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工厂偷情。”
“我也觉得应该不是第一次，只是这次出了事。”
组长秦浩吐出青烟，淡淡地说：“既然两个死者身份都已查明，接下来就从亲朋，认识的人中深入调查，看是否有人有作案嫌疑。凶案现场既然无第三人痕迹，死者也无中毒迹象，若真是冤魂索了命，是否存在有人知道工厂凶险，故意引导两人去了工厂？”
“这就不好说了，若秦凤莲也与别人有染，就很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第三人。”
孙肖汉摊了下手说。“今日就先这样，都回吧。”
组长秦浩将烟掐灭，随后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这雨怕是又要下来了。”
我朝窗外看，又刮起了风，乌云也越来越重，黑压压的。为了提防半路被雨淋，我拿出了准备好的雨披，然后背着背包下楼，骑着自行车回了家。果然我刚骑到一半，雨便降了下来，这次伴随着雨降下来，天空也打起了闪电。父亲今日早早回来便接回了豆豆，我进屋时他正在炒菜，豆豆则坐在床上抚摸着旁边的兜兜。将雨披脱下，拿起毛巾擦了擦头，我便来到灶台前帮着父亲忙活。饭菜做好吃完，闲聊几句便回到了房间内。我将今日所查，所有线索记在本子上，这才熄灭煤油灯睡了去。窗外雷雨交加，每次闪电划过，我都感觉窗户上似乎有一张人脸印在上面，索性干脆闭上眼扭过头去，用被子蒙住脑袋。恍惚间睡了过去，一夜无梦。早上起来，雨小了些，吃完早饭我便骑车离开。来到警局办公室，因太早所有人都还未来，我在孙肖汉办公桌前找到了秦凤莲、王方夫妇居住地址，抄写了下来，然后留了个条子便离开。来到王方家，我将车子停在旁边上前砸了砸门。“谁啊。”
很快屋里便有人打开门朝着外面喊了句。此人应是王方，我便报了身份：“警察，把门打开。”
王方骂骂咧咧了一句，然后披上衣服跑出来将房门打开。我走到里屋，将雨披脱下放在一旁，这才走进去说：“昨日有警察来过了，你应知发生了什么事吧？”
“知道，我婆娘被人害了。”
厨房桌子上放着昨夜的剩菜以及半瓶白酒，王方此时身上也一身酒气。“媳妇死了，你这还有心情喝酒？”
我扭头看向王方询问。“愁酒，一口入肚愁更愁。”
王方走进卧室，坐在炕边儿叹了口气：“警官，你们可得找到杀害我婆娘的凶手，为她报仇。”
“昨日来的警察可否告诉你，你媳妇为何而死，是在什么情况下死的？”
我也走进屋子盯着王方询问。“倒没细说。”
王方也看向我：“啥情况？”
“偷情，与一男子苟合之时死亡。”
我之言说道，想看看王方反应。他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倒吸口气瞬间暴躁，起身用拳头砸了一下墙：“这该死的婆娘，竟背着我干出如此勾当。”
“听邻居说你时常对媳妇打骂，也难怪她会做出这等事来。”
我说道。“女人不就得时常打骂才行，要不怎会听话？”
王方喘着粗气说：“这回婆娘是丢人丢到了家，本还想接她尸体回来入祖坟，这事儿想也别想了，尸体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昨日给你看的那名男子画像，画像中人就是与你媳妇偷情之人，两人双双死亡，赤身裸体。”
我也站起身，来到王方身边：“你果真不认识那个男人？还是说你怕这事被发现，故意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