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元的直播热度完全不是霍晓曼能比的，同样两个月左右的新人，湛元签约了工会，霍晓曼还只是跟平台签约了电子合同，没有工会扶持自然人气低。
湛元咬字清新不带任何地方口音，似大提琴优雅的曲调，纯粹且不加修饰，是个唱歌主播的好苗子。 温舒直接翻直播回放，发现他直播的具体时间比霍晓曼晚一个星期，同样是不露脸开始。 这时她心里已经明白霍晓曼确实无辜遭殃。 看弹幕里有不少人说霍晓曼学人精，但湛元一直回答其他问题，跟粉丝们互动的不错。 温舒回到霍晓曼的直播间。 即便是穿越来的，属于活第二世，但她前世只有十八岁，正是一个青少年热血正义感爆棚的时候。 余温：[仔细看了直播回放，这位主播是3月26开播，一直是不露脸状态，那个动态壁纸都没变过，而湛元是4月3号开播，足足晚了一周，怎么就差不多时间，明明有时间差距，根本不是学他] 以为说的这么清楚了应该有改观，结果…… [这能说明什么，她可是打着不露脸前几天出了个风头] [弄得这么清楚，还说不是小号？] [总不能说湛元学她吧，人气差距摆在那呢] 霍晓曼看到有人这么热心帮她说话很感动，“谁在骂她我禁言谁，说了很多遍我没学谁，只是单纯的不露脸而已，这也招你们了。”[听余温说的，特意去看了眼，确实如此，你们就算骂也得拿出点实在的证据，师出有名懂不懂] [主播唱的真不错，可惜就是没人刷礼物] 说到这原本骂人的开始嘲讽。 [怎么没有，前几天有个人刷了几万，说好奇她长什么样，但这姐傲着呢] [活该没人捧，搞不好是想露但怕吓到人哈哈哈] [湛元露过侧脸长得很帅，但人家就要靠才华，哪像这位] [怕把人吓跑了，只能收一笔大点的打赏，就说坚决不露脸，呵呵] [你要在这认个错，我给你刷个海皇之心，虽然你挨骂很正常，但赚个辛苦钱不为过，最好收到礼物就滚出直播界] 虎鲨直播平台最贵的一款礼物叫海皇之心，两万一颗，普通上班族得咬咬牙才能送一颗。 送海皇之心会有全站通告，房间里的人可以抢夺宝藏，除了免费礼物，还有少许付费礼物包含其中，因此不少观众会游离于各个直播间抢宝藏。 温舒嗤笑，手在键盘上啪啪敲字。 余温：[你怎么好意思说主播寒酸，两万就狂成这样，真是涨见识了，呵呵] 刚才放话的人看到她这么回，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关你屁事！你两万还拿不出来呢，一个白板号在这狂吠] 霍晓曼看她骂温舒，直接给了永久禁言。 [主播玩不起啊，说不过就捂嘴] [有本事别禁言] [哟哟哟，怎么就禁言了，弄不过我们虚了？] 霍晓曼呼吸幅度明显加快，又被气到。 “我说了，谁再骂她就禁言，再说我不需要你们的钱，少来恶心我。”
温舒立马鼓掌点头。 余温：[我十分赞同禁言，刚才那个小软软，虽然你现在不能叫了，但能让你主播连线PK，我跟你们对刷，看谁才是虚] 余温：[五分钟为限，谁不来就是认输，不过五分钟后我照常会刷礼物，等你们哦小辣鸡] 温舒爽感十足的发言让不少默默看戏的观众拍手叫好，不论他们谁输谁赢，今天都现场看了大瓜。 · 湛元还在正常直播，突然直播间涌进很多人。 [有人下战书了，主播要不要去应] [看戏了看戏了，真假不露脸王谁胜谁负] [话说主播不一定应吧，毕竟这是粉丝搞事，我看他似乎没提过对面] 他还很懵，这时手机响起提示音。 打开微信是工会的人发来消息。 【一直关注着霍晓曼那，出现了个人说要跟你这边的粉丝对刷】 霍晓曼他知道，当初工会看中他的脸，想弄个有噱头的开播经历，恰好团队有人看过霍晓曼的直播提了一嘴。 那之后他们就定制了计划，但霍晓曼并不在其中，甚至不希望计划里出现她的名字。 湛元庆幸还好不是露脸状态，能分心看这些信息。 说来也是巧，也不知小软软的怎的看到了霍晓曼的直播，加之前几天有个人觉得霍晓曼唱歌好听，对她的长相产生好奇，刷了几万块钱的小礼物，但对方没露，被小软软宣传到群里，说对方学他捞钱。 