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桥嗤笑一声,面露难过:“抢了就是抢了,既然已经被你们拿下,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赵五咬咬牙,他就只是想问问这些人原因,现在看来他们是不会说的。钱多左右看了看,此时他们的人受伤的受伤,流血的流血,还有好几个被打的昏迷了过去,一时气不过大喊道:“说那么多干什么,既然这些人敢抢劫,干脆交给这边的县令。”
谁知本以为什么都不会说的刘怀桥听到了‘县令’二字,反而面露憎恶,气的咬牙切齿:“你们干脆杀了我们好了,要落到那狗县令身上,还不是落得一个死。”
“小村长,跟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官官相护,没准这些人和那狗县令就是一伙的。”
“对啊,要打要杀随他们的便,是我们实力不允许,现在被人绑了,大不了老头子我一头撞死,也不会屈服的。”
赵五等人越听越疑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他还想要继续追问,谁知刘西村的村民又紧闭上嘴巴,扭过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就在双方沉默之时,身边却响起了范思瑶的声音:“让让,让让……”赵五:……钱多:……在场的所有人:……从刚刚战斗结束之后,范思瑶迅速的将那根扔出去的银针捡起来之后,就一直在忙碌。此时天刚微微亮,就者微弱的火光将将能看清楚周围人的伤势。她先用这两天采集的药草给赵有志清洗了伤口,又从板车上用干净的囚服让钱氏撕成条,包扎了伤口。再之后就是曹岩和赵学斌,而赵学斌的伤势要比曹岩好太多,脸上敷了药之后,就忙上忙下的帮着范思瑶照顾受伤的人。曹岩的肚子上有很大一块淤青,范思瑶的药不够,又装作很忙的样子去杂草堆中找了一些,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云南白药,敷在曹岩的伤口上,又绑上布条之后,暂时还看不出异常。虽然曹岩能感觉到这药和以前用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但是之前被大伯一家苛待,他能用到的药少之又少,至少目前还没引起他的怀疑。紧接着范思瑶又在钱氏等人的帮助下,将他们这边的解差和流犯全都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大问题,这才松口气。现在就轮到刘西村村民这边了,这才出声将赵五等人挤开。范思瑶朝着所有人露出软糯糯的微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一把掀开面前这人的衣服,皱眉……果然和她闻到的一样,从下午见到这人开始,她就猜测这人受了伤,本以为是不小心在哪里刮伤的,可是没想到经过刚刚的争斗,这人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就着火光看到了他惨白的面容,范思瑶想也没想的对其上下手。“啊……”人群中发出惊呼,完全没想到他的腰上竟然被砍了一刀。“小村长你没事吧!”
“你,你们……草菅人命!”
还没等赵五等人皱眉,刘西村的人就下意识的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