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生气了,让他不要在搞自己,说自己有家庭,永远也不会接受他的,还说自己不喜欢比自己小的男孩之类的。”
“谣言是可以害死一个人的。”
吴勇若有所思地说:“何况田宛儿还要继续待在医院,继续上班。”
“反正那次她丝毫不避讳,当着不少人面说。那实习医生可能是觉得拉不下面子,转头走开了,但听说当天晚上,实习医生将田宛儿拉进了房间,两人吵得挺凶,门外不少人听见了。大概就是那实习医生不死心,田宛儿则说着更难听的话,说什么他是狗皮膏药之类的,还说就算自己跟丈夫离婚,也不会选择他。”
另外一位护士接着说道:“两天后,那实习医生就走了。但是……实习医生走的那天,我看见田宛儿在偷偷抹泪了。”
“也就是说田宛儿是为了制止谣言,才如此对待那个实习医生的,但其实内心对他,或许是有感觉的?”
我皱起眉头。“最起码她不是真的讨厌那个实习医生,至于内心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高嘉深吸口气,淡淡地说:“听说那实习医生是离开北都了,具体去了哪不知。谣言还说,他们始终有信件往来,我确实也见过田宛儿收到信件,然后躲起来看,看完就烧了。休息时她也在休息室里写过信邮寄出去。”
“两人始终保持着来往?”
吴勇询问。“具体信件是谁邮寄来的,她又是写给谁的,我们不知。不过其实对于家庭观念来说,田宛儿骨子里的思想还是蛮保守的,既然结了婚就应该不离不弃,与丈夫一条心。之前我们这有个小护士要结婚了,但是小护士很怕自己识错了人日后变得不幸福,田宛儿曾这样安慰过她,也说这是自己的决定,选了就不要后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一旁的护士说:“所以田宛儿在怎么样,也不可能抛弃丈夫,或者私下里跟人混在一起吧?”
“一个人的心境是随着变化而变化的,特别是当感受到了婚姻的不幸,以及婚姻所带来的绝望后,难免不会在二次选择时走向极端。”
我说完看向高嘉:“那个实习男医生叫什么?”
“张学栋。”
高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