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技能，是眩晕，第三个是大招，然后再用第一个补刀。”
宁枳和老夫人说话的时候很温和，低着头看手机屏幕，后颈处那一块白皙的肌肤延伸进衣领后面，窗外细碎的阳光洒落进来，给她的脸上投上一层金纱，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顾衡看着宁枳的侧脸，漫不经心地对她说：“回去和你说件事情。”
老夫人睨着顾衡：“还回去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顾衡眉眼含笑：“肯定是夫妻之间的私密话。”
老夫人用那种顾衡终于有出息了的目光看着他，“哦”了一声，拖着蜿蜒的尾音：“说情话是不是。”
顾衡低笑：“是。”
宁枳看了顾衡一眼，没说话。没一会儿陈淑容找了过来，对顾衡说：“阿衡，你怎么不去陪陪念念，她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坐在客厅，都没人陪她说话。”
这会没让顾衡说话，老夫人就不悦开口了：“你不是人？不能陪她？”
陈淑容没想到老夫人会怼她，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找了个理由：“我年龄这么大了，和人小姑娘又聊不来，我不合适。”
老夫人：“那阿衡一个有妇之夫就合适了？”
自己的老婆不陪，去陪别的女人。亏陈淑容这个婆婆想得出来。陈淑容根本就不敢说话，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