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正厅内,叶惜月无精打采地坐着,萧煜辰则是在她身旁玩着手中的拨浪鼓。距离萧寒洲离京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她搬到叶家来也已经三天了,原本是想在王府内住着,可陈华蕊放心不下,硬是将叶惜月母子给接了过来,也方便照顾。“唉……”叶惜月一脸惆怅的叹了口气,这都过去三天了,萧寒洲硬是没有送来一封书信,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月儿,从早上到现在,你都叹了不下一百声了,你就放宽心,现在没有消息传来,证明王爷还是安全的。”
林婉儿瞧着叶惜月这副模样也是忧心不已,她都觉得这几日叶惜月都消瘦了不少,可见是真的担心萧寒洲的安危,这都走了三天了,还没有消息传来,换了谁也都会担心不止。“嫂嫂,你说的我都明白,可这心里是真的担忧啊。”
叶惜月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生机一样,做任何事都提不起来一丁点兴趣。叶文皓迈步走进来,就看见叶惜月无精打采的坐在哪,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她一整天都是这个样子?”
“是啊……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吃了几口,只说是饱了,我都担心再这样下去,身子再好的人也要给熬坏了。”
林婉儿叹了口气,眼中的担忧也掩饰不住,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能让叶惜月开心起来,也就只能在这陪着她多说说话、解解闷。“她这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已经让老二去打探消息了,应该很快便能回来。”
话音刚刚落地,叶文轩就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大声喊道:“有消息了,摄政王有消息传来。”
听到这话,叶惜月立刻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双眼绽放出光芒来,利索的起身闪现到叶文轩身旁急忙问道:“什么消息,你赶快说啊!”
“前方刚刚传来消息,我们的军队和南越军在狼巍山之处交手,这一战我军胜了,逼的南越军往后退了百里之远。”
叶文轩几乎是喘着粗气说完了这些话。“太好了……月儿你这总可以放心了。”
林婉儿上前挽住叶惜月的手臂,宽慰着说道。叶惜月眉心的忧愁没有完全消散,一把抓住叶文轩的衣袖继续追问:“那萧寒洲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这个……我没打听到,不过既然我们军队胜了,我想着王爷也不会受伤,小妹,王爷可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区区南越小贼怎么会是王爷的对手,你就暂且耐心等等。”
“是啊,月儿,说不定很快王爷就会有书信送来。”
林婉儿瞧着叶惜月满面愁容,心中更是无比的焦急难受,却也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她。“我没事,嫂嫂……劳烦你和大哥帮我看着辰儿,我累了,先回房间躺会。”
说完,叶惜月就转身回了房间。林婉儿见状就想要追上去,却是被叶文皓在后面拉住:“别追了。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吧。”
“可是……月儿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担心啊,她还怀着身孕,在这样哀思下去,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
林婉儿忘着门口处,早就没了叶惜月的身影,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同为女人她能体会到叶惜月此事的心情。要是换做叶文皓出征,许久都没有消息传来,她也一样会哀愁、难以安心。“再等等吧,说不定萧寒洲的信很快就能送来。”
叶文皓叹了口气说道,以萧寒洲对叶惜月的心思,是绝对不会不写信的,他想着这信也该到了。叶惜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是没有一丁点的困意,满心房全都是对萧寒洲深深的牵挂。心中也不在不断的埋怨着男人,这么久了连封信都不知道送回来,害得她在这里担心,实在过分了些。等到萧寒洲回来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顿。话虽是这样说,可等男人回来了,她又如何舍得对萧寒洲打骂,心疼她还来不及哪,叶惜月只觉得心中难受的厉害,眼泪也在这一刻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正当叶惜月在心中将男人狠狠的骂了一顿的时候,窗外一只信鸽扑腾的落在了窗台上。‘咕咕咕……’的叫个不停,吵杂的叫声这才吸引了叶惜月的注意,抬头的瞬间一眼就认出了是萧寒洲的信鸽。叶惜月心中大喜,从床上起身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赶忙从信鸽腿上取下被绑着的信件。打开一看,男人强健有力的字赫然在纸上出现。‘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叶惜月看完信后,嘴角的喜悦迟迟都没有落下去过,捧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信中全然写进了思念之情,叶惜月瞧了都觉得不好意思,都老夫老妻了,他怎么还是这般……不过能够收到萧寒洲的信件,她还是无比的开心。总算是可以确定,萧寒洲现在人是安全的,如此,她这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可以放下了。在房间内待了一会,不断的看着信,直到晚上的时候叶惜月这才舍得出门,离开房间。饭桌上,叶惜月这才倒是破天荒的吃了两碗米饭,也吃了不少的菜,显然是一副胃口大开的模样。“呦……这是萧寒洲给你来信了?”
叶文皓瞧见妹妹这副不争气的模样,瞬间看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叶惜月笑着应下,随后就感觉到不对的地方,他们之间一直都是用信鸽传信,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件事,叶文皓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偷看了。“你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我想不知道都难。”
叶文皓没好气地说道,一点都不知道矜持,生怕别人不知道萧寒洲给她写信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别胡说好不好。”
叶惜月面上闪过一抹娇羞,不满的说道。“月儿能开心便好,你就不要在故意气惜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