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排查后,也都排除了。”
“假如北都面上的诊所都排除了,那只能说我们的方向错了,凶手并非是牙医。”
组长秦浩吸了口烟,将青烟缓缓吐出,扭头看向了我。组长眼神中略有期待。“我这边只有一家尚未排除,就是美健护牙里的赵帆,于此同时我调查了高嘉、以及他未婚夫。这两人没有作案动机,不过今日田宛儿却有了嫌疑,她说谎了。”
我深吸口气说:“她昨晚请假,早上并未去医院,直到下午才露面。”
“对了,先前你是让一个巡逻警盯着吧?他在你回来之前来过,说他一直盯到田宛儿下班回了家才离开。”
组长秦浩想起这件事,说了句。“不过田宛儿应该没有杀人动机,她丈夫健硕,孩子健康,自己工作也不错。如果是她杀人,可能性很低,也没有一个场所支持她杀人后将尸体剖尸取器官。可我有点儿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撒谎。”
我说道。“难道有情夫,是约见了情夫?”
吴勇在一旁猜测。“会吗?”
我摇了摇头,紧接着说:“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性。我见到她时,她明显是精心打扮过,化了妆容。”
“可见她是想以最好的精神状态去见谁,从另个角度分析也可能是很重视的人。”
周函昀在一旁说道。“现在排除了几天,最起码现在范围已经小了很多。马永德已被抓获,他咬死不认杀人,但确实在他诊所内发现了死者的血渍,他也确实去过林地医院,而且他去时还拿着包,根本就不能够排除是他将凶器藏在医院高嘉柜子里的可能性,两人还相识。”
组长秦浩抽了口烟,想了想,继续说:“就目前来看,上级领导是更倾向于马永德杀人的,认为他只是嘴硬,想着只要不坦白警察便拿他没任何办法。”
“现在马永德嫌疑的确最大,种种证据对他也都不利,可是……”我皱着眉头轻叹了口气说:“可是我翻遍了何林诊所,没找到程子怡丢失的脏器,这就很不合理,而且马永德除了诊所,没有别的地方能够藏脏器。”
“这也是我对上级说的一个大疑点,不过上级认为也许拿走脏器根本不是为了入药,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只是制造出了这样一个假象,其实脏器很可能早就被转移,埋在了某处。”
组长秦浩坐在桌子上,脚当啷着说:“上级的这个推论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们确实忽略了凶手可能只是单纯效仿民国前发生在角楼的那个案子的作案手法。”
“单纯的效仿前凶手作案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可这就又失去了一个有效的动机……如果是模仿作案,凶手为什么要杀程子怡?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