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泥马的,你他吗真阴啊,竟然跟我玩这一套,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头也扭下来当球踢?”
那玩意的头虽然被我踩在脚底下,可是还能说话,一边说话,双手还一边比比划划的。眼看着那没有脑袋的魂体马上就要扑在我身上了,田月忽然冲过来,手里面不知道拿着个什么在那个玩意的身上狠狠一抽,那玩意立刻就嚎叫着飞出去了。“我艹泥马,你个死女人,竟然敢打我,看我不睡了你。”
我冷哼一声:“都已经这样了,嘴还不老实,我看你是想自取灭亡吧,那我就成全你。”
我踩着脑袋的脚微微一用力,那玩意的脑袋立刻就被我给踩扁了,就像是踩气球那么简单。然后我又掏出这几天画好的符来,准确无误的丢在了他张牙舞爪的魂体上面。那道魂体立刻就像是被封印住了一样,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但是并没有消失。我和田月都觉得奇怪,于是田月就上前去看。结果刚刚靠近,那倒下的魂体竟然忽然又飞了起来,直接扑在了田月的身上。我赶紧要把田月拉出来,也就忽略了脚底下的东西。我刚动一下,那脑袋就立刻恢复并且回到了那个魂体上面。“哈哈哈,就凭你们还想跟我斗?找死呢不是。”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特别的阴狠。我拉着田月,他不肯放手,我直接一拳打了过去,那玩意瞬间就飞了出去。看着他的魂体呼在墙上我有一次傻眼了,懵逼呵呵的看着自己的手,心想我现在都这么厉害了。这个时候,又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了:“敢动我的人,这是谁给你的胆子?”
原来是胡大姨来了,事实证明,是我自作多情了,刚刚那个玩意的魂体之所以会飞出去,跟我是毫无关系!不过不管怎么说,田月总算是从那个混蛋玩意的手里给救出来了。“怎么又来个老妖婆?”
那玩意都贴在墙上了,还是不老实。胡大姨冷冷的看着他:“我看你今天还能逃到哪里去。”
我和田月都有些蒙了,这家伙和胡大姨之前交过手?“哈哈,竟然被你给发现了,我本来还想和这两个笨蛋多玩一会儿呢,你这老妖婆就不能晚点再出现吗?没意思,劳资还不陪你们玩了呢,再会!”
“还想跑,你当我刚刚说的话是逗你玩呢?”
那玩意想跑,结果直接被胡大姨给按住了。我甚至都没看见胡大姨做了什么,就看见一个像钉子一样的东西将那玩意给钉在了墙上。然后他就哇哇叫了起来:“放我下来,老妖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我下来的话,你会后悔的。”
不得不说,有胡大姨在,我感觉我的底气都多了不少。看着那玩意我就想,你就嘚瑟吧,我看你能嘚瑟到什么时候,完全就是在自取灭亡。果然,胡大姨手一挥,她甚至都没靠近墙上那玩意,就凭空在那玩意的脸上挥了两个大耳刮子,那玩意的脸被抽的都直冒火星子。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那玩意气得抓狂,瞪着我的时候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子里掉出来了。接着我又看着他的脸啪啪啪的连着开始冒火星子,原来是胡大姨给他来了个疯狂连环扇嘴巴子。等胡大姨停下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懵逼了,眼睛都直了,舌头也吐出来了,看着就和脑血栓后遗症没什么区别。接下来胡大姨根本没给这玩意喘气的机会,一鼓作气,又是一番操作之后,那家伙就彻底变成了一股黑烟在墙上萦绕着。“哼,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非要过不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是很好么,你这样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后悔?”
胡大姨冷哼一声:“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你害了那么多人,到现在都不知道悔改?”
“他们都该死,我害的人都该死。”
“我看你是疯了。”
胡大姨手里面不知道拿着一个什么东西,说话间已经直接朝着那团黑烟丢了过去。紧接着一声哀嚎震耳欲聋,然后那团黑烟的颜色就越来越淡。“呵呵,你以为你制服了我,临海听风就能从此太平了?做梦!那个地方早就已经被人盯上了,除非那里的人都搬走,要不然,永无宁日。”
说完,那团黑烟就消失了。胡大姨手里面拿着一个瓶子,看样子应该是将刚刚那玩意给收了。可虽然这样,胡大姨的脸色却很凝重,我想一定是因为刚刚那玩意说的话。确实,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临海听风将来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劫难。关键是,那里的人不可能都搬走。虽然临海听风地处偏僻,不是市中心的位置,但是这里完全是按照高档小区的标准建造的,在这里买房子的人,都是花了高价的,谁能轻易搬走?不搬走的话,下一个被盯上的人,真就不知道是谁了。“现在怎么办?刚刚那玩意说的要是真的话,能破解吗?”
我担忧的看着胡大姨问。胡大姨看着我摇摇头:“如果还有幕后主使,那他不出现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没法从根本上解决。不从根本上解决,我们就没办法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将幕后主使找出来?”
“那就只有引蛇出洞了。”
胡大姨说,至于要怎么引蛇出洞,她还要仔细想想,让我们等她的答案,然后她就消失了。这时候我才有时间去关心田月。“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田月摇摇头。我拉着她的手:“走,我们回家,现在打车回去应该差不多天亮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小伙子,我能跟你聊一聊吗?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刚走了两步,孟父走了进来,看起来气色已经完全恢复了。孟珏赶紧走到田月身边说:“嫂子,我爸有点事情想要咨询达哥,要不我们到那边坐一下?”
田月没好意思拒绝,就点了点头。孟父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我就跟着他一起进了里面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