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都别动手!”
公安大叫,好歹这个女人怀着身孕,要是出什么事儿就不好了。 郭湘给徐唯使了个眼色,他会意,把女人的缚束带解了开来,女人马上坐起来护着肚子。 “怎么样?还不肯说实话?”
郭湘看着女人。 女人梗着脖子不说话。 “郭院长,你准备怎么办?”
有记者上前。 “顾总,你们刚才说是付佩文指使的,你们有证据吗?”
“你们是不是准备告她?”
其他记者开始猛拍照。 郭湘走到记者面前,对着镜头,伸出手指,“付佩文,我知道你正躲在哪儿看着呢,我们等着瞧!”
“这是宣战吗?”
大家惊愕。 顾振南上前冷冷扫了一眼,揽过郭湘的肩膀,把她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付佩文躲在暗处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除了政府的主流媒体,其他各大小报社纷纷刊登出今天这则新闻。 “锐达实业集团顾总涉婚外情!”
“京安医院院长霸气回应!”
“顾夫人向情敌宣战!”
“某前主持人求爱不得,因爱生恨!”
“婚外情是迟到的真爱还是道德的沦丧?”
“本报消息,前年在沙特夺得石油开采权的锐达实业集团总经理顾振南涉婚外情,顾振南强硬回应是遭人陷害,其夫人郭湘更是霸气护夫!”
“某女人找上门自称是怀了顾总的孩子,在顾夫人的强势解说下无法证明孩子是顾总的,顾总更是语出惊人为了妻子的健康他早已结扎,女人所说之事纯属子虚乌有。”
“顾夫人更是当场向前主持人付佩文宣战,声称都是因为她求爱不得因爱生恨才指使别的女人来陷害其丈夫,并保留对其诉讼的权力。”
各大报刊杂志都争相报道这件事儿,毕竟顾振南名气大,在沙特取得石油开采权的时候可是声噪一时。 而付佩文之前也是经济台的当家主持也是颇有名气,老百姓对这种名人绯闻最是津津乐道,就等着看笑话。 付卫国看到报纸的时候气得七窍生烟,回到家把报纸甩到桌上。 “这是怎么了?”
付夫人见状关心问道。 “怎么了?问问你的好女儿!”
付卫国脸色铁青,“佩文人呢?”
“上班去了呀!”
付夫人不明所以。 “她还好意思去上班?她不嫌丢脸我还嫌……” 话音刚落付佩文开门进来,见到付卫国有点惊讶,父亲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以前从来没有过。 “爸!”
付佩文刚叫一声,付卫国“啪”一巴掌甩过来,“你干的好事儿!”
“老付,你这是干什么?”
付夫人吓一大跳,心疼地看向女儿。 付佩文也被打懵了,捂着脸,“爸,你打我?”
她一脸不可思议,从小到大父亲从来没有打过她,不要说打,就是严厉一句都没有,今天居然打自己? “打的就是你,你怎么这么不自爱?”
付卫国把报纸朝付佩文的脸上甩过去,“我真后悔让你出国,你出国就学了这些东西回来,觊觎别人的丈夫?你还要不要脸?”
“你说什么?”
付夫人大惊,这才拿起报纸看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佩文,这报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妈,你怎么能信这种小道消息?”
付佩文马上辩解。 “不是?那顾振南为什么好好冤枉你?”
付卫国指着付佩文,“我说怎么上次无缘无故被电视台除名,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老付!”
付夫人拉了拉付卫国,“说得太重了!”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干了什么了我?”
付佩文眼里含着泪,不服气地叫道。 “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今天我们大领导都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我的脸都没地方放!”
付卫国气得脸色涨红,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不是我做的!”
付佩文不敢承认。 “是啊,我们佩文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她虽然是任性一点,但还是有道德底线的。”
付夫人帮忙说好话。 “那你是说别人冤枉了你?”
付卫国指着付佩文,“那他为什么不去冤枉别人,偏偏要冤枉你?”
“我开始还不信,后来我去看了上次的节目,你在节目中贬低顾振南,侮辱他的爱人,你敢说没有原因?全国人民的眼睛都瞎了不成?”
付佩文说不出话来。 “既然出来了,又去了财政部,你就不能安安份份工作,还去惹他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他不是你能惹的?”
付卫国恨铁不成钢。 “我本来是没想再惹他们,可是他们来惹我,就是那个郭湘!”
付佩文气得大叫起来,“你们知道成泓杰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就是那个郭湘,他看上了她,就不要我了。”
“凭什么?我哪里比她差了?她一个已婚妇女,还有两个孩子,凭什么成泓杰喜欢她不喜欢我?还不是她对成泓杰勾勾搭搭?她又比我好得了多少?”
“什么?泓杰和你分手是因为她?”
付夫人惊愕。 “就是她,那个贱人……” “你给我住口!”
付卫国大吼一声,“你读书都读到哪去了,口口声声贱人,满嘴脏话,你的老师就是这样教你的?”
“成泓杰不喜欢你是他的损失,你何必跟人家计较,所以你就要去陷害别人?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严重的道德问题?”
付卫国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真的是你做的?佩文?”
付夫人还是满脸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自己这么优秀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付佩文不吭声,事到如此再否认也没有用了。 “那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承认,他们又没有证据!”
付夫人说道。 “你!”
付卫国指着付夫人,“佩文就是被你宠坏了!”
“爸,不管他顾振南多能干,他要在国内做生意,还不是属我们财政部管辖,我们怕他做什么?”
付佩文咬着后槽牙,她就不相信他能拿自己怎么样。 “你以为我们管得了那么多?他是隶属石油部!”
付卫国说道。 “那也得归我们管,谁都逃不掉,他敢得罪您,也要掂量掂量!”
付佩文说道:“爸,我承认这次我做的是不对,可是他们没有证据就拿我没办法,我们根本不用怕他。”
“他们能告我,我就不能告他们吗?他们没证据,我一样可以告他们诽谤!”
付佩文振振有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