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具尸体死亡时间应朝过了半年。”
吴勇看向我说。“尸……”陈樱桃听见了这话，瞪大了眼睛：“你们是说赵姑娘她……”先前我们并没有对陈樱桃说赵清已死，于是解释道：“是的，你所看的画像，是通过尸体骨骼还原出来的长相，所以才形似，没有神韵。”
“这怎么可能，卖了铺子，与我分别时，赵姑娘还好好的，怎么……”陈樱桃表情伤感：“怎么会死呢？”
“尸体腐烂不看，辨不出样子，虽然画像指认了赵清，但也不能完全确认尸体就是这个人。”
我摊了下手：“毕竟画像是还原出来的，也难免有偏差。也许赵清已经离开北都，去实现她的理想了。”
“尸体腐烂，骨骼不会腐烂吧？”
陈樱桃若有所思地询问。“不会。”
吴勇回答道：“暂时不会，听程亮说骨头十年到十五年也会变脆，最后慢慢腐烂掉。”
“既然如此的话，我有一个能够辨认尸体身份是不是赵姑娘的方法。”
陈樱桃一脸严肃地说。“啥方法？”
我跟吴勇几乎异口同声地询问。“赵姑娘曾说过一件事。”
陈樱桃朝院里看了眼，然后说：“她说自己很小的时候，大概四五岁时，被自己爷爷要求缠过足。当时父母拗不过爷爷，只能照办，但赵姑娘爷爷之后不足两月变离开了人世，父母便将缠足解开了。虽然时间不长，当时也没什么感觉，不过成年后，便觉脚有些畸形，她怀疑是缠足时导致脚趾骨骼变了形状。”
“缠足，导致脚趾骨变形。”
我皱起眉头，努力回想腐尸挖出来后的情形。“我虽没亲眼看见变形程度，但她说虽不影响什么，可她说两个脚趾分不开，路走多了便觉得疼。在面馆时，站得久些，她便会抬起左脚，起初我不知原因，后来听她说才知，可能是这个原因。”
陈樱桃回答。“只是左脚变形？”
吴勇问。陈樱桃点头，说道：“右脚没受到什么影响，左脚也是在长大后才感觉出不同。尸体若是左脚趾骨变形，那几乎就可以肯定是赵姑娘无疑了。”
“这倒是个辨认尸体的重要线索。”
我拿出本子，将这件事记下，然后询问陈樱桃：“赵清在北都，应有跟她志同道合的人吧？你能提供出一些人的名字、住处么？以便我们更深入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