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我若是手中没有证据,今日倒是真要让你颠倒黑白、日月不分了。”
“陛下,张大人的小妾已经招供了,这是状纸,还请陛下明鉴。”
当叶文皓将状纸拿出来的那一刻,张大人面上满是慌乱,担忧的目光看着状纸被递到了陛下面前。慌乱之下,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张大人赶忙说道:“陛下想必是叶将军屈打成招,就是为了要诬陷老臣,此状纸实在是不能信啊,还请陛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
赵清羽再看完状纸之后,脸色是越加的难看,直接狠狠的将状纸拽在张大人脸上。“你自己,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白白,你还在这狡辩,难道真的要将你的妾室给拖到乾坤殿上来你们对峙!”
“陛下……陛下……老臣冤枉啊。……”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张大人依旧是高声喊着冤枉,硬是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张大人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承认!”
叶文皓冷眼看向张大人,这一把老骨头属实够硬的,都到了这步田地了,还硬是不肯认罪。强逼着冷静下来,张大人脑海中飞速想着应对之策,随后匍匐跪在地上:“陛下即便是我那妾室真的是南越的细作,可老臣实在是不知情,老臣也是被他给蒙蔽其中,老臣失察之罪,请陛下重重责罚。”
“失察……张大人你当真只是失察之罪吗!”
“自然是,本官若是知道她是南越细作,本官早就一剑杀了她,哪里还会让她活到至今。”
“陛下,臣还在张大人书房内找到了其和南越来往的亲笔书信,张大人的字迹陛下自然是认得,还请陛下一看便知。”
福公公走下台来,接过书信送到赵清羽面前。赵清羽看完之后脸色大变,却还是在极力隐忍下去:“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
“陛下……字迹易可以伪造,老臣伺候陛下这么多年,对陛下是忠心耿耿绝无二人……这是在污蔑……”“闭嘴,你真的以为朕如此好糊弄,一件件证据摆放在眼前,朕难道分辨不出来!”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是被那南越贼子胁迫的,陛下……”见张大人死到临头还在口口声声喊冤,表达着自己的忠心不二,萧寒洲直接甩出一个王炸来。“那张大人府库中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莫非也是南越人强行塞给你的。”
赵清羽闻言脸的立刻大变,阴冷的目光看向已经崩溃不安的张大人,心中全都明白。“叶将军去查,查的清清楚楚,张大人抄家问斩。”
“微臣遵旨。”
张大人被拖下去的时候,口中还大声叫喊着冤枉,只可惜已经没有再去听会他的话了。与张大人一同首告的两位大人,吓得跪在地上浑身打着颤,不敢在言语一句,不断的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还有他们两个也好好的查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赵清羽怒声喝道,没想到朝堂上竟然还能出了这等通敌卖国之辈,若是不好好肃清,只怕之后更难断绝。“陛下,南越使臣还在城中,不知要如何处置?”
萧寒洲顺着话音继续说道,南越等人不能再继续留在京城了,他要借着赵清羽的是将人给送走。“还让他们在留下来做什么,难道让他们继续扰乱朝纲不成,赶快想个由头让他们走人,礼部也赶快选这个日子将联姻的事情给定下来……”“等南越使臣离开的时候,宸王你代替朕去送送。”
他现在看见南越人就一肚子火气,自然是不会再去相送,也只能让赵暮凌代替他去了。“儿臣遵旨,不过相送使臣是大事,只儿臣一个皇子恐怕不妥,不如让翊王随儿臣一块相送,父皇以为如何。”
“这……”赵清羽沉思了片刻,若是让赵暮泽去送南越使臣,便是变相地承认了他皇子的身份,这的确是可行。可赵暮泽从未做过这些,礼仪上也不慎娴熟,他也担心再出了什么差错,影响了两国邦交,那就不划算了。细细思索了之后,赵清羽这才说道:“就让翊王在你身旁辅佐,你多多指点着他,莫要出了什么差错才是。”
“儿臣遵旨。”
“好了……朕乏了,若无其他事都先退下吧。”
……宸王府书房内。“你让赵暮泽与你一块去送南越使臣,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
今日朝堂之上,赵暮凌突然间提到此事,确是让他稍微惊讶了一番,却也是压制住了,刚一下朝萧寒洲便来了宸王府上要问个究竟来。“倒也没什么,我总觉得赵暮泽母子出现的太过于稀奇些,我派人去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查了,可却没有什么眉目,或许……或许和南越会有联系。”
派去了那么多的去查,可还是一无所获,他心中总是笼罩着一个疑团挥之不去。赵暮凌眉心紧缩着,不由得回想起,他在宫中所见的那个图腾,是南越独有的,而在皇贵妃宫中他所闻到的那股子香味,和他多年前在南越所获的一块香料的味道十分相似,这些都让他更为怀疑起皇贵妃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