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他亲,但是没有像现在这么深入过。先前也并不知道他和别人有过关系,现在知道他有前科,脑子里总是不由地想起他和别的女人痴缠的画面。沈黎漫又气又恼,心脏狂跳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想起找人帮忙。“南叔,你知道霍靳琛的私人医生么?”
南北的电话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待命,一接到她的电话,预感到可能出了什么事。忙道:“是栾先生,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您在锦苑么?”
“对的,麻烦你通知他,顺便把他电话给我。”
他说:“我这就去办。”
十分钟后,栾渡舟拎着医药箱赶来。在路上的时候,沈黎漫已经跟他大致说了霍靳琛的情况。她开门让他进来,指指房门紧闭的主卧:“他在里面,应该是被人用了脏药。”
栾渡舟脱鞋进来的时候,视线停留在她可疑的脸色上一秒:“上次你中招他送你去我医院,这次是他,你们俩夫妻还真是有缘。”
“孽缘!”
沈黎漫皮笑肉不笑,红着脸让他快去给霍靳琛看看,自己就没再进去了。现在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霍靳琛,哪怕他神志不清,还是不大想看见他那张脸。霍靳琛的情况比她预想得严重得多,本身就因为伤势在服药,喝了酒又被下药,身体比寻常时候虚弱。半小时后栾渡舟出来的时候,嘴角多了块淤青。沈黎漫问他:“他打的?”
栾渡舟眼神幽怨:“不然还能有谁?”
顿了顿,沈黎漫有点忍俊不禁:“他应该挺弱的,这种状态下你还不是他对手?”
弱?栾渡舟惊讶地看她一眼,你是对霍靳琛有什么滤镜吗?转念一想,也许是在她面前示弱吧。霍靳琛的身手他见识过,就算是几个训练过的保镖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即使他现在因为伤势受到限制,自己仍不是他的对手。“小爷那是故意让着他!免得你说我趁人之危。”
栾渡舟嘴硬得要死。“不过,我很奇怪,你们俩现在已经合法持证,他这种情况,你帮他解决一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