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张大眼睛看着古云风和笑面桃花。古云风和笑面桃花也明显的一愣。“大当家的,你想干什么呢?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是我叫来的。”
这时凡亚茹从后面走来,她对那个刚命令保镖抓古云风和笑面桃花的男人说道。大当家回头见是凡亚茹,他立刻谄媚的笑道:“凡总,是你的朋友啊,那不好意思了,这事全当没发生,对不起!”
凡亚茹笑道:“大当家的,那他们还可以跟会长看病吗?你凭什么说他们是假冒的医生呢?”
大当家慌忙点头哈腰,笑道:“可以可以,没事,我只是看到他们的证明上没盖南山修真人的公章,才疑心啊。”
笑面桃花咳了咳,说道:“大当家的,由于我来的匆忙,一时忘记盖章了,真对不起!”
大当家慌忙笑道:“没事没事,忘记盖章很正常,你们玩,我去有事了,失陪了。”
说完,大当家带着十几个保镖灰溜溜的离开了。其实凡亚茹早就来了,她算贵客,正和几个顶尖的富豪、名媛在一起,坐在远处的石桌边喝茶聊天。见古云风乔扮走进来了,她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就认出来是他。她暗自好笑,心说,“古云风,难道你粘了胡子就以为我认不出你来吗?即使你烧成灰我也认识!不过这屌丝粘了胡子倒是很有男人味。”
同时凡亚茹也猜到古云风是来帮张青海看病的,她又乐了。因为她相信古云风能治好张青海的病,而且张青海的诊金是两个亿,她又可以让古云风还债给她。哈哈哈~当她见到大当家带人来抓古云风两人时,她立刻出手相救。大当家哪里不敢给凡亚茹的面子?连大会长陈青海都会给凡亚茹三分面子。因为他们都知道凡亚茹和警局有友好的关系,不敢得罪她。她想,这不仅让古云风会感激自己,也能给古云风有个赚钱的机会,也避免了一场恶斗。凡亚茹见大当家走了,她便款款的走进古云风的跟前。她今天换了一套褐红色西装,干练又不失柔软,她静静审视着古云风。古云风眯眯桃花眼,他心里叫苦,“这婆娘不会认出我吧?唉,欠了她三斗米,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凡亚茹弯了弯她的红唇,嘴瓣白齿的冷笑,“啧啧啧,古云风啊古云风,你想来行医赚点钱,求我带你进来就行啊,何必乔扮个冒牌的?要不是我及时出手相救,你应该被鲨鱼分尸了。”
古云风淡淡的看着她,懒得解释。她声音不大,但却能让潘小美、林芳兰、潘多拉,笑面桃花等人,听个一清二楚。笑面桃花怔了一下,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古云风,又把目光落在凡亚茹的身上,笑问,“美女,你和我的小师兄是朋友啊,不过他不叫古云风,他叫渡水流年啊。”
渡水流年?凡亚茹怔了下,便哈哈大笑的讥讽,“渡水流年还真说的像他一生的写照——他平庸无能、落魄、倒霉、一身都是烂桃花。”
说完,她扬长而去。古云风眯了眯眼,他气得心说,“老子今天如果不是为了赚点钱的话,我会把你倒吊在树上三天三夜!”
潘小美怔怔的看着古云风,她终于认出古云风,瞬间花容失色,便轻声说道:“大叔你快跑!否则后果很严重!”
“什么?他就是古云风?我靠!”
林芳兰扑到古云风的面前,一把抓住古云风的衣衫,撕心裂肺的吼道:“你这个王八犊子!你把我女儿害惨了!你把我全家害惨了!你…你赔我一万个亿!否则我今天就死在你的面前!”
原来潘小美回家后,林芳兰再三逼问她和哪个男的去开房,潘小美死活不靠告诉她。林芳兰气得就去跳楼威胁,潘小美吓得直好招了,说是古云风。古云风见林芳兰突然一下抓住自己,他也惊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笑面桃花也惊若木鸡。潘小美吓得脸无血色。远处的凡亚茹,握住一杯咖啡,她笑眯眯的在看戏。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他们纷纷嘲笑着:“就这冒牌屌丝医生,也能拿出一万个亿?我直接从龙凤山跳到大海去喂鱼!”
“对呀,他如果有一万个亿的话,他就不会来冒牌行医!”
“一万亿?这个江湖骗子,估计他子子孙孙也见不到一万亿长成什么样子的!”
“哈哈,这个屌丝如果到花圈店里花个十来元,也能买到一万个亿的冥币…”……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大家别吵了!雷副会长和他的公子雷剑濸来了。”
大当家大声喝道。闻言,大家立即像死一样的安静下来。林芳兰吓得哆嗦了一下,她恍过神来,立即放开古云风,匆忙站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并整好衣衫。“雷副好,雷公子好!”
大家见到雷副会长和雷剑濸被几十个保镖簇拥着走进来,他们肃然起敬的叫道。雷副向他们点点头,便挥手示意保镖们全部退到大口口等候。雷副身穿一袭西服,长得身材高大,足有三百多斤,他的肚皮圆鼓的都要快挣破白衬衫纽扣。雷剑濸的身材却长反了,他差不多就他父亲的肩膀那么高,而且可以看到他脚上是一双很厚底的增高皮鞋。他竹杆般的瘦,穿着一套肥大的西装,就像稻田里用来吓鸟的一根竹杆上套着一件肥大的衣服一样奇葩。一副宽大镶边高度的近视眼镜,架在鼻梁上,越发突现他的尖嘴猴腮的脸。由于他留得是二八分头,和他的身材脸型很不和谐,跟人感觉他很猬琐。雷副会长扫视了一圈,便领着他宝贝公子径直走向潘小美。他脚步沉闷有力,鞋跟踩在青石板上发着刺耳的咂当声,像要踩破石板,来发泄心中的愤怒。整个大院子的空气,瞬间让人窒息。林芳兰见到雷副会长走到跟前,她扑通的跪在地上,哀声说道:“亲家公,我罪该万死!没有管教好女儿,但是我女儿是冤枉的,他是被古云风下了幻药后才去开房的。”
说完,她砰砰砰的磕起头来,连血丝都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