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显得有些失态:“你们百分百搞错了。”
“昨天我还在你为何林的爱情唏嘘,所以我也希望是搞错了,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不管怎样,你都需要跟我走一趟。”
我语气没留一点希望给他:“如果你不配合,我就会叫警卫进来将你制服。”
“我可以配合,但你们不能冤枉我。”
马永德左右看了看,然后说:“我听说过一些事,警察并不会深挖案件,有很多人被抓是冤枉的,含冤在监狱里过一生。”
“清末年间衙门为了表现,确实会暴力用刑逼迫犯人画押,导致很多冤案产生。但如今这个年头不会了,我们甚至不会对你动刑。”
我走上前一步说道:“如果你真是被冤枉,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出真相的。”
马永德想了想,然后走过去将挂在架子上的西服拿过来穿上,然后将诊所的钥匙交给我说:“估计你还要对我这里进行仔细的搜查吧?这钥匙就交于你保管了。”
说着,他走出了何林牙所。我跟着出来,将门锁好,与他一同回了警察局。警卫先将其送去了审讯室,我回办公室汇报,然后叫上周函昀一起,去审讯室对其进行审讯。因为我与马永德聊过,情感上可能会有偏颇,所以这次主审由周函昀负责,我在旁边主要记录。“你现在是能够认清现实,还是精神处于有问题的状态下?”
周函昀需要对马永德的精神状况做一次测试:“何林还活着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永德明显有些不解:“你问的是哪个何林?”
听见这样的回答,周函昀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深吸口气说:“我问的是与你有书信来往的那个何林。”
“他当然活着,这个月我还收到了他的来信。”
马永德回答。“你还记得昨日与我这位同事的聊天内容么?”
周函昀继续询问。“我请他吃了牛排,告诉了他我与那个被枪打死的何林的一些经历。他怀疑我跟这个案子有关,怀疑我说谎,我只能将这些事告诉他。”
马永德解释:“昨天一顿饭的时间,我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目的就是想让他不要继续在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