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们已经来到屋外,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却感觉心里冰凉冰凉的!整个人如坠冰窟,像是被巨大的恐惧所包围,心里发慌的不行!“什么?!”
“那纸人被通灵是什么意思?”
我紧张的不行,小声问道。“嘘,先别说话。”
力哥回头看了一眼,拉着我快步离开,等到走远后才说道。“那纸人身上有灵力波动,或许是杨老跟外界联系的工具...”“当然...”力哥突然面色一沉,一字一句道。“也有可能是和神秘人沟通的工具!”
我心里一沉,疑惑问道。“那刚才怎么不说呢,或者是拿起来检查也好啊?”
我不明白力哥为啥不说,如果调查一番,说不定还能找到神秘人的线索!装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先不着急。”
力哥微微摇头,一边往前赶路一边说道。"就算这是神秘人监视我们的手段,现在还不能直接戳穿,或许到时候会有用!"不能戳穿?或许会有用?我略微思量,明白过来力哥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借用杨老的手,给神秘人一些错误的信息,让她不知道我们的手段?”
“对,没错,就是这样!”
力哥沉声点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从现在开始,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要相信!”
"现在的情况愈发复杂起来,我们必须要认真对待。"我点头表示同意。突然,力哥思考了一会,嘱托我道。“当然,就算是我,也不能轻易相信,若是问到比较关键的信息,必须要确定身份之后才能说!”
“啊?”
我下意识的诧异出声,但同时也明白,力哥的意思是怕有人伪装成他的样子,借此来套我的话。“就这样,若是不确定我的身份的话,就说一句暗语。”
力哥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你吃饭了没?”
“啊?”
我更惊讶了,还以为力哥问我话呢。“没...没吃呢,大早上就出来了...”话还没说完,脑袋后面就挨了一巴掌,只听力哥骂道。“你脑子里装得是浆糊是不是,我说得这是暗语!知不知道!!”
我顿时缩起了脖子。“是是是是...!”
“下一句是,阳光高照,吃得洋葱!”
力哥盯着我,一幅没好气的样子。“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我翻着白眼,将力哥说得暗语记在了心里,不禁一阵吐槽。说你没文化你还不信!非要整个这么粗俗的暗语,我都怕被人听到,嘲笑我两是文盲!这算个屁的暗语啊,怕不是打油诗...或许是见我目光鄙夷,力哥点了根烟,有些不善的说道。“咋了?有意见?”
体验过力哥巴掌的厉害,此时我自然不敢造次,顿时一阵呵呵傻笑。“没...哪敢...”“算你识相!”
力哥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喂,等等我啊...”“咱们现在去哪里啊!”
力哥趾高气昂的走在前头。“去还魂!”
“还魂?”
“废话,赶紧的!!”
......直到到了一户人家面前,我才知道力哥带我来的用意。此时这户人家门口到处挂着白条,在院子里还摆着许多花圈,有许多身披白素的人一脸悲伤的站在门口。而院子里的哀乐也在放着,很是伤感。光是一听,就让人心情不免沉重下来,透着淡淡的压抑。此时门口正站着两人,在一脸忧伤的接待前来吊丧的人,也就是那天在河边上看见的一对年轻夫妻。"大哥嫂子,这件事要节哀顺变啊..."来得人悲伤的劝阻道。"谢谢...谢谢..."年轻夫妻低声点头,将客人送进了院子中,此时他们也注意我们的到来。当即迎了上来。“萧大师,小师傅?你们两个过来了?”
年轻母亲一看见我们,眼中顿时出现了光彩。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毕竟力哥曾许诺过这对夫妻,有办法让他们的孩子复活,虽然是个傻子。但总好过离开人世要好。所以这对夫妻,并没有想象中的悲伤,比起普通人家父母失去孩子要好上许多。“嗯。”
力哥望向里头的院子,问道。“是否按照我的嘱咐,发出了讣告,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白事举办的吧?”
“是是是!”
“我们哪敢不按照萧大师的嘱托办事!”
年轻妻子点头如捣蒜,显得有些拘谨,但话里话外都很是客气。“萧大师,还在这里站着干啥,里头坐呗!”
等我们进入院子,才发现这白事属实是十分认真。我本以为,这年轻夫妻知道自己儿子能够死而复生,这白事会随便办办。可是没有想到,他们不仅大张旗鼓的举办了丧事,还请来了附近唱戏的草台班子!此时正在院子里搭台唱戏!而院子中间架着一口比正常尺寸小些的棺材,想必就是那个孩子的。还有几名中年妇人,正坐在棺材前,哭丧着烧着纸钱。悲伤至极!“可以,做得很好。”
力哥坐下后,打量了一眼,点了根烟说道。“萧大师说得话,我们哪里敢不听呢。”
“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您说啥都是,就算是要我们两夫妻的命,咱们也绝对没有二话!”
年轻夫妻一边说着,就要冲地面上跪下,年轻男人也没有半点犹豫。“别别别,没有必要,事情还没办成呢...”力哥立即上前,将两人扶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说跪下就跪下!”
那年轻男人红着脸,毫不避讳的说道。“萧大师,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咱夫妻两这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你!”
“只要您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的了!”
男人说话情真意切,倒是颇为感人。“害...”力哥微微摇头,或许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丝毫不怀疑,这对夫妻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付出生命!“那...那个萧大师...”年轻妻子擦了把眼泪,双手不安的在衣前擦着。“我家娃娃的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