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这种兵器,也想找个人,先尝试一下试试手,开开刀,没想到这一试身手,竟然取得如此大的成功。魏生锦最近已经被这把刀迷的五迷三道,完全指着他,去杀人放火,出宫,以后,更是用它结束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因为这把刀,他虽然看起来比较的薄,很是锋利,但其实,它的硬度,也绝对超乎别人的想象,就像他现在,不光能切进洛川的胸口,还能把刀刃架在他的骨头上,两个戾气,硬物,碰在一起竟然不相伯仲。看着眼前的洛川,虽然看起来,还算是比较正常的表情,但其实眼睛里,还有脸上的肌肉,都已经拧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显示着,他正在遭受着极度的痛苦,显然这把匕首,扎进去的滋味,也不像他,表现的那么轻松和舒服,看到他痛苦的样子,魏生锦的心里,就一阵快乐,他笑得更加的邪恶,狂傲,对着洛川又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天底下,能杀死你的人确实不多,但我就算是,其中一个这把匕首,还没有名字,但是,如果他今天能送走了你,我看倒不如叫他祭春,更好听一些。祭川?洛川不知为什么,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陡然一跳,似乎这个名字,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祭川……祭川……祭奠洛川。这把匕首,仿佛就是用来专门送他上西天的,可是洛川,把刚才的痛楚,往下压了一压对着魏生锦,深吸了一口凉气,将窜上来的剧痛,强行往下压一压,随即对魏生锦,露出一个,比他还要嚣张的笑容,双手竟然握住了胸前的匕首,顺着他刺进来的方向,原路想往外拔出,就在他拔出的时候,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一涌一涌的,全都喷了出来。洛川仿佛没有看见一样,仍旧用自己,超于常人的巨大的臂力,将这只匕首,完全拔出来,就在匕首,离开身体的瞬间,那个身体穿出的洞,成了一个小的喷泉,一般喷出了无数的鲜血,让洛川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他看着魏生锦苍白惊慌的脸色,将这把刀完全,拔出了自己的身体,同时就地一滚,竟然,被他用这最后一口内吸支撑着,滚出了很远,又让他躲开了,魏生锦的后面的,接二连三的攻击。魏生锦只是在之前,稍微愣了片刻的功夫,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真的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会乖乖的束手就擒,还在想着逃跑,第二,便是他根本不敢相信,凭自己的武力,自己的臂力,竟然没有能诱得过洛川。要知道此时的洛川,按照信报上来说,不仅是受过很重的伤,而且,他常年中了一种毒,这种毒,是在他进了浮沉馆的时候,就种下的,至今已有许多年的光景,此毒在他的身上存在这么许久,也就是,让他已经和他的身体合二为一,此时的洛川,仿佛就是一个毒人,已经没有办法和正常的习武之人放在一起比较。他就仿佛是一棵好好的树,被泡在了糟粕里面,一点点常年累月的,吸收着脏水、糟水,而让整个树木变得枯萎腐烂,虽然看起来,仍然是一棵大树的样貌,但其实,内里早已经腐朽了,是破坏不堪的,根本不堪一击。可是,刚刚洛川爆发出来的那一瞬间的,惊人的爆发力,以及它沉稳厚重的内息,都让魏生锦感到十分的错愕,这和信报上说的一点也不一样!洛川没有那么不堪,甚至,魏生锦这一刻,在暗自庆幸,庆幸他没有贸然对洛川出手,而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否则的话,就算是洛川已经深重毒数年,如果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将他一击毙命,或者说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一击得手的概率。“没关系,杀不了一次,还能再杀第二次。”
魏生锦这么安慰着自己,顺便回手,将洛川拔出来的匕首重新捡起,看着洛川往外跑去,下意识,想要用匕首投掷去扔,应该以他的功力可以正重洛川的后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魏生锦放弃了这个攻击方式,因为,他觉得手上的这把匕首,因为重量太轻,而无法跟得上洛川逃跑的速度,他瞬间改变了主意,看着洛川跑去的方向,嘴角又露出了,一丝更加害人的笑意。“跑吧!跑吧,跑的再远,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去死而已。死在这里,只是身死罢了,再往前走,便会有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如死灰。”
而仿佛为了验证这一句话一样,魏生锦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急不虚,像是猫抓老鼠一般,紧盯着自己的这块到嘴的猎物,他在等、在看,他想听洛川这样的强者,再遇到绝望的时候,能发出怎样的怒吼?他想看,像洛川这样,有智慧、有谋略、有忠心的人,最后却死于自己的忠心耿耿,那个时候,他的表情该是多么的精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