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总不能时时刻刻都等着你的保护,你也总会有顾及不到的时候,我也要学着强大自己,将来也能保护你和孩子。”
总不能一直依靠萧寒洲的保护,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太好了,她一但是习惯了,就再难从舒适圈走出来,这样的无疑于是将自己往死路上走。“我一个大男人,根本就不需要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保护,只要是你能好好的,就比什么都重要。”
萧寒洲手臂微微用力收紧,将叶惜月抱的更紧了些。“你轻些,我都要被你勒的喘不过气来了。”
用这么大的力气做什么,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叶惜月伸手在他胸膛上用力的锤了几下。“对了,那些太医,你也别为难他们,都把人给放了吧。”
她虽然是昏迷中,但意识是在清楚不过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是知道的。她这次是中了招魂之术,任凭太医的医术在如何高深,也是救不了她。“好,都听你的。”
全都顺着叶惜月的意思,在者说了,他本来也没有想要太医的性命。在叶惜月的要求下,萧寒洲便吩咐夜影将太医全都安然无恙的送回了家中。叶惜月休养了一日之后,这身子才算是好了些。“王妃,你慢些,你身子还不好,还是在床上躺一天的好。”
镜心寸步不离的跟在叶惜月后面,一颗心都紧张起来,生怕是王妃出了一丁点的差错。“再躺下去,我真的是要四肢退化了。”
稍微小幅度的活动着,叶惜月都觉得她这胳膊腿都有些不灵活了。“恢复的不错了,都能下床了,果然是年轻人啊,体力真不错了。”
文誉走到叶惜月身后,手中依旧是拿着烟杆子了。叶惜月在看见文誉的出现时,稍微有些惊讶,他怎么还在这,难道昨天晚上萧寒洲没有送他离开。“你还没走吗?”
文誉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你现在学的和萧寒洲那个混小子一模一样,忘恩负义,忘了昨天是谁救的你,现在就巴不得将老头子给赶走,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一个人独来独往都习惯了,也是担心你在王府内住的不好。”
叶惜月的这番话说的让文誉心中还舒服了些,但这面上依旧是带着丝丝的不悦:“我想在哪就在哪,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将我赶出去。”
叶惜月翻了个白眼,这老头还真是无赖的很。“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在这住下?”
“没有,这是你外甥孙子的家,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谁能想到文誉竟然和萧寒洲还有这么一道关系,更是没想到他们两人之间竟然还差了两辈。那要是按照萧寒洲这边来算的话,她岂不是也要管文誉喊一声舅爷。叶惜月猛的摇了摇头,她可可是喊不出口的。还好她聪明过人,早早的就拜了文誉为师,这才躲过了一劫。“师父,你要是在这住的话,我是没有任何意见,只是你也知道这王府毕竟还是萧寒洲的,至于他……会不会有什么意见,我就不知道了。”
叶惜月故意这般说道,将矛头全部都转移到萧寒洲的身上。以文誉的火爆脾气,再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直接坐不住了。“混小子要是敢有意见,我就直接敲碎他的头。”
他就不信萧寒洲还真能将他给赶出去,当年这小子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了,你吩咐人给我收拾出一间屋子来,要坐北朝阳,通风一定要好,屋子前要种些花草来,最主要的是要在屋前挖出一个池塘来,最好的是在养些龙鱼……”文誉叽里咕噜的提了不少的要求,一手托着腮沉思了片刻,又接着说道:“还有一点床褥要弄的舒服些,昨天晚上的床太硬了,睡的老头子是腰酸背痛的。”
叶惜月十分有耐心的听完文誉的这些无理要求,满脸的无语,这要求还真是不少。知道的以为他这是在别人家做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自己盖房子。还要南北通透,还有挖个水池出来……他怎么不说把这王府给拆了,然后再重新盖一个。“你有意见?”
文誉撇见叶惜月一言不发,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叶惜月忙的摇了摇头解释道:“我自然是不敢有意见的,你是我师父,你的话我自然是要听的,我刚才只是在想,王府内那间房子能够满足师父的要求……”的确,文誉的要求是真的挺难满足的。细细去想了许久,叶惜月才算是想到是有一处可以符合的,正要张口说话,嘴巴刚刚微张,却又觉得不太合适。“你有话就说,话都到嘴边了,你在咽下去算什么。”
“我就是觉得说了也是没有,这房子你也住不了,我还是在给你想想其他的吧。”
“你说就行,这王府内还有哪个房间是我不能住的。”
见文誉的底气充足,叶惜月也不再拖泥带水直接利索的说了出来:“就是萧寒洲的房间。”
“混小子的房间。”
文誉语气上挑了些,显然也是有些惊讶在的。“师父,你是不是也不敢住啊?”
“不敢……怎么可能,只要是我想住的他的房间,萧寒洲立刻收拾东西滚蛋,将房间让出来。”
“那就好,有师父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这去安排人将房间给师父腾出来,然后在让人在院子内挖个池子出来。”
担心文誉在反悔,叶惜月丝毫不耽误,急忙吩咐人下去,用最快的速度就将房间给收拾出来。等到萧寒洲回到府上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东西全部都被丢了出来。而文誉则是鸠占鹊巢,将他的房间给霸占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寒洲按了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忍着怒火压低声音询问着叶惜月。“是你舅爷非要住你的房间,我也没有办法,就吩咐人将房间给收拾出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