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完犊子了，又要被扣工资了。第二反应是不对啊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她们怕个得儿啊！果然，顾衡也不是来找茬的，他只是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个裙子，问她们：“这牌子出过童装？”
女秘书一号：“是……是啊。”
顾衡问：“有没有一款粉色的小短裙，大概是十多年前出的款式。”
这范围就太广了。女秘书一号硬着头皮问顾衡：“顾总，有没有大概的细节？”
顾衡想了想：“是蓬蓬裙，四五岁的小姑娘穿着到膝盖上面，腰带的左边有朵粉色的花，泡泡袖吧。”
女秘书一号：“那我们尽量帮您找找。”
顾衡点点头，居然罕见的说了声：“谢谢。”
搞得几个女秘书受宠若惊。大概是中午快要午休的时候，女秘书来找顾衡。“顾总，您看看是不是这款？”
顾衡放下手里的文件，接过女秘书递来的平板。只是扫了一眼，他的视线就顿住了。的确就是印象当中的那一套。女秘书还在介绍说：“大概是十八年前左右的裙子，那时候还挺贵，虽然就几万块钱，但在那个时候也算是奢侈品了，一般人肯定不舍得买给孩子穿。”
顾衡垂眸看了会儿，“嗯”了声，把平板还给女秘书。看着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还对她说：“辛苦了，一楼有家高级法餐开业，你和你的几个女同事去吃吧，账单找财务报销。”
女秘书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谢谢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