诚然这点跟他们计划的土豪刷礼物让露脸的计划一致，但因着霍晓曼是小透明主播，那边刷的并非海皇之心这种会全站通告的礼物，热度没有多少，只是直播房间排列提升，事件并未引得波澜。 并且那会霍晓曼收了礼物没几分钟就下播，完美错过热度提升带来的任何好处。 可霍晓曼真的很有才华，加上小软软的先一步宣传，工会担心到时候会引起冲突。 为此一直盯着对面的直播，有情况立即做出反应。 而小软软也没闲着，在粉丝群里大肆宣传，不把霍晓曼逼离虎鲨不罢休的架势。 由于这事成功后的利益与工会一致，便没出言阻止。 这会小软软还在群里发言，艾特他出面。 小软软：[那边太欺负人了，把我们所有湛元粉骂了，@湛元去连线吧，我们支持你] 粉丝群支持的不少，也有反对的，觉得这是给对方送人气。 湛元在等工会的消息，没多就消息来了。 【接，但你要为粉丝的行为道歉，不必回应粉丝与她之间的冲突】 都这么说了，湛元明白该怎么做。 · 不少观众跑去湛元那看反应，霍晓曼这清闲了不少。 “谢谢你，但真的不用刷钱，这兼职也没打算做多久，刷了浪费钱。”
余温：[我不缺钱，不必担心，而且你唱歌很好听，就算没这事，我也会刷的] 霍晓曼难过了这么久，最终因为温舒的夸赞笑了。 “谢谢喜欢，我唱的歌很多是自己写的，你喜欢我给你发歌曲文件，可以导入听歌软件自己听。”
之前那首就够惊艳了，没想到还有，真期待啊。 余温：[好啊好啊，话说五分钟快到了吧] 霍晓曼觉得还是别跟那边扯上其他关系，结果湛元请求PK的视频连线来了，主播也只有这种方式视频连线。 余温：[接！] 霍晓曼犹豫几分，还是听她的。 湛元那边的界面有个虚拟形象，“不好意思，先跟你道个歉，我刚才从粉丝那知道了事，大家不用激动，我们真的不存在谁学谁，真的闹太过分了。”
温舒没注意这些，只看到湛元的PK值迅速上升，迅速把还是零PK值的霍晓曼挤得只剩小格子。 她可不想听这种不痛不痒的口头道歉，并且先前已经说好了。 霍晓曼不知怎么回复，毕竟她挨骂是实打实的，况且他粉丝闹得那么狠，她不信对方一点不知。 纠结间界面亮起一片深蓝，动画中身着蓝色纱裙的美艳女王一手托起闪耀的心形宝石。 【余温送出海皇之心x1颗，快来抢夺海洋宝藏吧】 她的直播间的人气瞬间上涨一截，也挤开了湛元那边的进度条。 “谢谢余温的海皇之心，这个已经够了。”
余温：[这是我跟对面那群小辣鸡的事，你不用在意，不然你跟他各唱一首] 说完继续刷礼物，食指在鼠标上连点。 【余温送出海皇之心x5颗，快来直播间抢夺海洋宝藏吧】 …… 【余温送出海皇之心x20颗，快来直播间抢夺海洋宝藏吧】 …… 【余温送出海皇之心x50颗，快来直播间抢夺海洋宝藏吧】 瞬间百万刷出，已经压过湛元。 那边不会坐以待毙，粉丝群里有点钱款的都来刷礼物。 一开始的还能跟霍晓曼的进度条平分秋色，可渐渐地后力不足，实在是温舒的财力太猛。 【余温送出海皇之心x150颗，快来直播间抢夺海洋宝藏吧】 在对面还在将各种额数的礼物刷上去时，温舒三百万稳稳压过湛元，而那边现在才刷到120多万，离三百万还差一半多。 [哈哈哈哈不知道是谁之前妈白板号狂吠，到底是谁在狂吠现在都看到了] [一百多万真的不错，但余温拿出三百万，阁下准备如何应对] [那个小软软一定很尴尬吧，狠话放的比谁都牛，丢脸全是湛元] [感觉湛元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之前他直播间不少人刷霍晓曼的事，结果在这说刚知道] 湛元按按捏紧手，后续再刷都没意义，好在霍晓曼也没多说。 “这样较劲刷容易闹大，我这边先断了连线，真的打扰你了。”
“哦……”霍晓曼还沉浸在有人为她出头的欣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