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案子,至关重要,至关重要。现在很多人,就等着看咱们笑话呢,绝不能让他们看成。”
“对,必须干好。”
组长秦浩端起酒碗,说了句:“为奉天这话干一个。”
所有人举起酒碗,我也给自己倒满,拿起,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喝完后擦了擦嘴角。士气刚被我鼓起来,身旁得孙肖汉放下酒碗后却使劲儿地叹了口气:“不过咱们技术落后了太多,有干劲儿是好的,但也得考虑现实问题。在说咱们这儿,除了组长外,根本没人接触过真正案件,都是二五子。”
“我也觉得咱们各方面技术跟外国是没办法比的,比如外国已经有痕迹专家,完全可以根据现场留下得脚印进行精准判断,还有就是指纹鉴定。”
董莉刚才也喝了点儿酒,脸颊微红,在煤油灯得光照下,颇有几分迷人:“不过这并不等于我们差。其实从我们发现头颅到现在,不过才两天。准确说,真正查案时间才一天半。一天半,你们就找到了其中一具头颅真实身份,也找到了调查方向,这已经让我觉得十分厉害了。”
“指纹是个啥东西?”
吴勇不太明白,看向董莉求教。“手印,我们按下的手印,能看见很多细微条纹,不光手指,还有掌纹,就是表皮上突起的纹线。这东西虽然每个人都有,但每个人都不同,指纹重复概率极小,所以很适合用于辨别身份。”
董莉解释时,我们都不自觉地摊开手掌看了看:“所以可以根据留在现场得这些指纹,找到指纹符合得人,就是凶手。”
“这法子不现实,也不能让每个人都按下手印。”
孙肖汉笑了下说。“怎么不可以。比如问话时,我们通常会把主要内容记录在本子上吧?其实完全可以,我们记录下来的文字,要给当事人过目,觉得没有出入的情况下,让他们按下手印。”
董莉反驳孙肖汉说道:“这样一方面,不仅收集到了手印,可以作为对比,还能够让当事人无法推翻自己所说。”
“就等于衙门审判,最后犯人签字画押的意思。”
我补充了句,然后给董莉伸出个大拇指,身体来回摇晃说:“这方法好。”
“董莉在外国学得就是这方面专业,所以很有经验。那在接下来的案件调查中,画押也是必要程序之一。”
组长秦浩从兜里拿出烟丝卷了起来。“不是画押,说画押得话,恐怕更没人敢了。就是按个手印,证实以上言论全都出自本人之口就行。”
董莉笑着纠正道。由始至终周函昀都没有参与进聊天,也没有喝酒,只是简单吃了些东西。不管谁说什么,她都笑着点头表示同意。小酒馆内得其他两桌客人也纷纷喝完,起身结账离开了。从这个话题后,我得思绪就无法在集中,大脑嗡嗡作响,眼前也变得很虚,坐在我正对面得吴勇也变成了双影。在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便不知道了。等我再次有意识时,天已大亮。感觉头痛欲裂,缓缓坐起身看向四周,却发现这并非是我家。院子里有公鸡叫,我起身走出去,看见了在生火得吴勇:“这儿是你家?”
听见我说话,吴勇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醒啦,赶紧先洗把脸清醒清醒。”
我走到洗脸盆前,用水漂在水缸里盛了水,先喝了一大口,剩下得倒进脸盆。洗脸时,吴勇一边生火一边说:“昨晚你喝得不省人事了,不知你家在哪,就只能先把你弄我家来了。你没喝过酒吧?”
“第一次。”
我洗了把脸回答。“怪不得,常喝酒得人,都对自己酒量有个判断,你这倒好,上来几大碗就下肚了。”
吴勇把火生了起来,站起身对我说:“酒这玩应,喝完不会马上就上头,后反劲儿。等酒精顶上来,立马就醉了。”
“我是不又出丑了?”
我擦了擦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