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几人在昆仑秘境里住了五天,主要是为了让凤九霄和父母多聚聚。
但就在这五天时间内,外界发生了多场血腥战斗,几个光幕有大量的异界生灵进入地球空间,军方前去交涉无果,异界生灵根本不想遵守地球的律法和规则,所以战斗爆发了。 原因是地球的三次能量爆发,通过光幕扰乱了其他大界,引发剧烈的灵气波动,很多异界生灵开始寻找这引发波动的来源,于是,地球的光幕被发现了。 无数异界修士纷纷动身前往光幕,他们都知道一个新的界域出现了,他们想来这里提升,证道,寻机缘,夺造化。 华山,一大群彪悍的异界修士站在一个大土堆前,那是被程旭几人击杀的袁坤等人的坟墓。 此时袁坤等人的尸体被挖了出来,为首的一名气息雄浑都男子默然不语,眼睛通红,牙齿咬得咔咔响。 “袁大哥,袁坤少爷肯定是被这个界域的土著害得,要不然以袁坤少爷的修为,怎么会被人击杀。”这时,那男子身边的一位獐头鼠目的男子轻声开口。
“屠光这个界域的生灵,给小坤报仇。”为首的男子是袁坤的二哥,袁英,他和袁坤都是圣元大界大世家袁家的子弟,不过袁英在袁家修炼,袁坤在乾元门中修行,这也是袁家为了自家的稳固,极力和一些强大的宗门道统拉近关系,所以袁家的一些子弟都会前往那些大宗门去拜师学艺。
而袁坤的修行天赋很高,在乾元门非常受重视,袁家为此也花费了打量灵晶币去打通关系,本来袁家还希望借着袁坤和乾元门的关系更近一步的,但现在袁坤已经死了,袁家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袁英自小很顽劣,家族担心他在其他宗门道统里招惹厉害人物,所以才留在家族里,延聘一些高手对他教导,袁英也是非常争气,修炼起来特别认真刻苦,所以才三十多岁,修为就达到了纵横境,他这个年龄达到这个境界在圣元大界来说不算什么天才,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袁英不是从小开始修炼的,那时家里聘请的修士都嫌他太顽劣,不怎么教导他,后来袁家干脆都请不到人来教导他,很多修士一听是袁家袁英,给多少钱都不肯来,直到他十七岁时,一个干瘦的老者登门,主动要求教导袁英,那时的袁英高大壮硕,怎么能看的起一个枯瘦干瘪的老头子,于是就向着捉弄这老头,可是几次之后,发现被捉弄的却是自己,后来老头露了两手,袁英才心悦诚服,诚心和老者修炼,短短的不到二十年,就修炼到纵横境的高度,一时震惊了袁家很多人,在三年前,那老者突然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袁家曾经安排人去打听,可是却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后来也就作罢了。 袁英的话让他身后的众人心头泛起一股寒意,他们都知道袁英心狠手辣,但是要杀光一个界域的生灵,这就不是狠辣能形容的了,不过这些人都是为了利益和某种目的才围在袁英身边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得到了好处,自然要替人办事了。 “英少爷,我觉得应该先抓捕这附近的生灵,或许他们知道坤少爷的事,那时有针对性的报仇要好过与整个界域为敌啊,您说呢?”那獐头鼠目的男子听到袁英的话也吓了一跳,急忙劝解。
袁英深思,知道自己刚才鲁莽了,于是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那些追随者纷纷离开,此地只剩下袁英和那个獐头鼠目男子,这男子叫苗计生,本身修为不高,但脑子灵活,总能为袁英出一些主意,袁英对他还是比较看重的,所以就带在身边了。 华山自从发生袁坤击杀旅游者的事件后,这里就被军方封控了,尤其是前几天会议决定,华山这里更是增加了一些重型武器和人员,比如爆裂弹,穿透弹,震荡弹等大威力武器,人员方面则是增加了狙击手,爆破手,无人机操控员等。 而且所有在光幕附近的军方人员都得到命令,如果出现异界生灵,不管是不是人形的,都要先进行神念沟通,如果对方不听劝阻或无视华夏的律法,那时才进行攻击,不要轻易的招惹异界生灵,但是也不要害怕,每一个光幕处都会安排一到两名会神念术的超能部人员,就是为了和出现的异界生灵沟通,如果对方能按照华夏国的安排行事,华夏国当然会以礼相待,如果肆意妄为,华夏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今天,军方的一个小队正驻守在光幕外的防线处,和其他小队遥相呼应,且每个小队都配备了对讲机,方便联系和汇报情况。 詹松涛小队今天正好在驻守点,进行了每十分钟一次的汇报后,大家开始轮换的休息,好几天了,什么事都没有,他们比较放松,十个人有说有笑的坐在掩体后闲聊,只有小队长詹松涛依旧用望远镜扫视前方,他是小队长,自然会更用心更负责。 就在队员们聊得高兴时,他们的对讲机传来声音,“各小队注意,各小队注意,发现异界生灵,对方分成十三组,每组人员二到四名,正向光幕外扩散,请各小队提高警惕,超能部干事已经上路。”对讲机的话让小队成员一愣,然后就是兴奋,他们自从来了这里还没有见过异界生灵,准确的说都是外星生物,队员们纷纷拿起枪械,架在掩体上,向前方瞄准,只等一声令下就开始射击。
发布信息的是无人机飞行队,他们操控着无人机飞在高空,利用无人机携带的高清摄像机对光幕周边实时拍摄,只要异界生灵出现,他们肯定是第一个发现,这样也能及时提醒前方驻守战士,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和伤亡。 袁英手下一行三人向着詹松涛小队的方向前进,一个络腮胡子大汉,一个高瘦的白净男子,另一个是圆脸,总是挂着笑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