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着危急关头会用到,不曾想竟全都用在了萧寒洲的身上。若是没有这九转丹,她是绝对不会冒险用此法子。“不早说,白白担心了那么长时间。”
萧寒洲到出一粒九转丹送进口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真是够难吃的,满是苦涩的味道。“你这药,还真是有够难吃的。”
也不知道叶惜月是怎么回事,只要是她做的药,没有一个是不苦的。全都是苦的难以下咽的药,吃叶惜月的药完全就是一种折磨。“怎么了?”
叶惜月瞧见萧寒洲的脸色难看起来,还以为是药出了问题,担忧的询问道。萧寒洲摆了摆手,猛灌了几口水,稍微压下些药的苦涩味。“没什么,就是药太苦了些。”
何止是太苦,差点没有将他给苦死。叶惜月嘴角嫌弃的撇了撇,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害得她白白担心了一场。“就这点小事,你也好意思说出来,难道没听说过什么叫做良药苦口。”
她所制作的药,可都是足量的,自然是有些苦,但也没有萧寒洲说的这么严重。“你若是不想的话,就将药还给我。”
这九转丹,一粒就价值千金,要是拿去卖,她可是发大财了,总好过给萧寒洲吃,最后连一句好话都没有落下,还会落的一身的埋怨,真是得不偿失。“抢什么,都给本王了,哪还有要回去的。”
萧寒洲将药瓶揣进怀中,势必是不会交出来的。“你们要打情骂俏就换个没人的地方,我还在这坐着哪。”
叶文皓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开口说道,他们二人完全是将他给无视掉。如若无人的在这打情骂俏,这让他情何以堪啊。“你看不下去就滚,本王也未留你。”
萧寒洲毫不客气的说道,他还嫌叶文皓在这待着十分碍眼,还未曾说什么,他倒还有意见。“你……你真是重色轻友。”
叶文皓指着萧寒洲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你难道没听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没了人还能活,你见过有人会不穿衣服出门的吗?”
萧寒洲的话,彻底将叶文皓的话给堵的死死的,让他哑口无言。叶惜月也没有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虽然萧寒洲平时不太招人待见,但是这句话说的却是十分合她心意。“你还笑,我是你亲哥哥,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哥哥这样被他欺负。”
叶文皓说不过萧寒洲,便将目标放在叶惜月的身上,想着让叶惜月能够帮着他说两句话。止住嘴角的笑意,叶惜月平静的看向叶文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他了,那我自然是要和他一条心,所以……我是帮不了你了。”
“你们……你们两个,简直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叶文皓觉得心肝脾胃肾都被气的一直发疼,女大不中留啊,最后成了别人家的人。“闭嘴,满嘴跑火车,没一句中听的话,赶快滚吧你!”
叶惜月怒从心起,匆匆站起身来,将叶文皓给赶了出去,脸上的嫌弃遮掩不住。萧寒洲盯着叶惜月这副泼辣的样子,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十分享受叶惜月这副维护他的样子,让他十分的安心。“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叶惜月扭头就看见萧寒洲盯着她看着,本就在气头上,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语气。“只是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很特别,特别美。”
夜影听完王爷说的这句话,顿时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还是他所认识的王爷吗,怎么变成这样了。真的是让人……让人难以接受这样的王爷。“你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萧寒洲注意到好背对着他站着的夜影,觉得有些碍眼,没有好气地说道。这一次夜影倒是十分有眼力见,没有再继续在这站着,反应极快的起身离开:“王爷、王妃,属下先告退了。”
话音落地之后,夜影急匆匆的转身离去,没有片刻的停留。叶惜月瞧着夜影这副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由得摇头叹气,夜影这样还真是可怜啊。“过来,坐在本王的身边。”
萧寒洲依靠在椅子上,慵懒的对着叶惜月招了招手,指着身旁的空的位置,示意叶惜月坐过来。叶惜月没有选择坐在萧寒洲身边,视线锁定在刚刚叶文皓坐过的椅子上,似乎是离萧寒洲最远的距离,直接坐了过去。“王爷,你有话就说吧。”
叶惜月端正着坐直身子,一脸淡然的说道。“本王腿酸的难受,给本王按按。”
萧寒洲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抬起两条腿放在椅子上,眼神示意着叶惜月过来给他按按。叶惜月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猛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向男人:“萧寒洲,你别太过分了,我不是你的丫鬟。”
该死的男人,恐怕是真的将她当作可以任意指使的丫鬟了,当真是一点都不客气。“本王腿疼,晚上会睡不好的,你照样是要照顾本王,说不准你现在帮本王按按腿,晚上就不会疼了,本王睡的沉些,你也能歇会,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萧寒洲语重心长地说道,全然是一副为了叶惜月着想的姿态。叶惜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鄙夷的看了下萧寒洲:“王爷,你觉得你这些话,我会信吗。”
她要是信了,那就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了。“本王言尽于此,你若是不信的话,那本王也是没办法了。”
萧寒洲淡淡的说道,双手扶着桌子、费劲的站起身来:“唉……看来只有晚上疼着了,没人管没人问,就让本王自己一个人受罪吧。”
萧寒洲故意摆出一副受苦受累、可怜兮兮的姿态。“别装了,滚到床上躺着去。”
叶惜月怒声喝道,催促着萧寒洲躺在床上。摊上这样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她也是心累。“那里疼……是这个位置吗?”
“往下点……在往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