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好吗？”
他的声音很强势，还有些疲惫。西装革履的男人穿戴整齐，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血色，眼袋下拉，下巴也有浅浅的青茬。忙着往返于公司和医院，没什么时间收拾自己了吧。难得见到这样的霍靳琛，沈黎漫也知道自己不乖乖照做的话，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才坐上他的车。男人侧身过来，替她扣好安全带，浓重的烟味顺势覆盖过来。她很轻地皱了下眉头，霍靳琛动作一僵。“抱歉，没来得及收拾。”
扣好安全带之后，他脱掉外套扔到后座去，再将车窗全部打开。夜风灌进来，车里的味道稍微好闻了些。沈黎漫等着他先开口，但是男人只是静静地开着车子。方向却明显不是往锦苑。她有些不悦地拧起眉头：“你打算把我带到哪里去？”
霍靳琛：“陪我去吃个饭。”
“那么辛苦地照顾温小姐，竟然连个晚饭也没得吃吗？”
好像有点惨。沈黎漫想了想，将自己早上买来没吃的三明治和牛奶给他。“先垫垫吧，我还急着回家处理文件，就不陪你去吃东西了。”
霍靳琛没去接，也没停车。声音很轻地说：“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沈黎漫态度坚决：“我们现在就可以单独聊。”
僵持几秒，霍靳琛只好将车子停在路边。安静下来的时候，车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他能感觉到沈黎漫现在的疏远和冷漠。自从她说完离婚之后，他们就没有好好说过话。几秒后，他受不住沉默的煎熬，问她：“你和我离婚，是因为温雪？”
“是，也不是。”
沈黎漫说话的时候很轻，也很淡，没有特别的难过或者愤怒。反倒叫霍靳琛难堪起来。“因为我没有对你说实话，骗了你。”
他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如果我说我有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