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就找到百货商场里面的一家饮料店,双双走了进去,两人看起来并不像是情侣,而是更像姐弟。“要喝什么?”
陈天启笑了声:“我随便都行。”
尔后,两人就端着饮料找到一张桌子面对面坐下来。朱美霞对陈天启影响很深刻,在学校里面,陈天启是出了名老实,而且还非常善良。但往往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陈天启经常都被同学们给欺负,但那时候也是小打小闹,陈天启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还是那张老实巴交的样子。可如今,在她看来,陈天启却没有了年少时的那种善良老实的眼神,而是变得深邃锐利,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一股锋芒毕露的神态,令人感到心生敬畏。“陈天启,听说你出狱了。”
朱美霞也知道陈天启这些年的事情,她知道陈天启的家庭条件不好,而且母亲惨死,以及陈天启入狱。之所以她现在提议坐下来聊天,也是想去了解一下陈天启现在的状况。毕竟陈天启在最好学知识的年龄去坐了牢,身上没有一点可以在社会生存的技能。“对啊,老师,我在监狱表现良好,所以就提早释放了出来。”
朱美霞微微点了点头:“这样啊,你在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家境的缘故,虽然成绩也不是很好,但依然是我最喜欢的学生,到后来我听说你坐牢了,也了解你母亲的事,说实话,我也非常难过,不过现在你出来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谢谢老师一直以来都有为我担心。”
陈天启从前就是一个很讲礼貌的孩子,而如今的他也显得非常有礼貌。朱美霞欣慰点了点头:“嗯,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陈天启对未来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想法,在他看来,世俗的事情已经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接下来的打算就是复仇和修炼。当然,这些事情他自然不能跟朱美霞说清楚,所以只能是含糊了过去。“我最近在找份工作。”
听到这,朱美霞叹了口气:“像你这样的,没有文凭,没有手艺,而且又坐过牢,在这社会很难生存的,而且偏偏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人,真是让我很担心。”
“老师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只有一个人,我有住的地方,我虽然母亲和大哥都去世了,但是我还有个嫂子,她在桃山街开诊所的,对我非常好。”
“是吗?那也不错,最起码这世上还有亲人依托。”
朱美霞伸手握住陈天启的手,盈盈秋水的眸子看着他。“这样吧,如果你以后有需要的话,那就找老师我,能够帮的忙,我会尽力去帮你。”
听到这,陈天启内心颇有一丝感动,微微点了点头:“谢谢老师为我着想,但现在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对,以后的路长着呢!”
说着,陈天启无意中就发现住朱美霞的面容有些憔悴,虽然化了淡妆,但是憔悴是无法用妆容覆盖的。“老师,我在监狱的时候跟一位老师傅学习了一些本领,从刚刚我看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些憔悴,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对吧?”
“嗯?你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朱美霞有些吃惊,就算去医院,医生也的摸过自己的脉搏才能断定自己是生了病,但陈天启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学过一些医术,老师,如果方便我可以帮你看看,伸手过来。”
朱美霞有些好奇,慢慢把手伸了过去。“我看看!”
陈天启刚触碰到朱美霞的脉象,立即眉毛紧促起来,深深吸了口气。“是双脉?不过怎么是单脉在跳动,难道说……”陈天启突然抬起头,问道:“老师,你是不是最近跟爱人有要小孩的想法?”
“诶?你怎么知道?”
陈天启眯起双眼:“现在你应该是知道自己有了对吧?”
“对对对,你真的会探脉啊?”
没等朱美霞兴奋,陈天启突然就说道:“你现在肚子里面的小孩是个死胎,请马上处理掉!”
朱美霞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任谁听到这消息都笑不出来。“怎么会呢?我才发现刚怀孕不到一个月。”
陈天启摇着头:“可能其他医生会看不出来,但是我能看出来,你肚子里面的那不是人婴而是死婴。”
“死婴?”
陈天启深深吸了口气:“而且你的身体不适合怀孕,恐怕你肚子的死婴来历不明,估计是中了某种邪术!”
“你说什么啊?”
陈天启的一番话让朱美霞感到非常迷惑,她是个人民教师,一直以来都是相信科学,像什么邪教邪术之类的话,她基本上都是不相信的。她本来以为陈天启是个很老实的孩子,但现在怎么变成了一个爱说胡话的人呢?“陈天启,你在哪里学的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老师,你先别怀疑,我问你答就行了!”
朱美霞本来是不相信的,但是陈天启认真的眼神却让她还是点了点头接受。“老师,你家里有几口人?”
“我就一家四口,我丈夫,公公婆婆,还有我。”
“一家四口,四象之家?不对,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家应该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
朱美霞笑了声:“哎呀,我的家有什么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不,你的确是不知道,因为四象之家不会出现这种死婴降!”
“死婴降?”
这是一种远古流传的降头术,来自于东南亚地区流传过来,这种降头术有很多种,其中死婴降就是其中的一种非常恶毒的降头。“老师,能不能带我去你家里看看?”
朱美霞本来是不相信这些都,但是看陈天启如此认真的眼神,她犹豫再三才把陈天启带回去家里面。很快,陈天启就跟着朱美霞回到她家中,她家是在一个中档小区,进门就是她的公公婆婆,为人很友善,亲切招待着陈天启。“老师,你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