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场的所有猜测都印证了，就是这里没跑了。”
吴勇抬胳膊，用肘击击碎玻璃。兜兜第一时间跳了进去。“它还挺积极。”
吴勇说着，也顺着窗户跳了进去，随后便是我。当我们跳进去后，却不见兜兜，不知它钻去了哪儿。屋里没什么灰尘，似乎是被精心收拾过一次，厨房也干干净净的。卧室里没了炕席，露出了干涩的土。“奇了怪了，那小家伙怎么刚跳进来就不见了？”
吴勇四处找了一下，挠了挠头说：“莫不是隐身了不成。”
我也正好奇，刚想要喊，却见兜兜从灶坑里爬了出来，它的嘴里叼着一把刀，浑身都沾满了灶坑灰。“神了，这回是真神了。”
吴勇急忙蹲下身，戴上手套拿过兜兜从灶坑叼出来的刀。我则帮着兜兜掸了掸它身上的灶坑灰。那把刀有刀柄，大概两扎长，上面擦拭过，没有血渍。不过即使擦拭过，上面也应该残留属于春生的血渍味道，兜兜就是通过这微弱的味道找到的凶器。“这肯定是凶器不会错了。”
吴勇拿着刀，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说“这刀磨得很锋利，如果程善是凶手，莫不是他买下了这里？”
“不是没有可能，以他的财力，买下这里也很轻松。”
我摸了摸兜兜的耳朵说“真是厉害，今天多亏了你，让我们省下了不少时间。”
兜兜在我裤腿上蹭了蹭。“这你就不动了吧，光夸奖有个屁用。”
吴勇伸手在兜里拿出一个鸡腿，扔到它跟前：“得有奖励才行，这鸡腿我都没舍得吃。”
兜兜看了我一眼，在我一句“吃吧”令下，它便叼着鸡腿去了一旁，狼吞虎咽地吃着。“还真有你的，我都没想到这点。”
我看向吴勇。“别看我平时粗手粗脚，其实心细得很，不光是动物，小孩表现的好不也是要有奖励才成。你这也没奖励，下次它还咋帮你做事，没准就去一旁摆烂了。”
吴勇扭头看向兜兜，然后说：“就算它有灵性，该奖励还是要奖励。”
“你说的对，下回我记住了。”
我摊了下手起身，再次看向里屋的土炕：“当夜春生已经醉得不成样子，被带到这里后，应是会躺在炕席上睡觉。凶手就是在他睡去后杀害，然后用炕席包裹起来，拖到园子，埋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坑里。至于春生衣服上沾染的绿色，应是往外拉出尸体抛尸角楼时蹭上的。”
“那是不是可以去抓程善了？”
吴勇也站起身。“还缺少一个让程善彻底认罪，定死他的证据。”
我深吸口气说道：“现在他也可以死不承认自己来过这边。”
“凶杀现场都找到了，还缺证据？”
吴勇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