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相当。”
只是照上次的情形来看,并非良缘,却是怨侣。裴奉松叹道,“可惜了。”
徐文若是他看着定了性子的,只可惜两个孩子没缘分,再说如今两个人各有缘法,这桩前事以后也不必再提。从裴奉松的书房出来,裴姮找了个婢女,让她将宋木生叫到了花园中。宋木生早知裴姮会来找自己,听到这消息时也不惊讶,朝裴姮拱了拱手,唤道,“裴姑娘。”
裴姮没有应他这个礼,只道,“你是宋州的人,却一只藏在我父母身边,陵游也是宋州的人,如今也一直跟在我的婢女左右,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家主子到底想做什么?”
话说到后面,裴姮的语气已经颇为烦躁。她厌恶宋州,说是恨也不为过,可在她的生活里,总有人跟宋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宋木生听到这话,想了想,只道,“主子想做什么我不知,但我知道一点,他总不会害姑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