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景衍冷着俊脸,只是站在那里,光看着她不说话,就感看到一阵紧张,无所适从。
风浅浅只能怪他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了。 “律爷,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律景衍冷冽地丢出反问,迈动长腿来到她身边。 风浅浅还很懵圈。 下一秒,手就被他握住,抵在墙壁上。 律景衍将她圈禁在怀里,低下头眸光冰冷地凝视着她。 “身为我的女人,住在我家,却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怎么,这样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让你觉得很刺激?” 他骨节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柔滑的脸颊,一路向下。 撩拨地她心脏砰砰直跳。 可又因为他莫名其妙的羞辱,感到一阵愤怒!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风浅浅涨红了脸颊,生气地想要推开他。
“还装傻?你喜欢他哪一点了,嗯?那种细狗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风浅浅无辜地瞪大眼睛,推也推不动他,律景衍就好像一座铜墙铁壁一样。 他漆黑的冷眸带着深渊般的醋意,似乎要将她原地吞噬。 “细狗?你到底是指谁?”
风浅浅紧张茫然,咽了咽口水。 她都忍不住要怀疑,是不是软禁律少樊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我和你三……” “沈轻尘,那个心理医生。”
“呼……”风浅浅松了口气。 还好及时刹住车,差点就要把律少樊给交待出来了。 律少樊在洗手间里,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虽然他很喜欢嫂子,可他还什么都没有对她做。 要是这就被二哥发现了,再给他扣个莫须有的罪名,他绝对会被二哥弄死的。 心有余悸地擦了擦汗,继续把耳朵贴在洗手间的门上偷听外面说话。 “等等,不对!”
风浅浅这时反应过来,“你说沈轻尘,我跟他怎么了?”
“你跟他的绯色事迹都上新闻了,怎么,跟我是合约夫妻,就能明目张胆地跟别的男人搅合在一起了?看到长得帅一点的,马上连我的颜面都不顾忌了是吧。”
“你、你说话别太难听了!”
风浅浅瞪大眼睛,脸颊红到了极点,又气又惊。
律景衍这个大混蛋! 居然用这种毫不收敛的言语攻击她。 “合约夫妻?”律少樊一惊,好家伙!总算被他抓到了吧!
二哥和二嫂果然是假夫妻!手机呢,手机!他要马上录下来。 等他手忙脚乱地掏手机时。 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说的不对吗?除了照片上做的那些,你们还瞒着我做了哪些,一定还有更过份的吧。”律景衍冷眸注视着她,看不出来到底是在吃醋,还是单纯地感到不快,女人背叛了他。 伸出手,搂紧她的腰肢。 “亲了么?”
“睡了么?”
“几次?”
“!!!律景衍你够了!”
风浅浅忍无可忍,想要啪地一耳光打过去。
手腕被准确无误地抓住。 “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你这个不听话的妻子,凭什么身为丈夫的我要挨打,风浅浅,你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我做错什么了我,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误会?呵。”
律景衍冰冷的眸子闪过嘲弄,盯着她,忽然,毫无征兆地低下头,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唇。
不给丝毫反抗的机会。 霸道地将她按在墙上。 强行吻了一遍又一遍后,将女人抱到一旁空着的实验台上,按着她弯腰继续狠狠地吻,撩起她的裙摆。 平时风浅浅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还有一只手不方便。 短暂得以喘息时发出的呜咽,也只会更激起这个因为嫉妒爆发像个野兽一般的男人罢了! “不要,律景衍,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风浅浅红着眼圈,她的手腕快被这个男人揉碎了。
带着微微哭腔的声音,唤回了律景衍的意志,他停下动作。 殊不知,此刻躲在洗手间里的律少樊已经惊呆了。 拿着刚找到的手机,忘记点开录音。 卧槽,太刺激了,想不到一向禁欲的二哥,居然还有这样狂野的一面!真可惜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声音! 啪嗒。 手机掉地! “谁在那里?”律景衍寒眸一动,抬头看去,语气裹着寒霜。
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降温。 风浅浅心头一跳,糟糕! 只见律景衍敏锐地朝洗手间看去,而后俊脸上怒意一闪而过,握住风浅浅的手。 “你竟敢,把他带到我的实验室里玩?”“什么?”
风浅浅震惊了都。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玩? 她和谁玩了? 玩什么了?还实验室! 律景衍这是误会大了,以为她和沈轻尘是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而且她还特意沈轻尘约到他给自己建的实验里的做那种不好明说的事! “律景衍,你放屁,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风浅浅想明白后,简直要被他气炸了! 律景衍垂眸冷嗤:“外面都传开了,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迈步朝洗手间走去。 “你、不许过去!”
风浅浅急了,从实验台上滑下来。
她越是这样,就越代表心里有鬼。 律景衍更加要去洗手间一探究竟。 “沈轻尘不在那里,你能不能相信我!”“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律景衍字句冰冷,眼眸镀着阴翳,拳头都硬了。
若是让他发现,沈轻尘真的藏在里面。 他绝对要打死这个鳖孙! 门里,律少樊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犹豫着后退,紧张地盯着门板。 要是被二哥抓到了,误会了,他今天有没有命活着,都是个悬念! 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主动点打开门坦白了吧,还能留条命! 门板两边。 两个男人的手都已经同时握上了门把。 几乎是一起扭动的时候—— 律景衍的身后,响起一个优雅好听的男声。 “律爷,律太太,你们在实验室做什么呢,小小姐今天的催眠治疗做完了,我来找你们做汇报。”沈轻尘笑眯眯地站在那里,一身绅士黑西装,外搭白大褂,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都没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