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恐怕没人敢论第一。“你——”萧明昭气的后退了一步,手都在哆嗦,脑子也一阵发晕,吓得他赶紧深呼吸。他这脑疾才治好没多久,最近一直在用药调理着,万一被这孽障再气出个好歹,可就亏了。贺兰雪看他脸色一下就不好了,也是他担心他出意外,说:“浅浅,不必再说了。将军,你如既不愿跟我们母子三人同心,我们也不强迫,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咱们相安无事不是更好。”
做不了亲亲密密的一家人,只能各谋各的前程了。萧明昭愤怒地瞪他她一眼:“都是你教的好女儿!萧云浅,皇上可有说过别的什么话,是否是秦王开口,皇上才会封了贺兰雪?”
仅凭萧云浅为皇上诊了一次脉,哪怕真的有些用处,也不应该换来这么大的恩宠才对。肯定是皇上看秦王的面子,若皇上当真如此恩宠秦王,秦王这次又赈灾有功,相比之下,太子就显得碌碌无为了些,该不会皇上想废了太子,另立秦王吧?京城的形势一日三变,当真让他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