试试,这样你表情会不会变。”
话音刚落,就把手里滚烫的茶水浇在了庄韵的手臂上。庄府对庄旬屋里传来的惨叫声习以为常,只当是自家少爷的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