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用身上的小红蛇,吓哭了一众小屁孩乃至老师。第二天威胁吵到她睡午觉的小朋友要把蜘蛛塞他嘴里。第三天园长就哭着来告知找顾衡。哪怕是宁愿得罪顾衡,也要让他把幸光给接回去。就连向南整个人都累到虚脱了:“真不行了,妈妈,幸光真的不能去学校,我恨不得有四双眼睛八只手,这样就能拦住她了。”
属实是有点惨。宁枳头痛之余也忍俊不禁:“你这一身泥又是怎么搞的。”
向南一提到这个就生无可恋:“陶艺课上幸光干的。”
没制止顾衡把幸光塞进幼儿园,宁枳还是有点愧疚的,主动帮向南洗澡。她这才注意到向南脚踝的地方有一道看上去像是烧伤的疤,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伤。宁枳随口一问:“这是怎么弄的?”
向南自己都记不清了,想了想才说:“不知道,可能是没进神明之前弄的。”
宁枳想到了向南没进神明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没说话,只是安抚性的摸了摸向南的脑袋回到执法堂的幸光整个人都开朗舒爽多了。宁枳本来就不赞同把幸光带去幼儿园,顾凛给宁枳整得好几天都不想搭理他。她实在是没办法让莫名其妙父爱泛滥的顾衡,停止对孩子的乱七八糟的教育。只有在陪时雾去夜宴的时候,时雾对她说:“这简单啊。”
宁枳还以为时雾有何高见,便问:“怎么说。”
时雾朝她挤挤眼睛:“你再给他生一个,把孩子丢给他带,等他擦了几次屎尿,换了几次尿布,哄孩子吃饭半小时都没能喂下两勺子之后,他自然而然就会放弃,打包把孩子的一切都丢给你。”
宁枳:“……”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宁枳觉得再生个,这代价实在是有点过于大了。时雾见宁枳脸上的无语,笑得生活不能自理,生怕被宁枳打,连忙到另一边的卡座撩帅哥去了。时雾前脚走,后脚她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就响了。宁枳在火热的背景音乐中扬声喊时雾:“电话。”
时雾正和帅哥调情调的火热,头也不回随口一说:“帮我接一下。”
宁枳低头看手机上的来电提醒,是孟朝。宁枳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打电话能说些什么,但也没多想,随手就摁了接听。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对面的孟朝就说话了:“行了行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生我的气也没法,睡都已经睡了,这么久你气也应该消了吧。”
宁枳:“……”孟朝一顿推心置腹的话,没等到电话那头的回应,他又叫了一声:“时雾?你给我个明白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宁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