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月没有丝毫惧怕的挺起了胸膛。目光如炬的对上萧寒洲的眼睛。“不用别人说,我也能猜得到,你心中分明就是这样想的。”
一口咬定,没有丝毫的退缩,此时的叶惜月难得的大了胆子。萧寒洲只觉得好笑,不由得笑出声来,面上是从未展露过的欢颜。以前就知道萧寒洲这张脸十分好看,但是今日笑着的模样更加好看。叶惜月是十足十的颜狗,在这一刻只顾盯着萧寒洲那张天人共愤的脸,看得出神,早就忘记了现在自己还在生气。“好看吗?”
男人轻飘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间蔓延全身,叶惜月本能的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顿时间就为自己的不争气感觉到气愤,怎么就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被美色所迷惑,将正事抛诸脑后了。“那……那什么……我……”完了……语穷了……叶惜月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该说些什么,到嘴边的话全部都忘得一干二净,脑子如同一团浆糊一样。略微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真不是一般的尴尬啊。萧寒洲鬼使神差的伸手揉了揉叶惜月柔软的头发,眼底深处尽是宠溺的神色。“以后乖乖的,要听话,不许顶撞我。”
他还是比较喜欢乖巧听话的叶惜月,满手爪子的叶惜月,他还是不太喜欢。不过,他倒是十分乐意,将叶惜月调教的在听话些,只要见到他就会乖乖的。叶惜月如果知道现在萧寒洲心中所想的事情,肯定会害怕的站也站不稳。“现在不生气了?”
男人趁热打铁的询问道。叶惜月现在还有些恍惚,只是本能的了点头。“真乖。”
十分满意叶惜月现在的表现,萧寒洲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以示奖励。“以后要要这样乖乖的,知道了吗?”
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叶惜月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十分高兴的应了下来。“真乖,自己睡觉,本王等会在来陪你。”
等到萧寒洲离开之后,叶惜月大脑才一点点的恢复了思考。刚才不争气的举动,一点点的在脑海中放映着,叶惜月只恨不得找个地洞转出去算了。她怎么会那么配合萧寒洲那个变态,做出那些事情来。完了……完了……名节不保啊!直到夜深了,叶惜月躺在床上,也依旧是满心的悔恨。相反,另一位当事人萧寒洲的心情却是难得的好。就连夜影都察觉到,今日王爷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似乎心情挺不错的,他今天都没有挨骂。“王爷,婉妃娘娘哪里,一直送信过来,想要见见王爷。”
夜影小心翼翼的说道,说完之后就赶忙将头低了低,生怕王爷下一秒就会发怒。“告诉她,本王不见。”
萧寒洲脸色沉了沉,面上没有什么好脸色。“属下遵命,这就去安排。”
早就已经料到是这样的结局,夜影面上一如往常,并没有任何的惊讶。……皇宫内,婉妃在收到信件时,脸色铁青,直接就将手旁名贵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脸上的气愤掩饰不住,明媚的五官,瞬间就变得有些狰狞,手中的纸张被她攥的发皱,撕得粉碎丢了一地。“娘娘,宫内尽是眼线,娘娘不能发怒。”
一旁的嬷嬷上前制止了婉妃现在冲动的举动。婉妃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握住嬷嬷的手:“玉嬷嬷,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萧寒洲也不帮她,在这深宫之内,她孤立无援,上面又有皇贵妃和皇后在,她一个小小的妃嫔又该如何在这深宫内立足。“娘娘稍安勿躁,摄政王既然不肯帮娘娘,娘娘可以去求陛下,让陛下下旨,允摄政王为皇子师傅,教导皇子,如此一来摄政王自然是被列入娘娘的阵营。”
玉嬷嬷老成神算,几句话,就已经将婉妃点拨透彻。“对啊,我去求皇上,就不信萧寒洲敢直接抗旨。”
“娘娘且慢,这件事还是应该让皇子去说,才最为恰当。”
婉妃停下想要往外走去的脚步,陷入深思熟虑中,她和萧寒洲的事,虽然知道其中隐情的人少之又少,可这也不能确定皇上真的不知道。以防万一,她当真是不能直接出面。婉妃一步步的回到椅子上坐上,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似乎是拿定了主意。“嬷嬷叫人将这些东西都打扫干净,再将皇子带来,本宫带着他去向陛下请安。”
玉嬷嬷见婉妃如此上道,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娘娘聪慧,老奴这就去带五皇子过来。”
……叶文轩消停了一整日,全都在收集奇珍异宝。这些叶惜月肯定是会喜欢的,叶文轩满意的将一箱子东西妥当的收拾好,这就要出发去摄政王府。刚刚走出门,就被迎面而来的陈华蕊拦住了去路。“母亲,你怎么来了?”
叶文轩惊讶的问了一句,这个时辰,母亲不都是在佛堂礼佛吗,怎么今天这么反常,会出现在这里。陈华蕊不满的白了叶文轩一眼,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天,他都偷偷摸摸的去哪里了,只是不愿意去拆穿他而已。从衣袖中那出一个荷包来,塞到叶文轩的手中。“这是我昨日去佛山寺求来的平安符,最是灵验,你将这平安符,转交到你妹妹的手上。”
叶文轩面上一闪而过的震惊,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母亲,你怎知道我要去找小妹。”
陈华蕊叹了口气:“你真以为我瞎了还是聋了,你这些天偷偷摸摸的带着满满一箱子的东西出去,每每到天黑还不回来,我能不担心你吗,这一查一审的可不就全知道了。”
她也是担心叶文轩的安危,这才让人去查的。叶文轩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让母亲为他担心,真是惭愧啊。“母亲,是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