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启的手劲越来越紧,这让安树生感觉到一种窒息感从脑门冲了上去,开始不断挣扎。“别杀我,我求求你!”
安树生喊着求饶的话,此时在车内的安晴似乎有些于心不忍,打开车门对着陈天启喊道:“天启,算了吧。”
听到安晴的声音后,陈天启才把手松开,将他狠狠摔在地上。安晴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安树生,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如实跟家里说,你从小就被惯着长大,也是时候受点教训了!”
安树生虽然很不甘心,但在陈天启面前,却根本抬不起头,只能咬牙切齿的盯着地面。“天启,我们走吧。”
陈天启愣了一下,他觉得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安树生。人嘛,如果没有一点疼痛作为教训,那以后还会犯错。陈天启眯起双眼,二话不说,抬起腿狠狠一脚踢在安树生的胳膊上。“咔嚓!”
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安树生吃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倒在地上,痛哭大喊。“天启,你这是……”“让他长点教训,这条手臂就当是学费,如果下次再敢犯错,那就不是一条手臂了,而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陈天启的话语显得非常认真,如同像是一位地狱死神再警告着安树生。安树生痛苦呻吟着,连拨通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走吧!”
安晴和陈天启回到车上,驾车驶离。……随后,安晴回到家里,将安树生勾结财务部长柯丽莎,挪用了集团十亿资金去赌博,还有安树生为了阻止自己去参加竞标会而派人抢钱的事情,通告家族所有人。起初家族的人都不相信,尤其是在身处省外的爷爷奶奶,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乖孙子会做出伤害自家人的事情,但安晴将陈天启的手机录音给公布出去后,家族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安晴的父亲安老爷更是立即打电话给他哥哥安建国投诉。但是安建国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任凭安老爷怎么说,他都坚持自己的立场。安老爷挂了电话后,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安晴。“唉,你大伯现在就想把公司夺到手,不惜用尽一切办法!”
安晴只感觉可笑,摇着头:“呵呵,没想到为了利益连家族的人都敢陷害,真是够歹毒的。”
“算了,这事情我会再去找你爷爷奶奶投诉。”
其实安晴知道,找爷爷奶奶也是无济于事,因为他们非常宠溺安树生,就算这乖孙犯了滔天大罪,他们也一样会宽容他。相比之下,陈天启的做法就很实际,用血淋淋的教训让安树生知道后果。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但事实上却没有这么简单。晚上时分。中央医院住院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安树生说道:“安先生,你的手臂你关节以及神经全部都断了,拼接不了神经,这条手算是废了。”
安树生闻言,脸色非常难看,转头就对着旁边的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员喊道:“你们都听到了吧?”
一名三十多岁的警员深深呼了口气,随即问道:“那你是想告他蓄意伤人?”
“对,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这名男警员显得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我们这边是讲求证据的。”
“证据?我这手不算是证据吗?都已经断了!”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旁边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女警却问道:“你这手是被那人打断的,那前因后果我想要了解一下,毕竟人家不可能无缘无故打断你的手。”
这女警面容娇嫩,身材高挑,穿这警服英姿飒爽,给人一种古代女英雄的感觉。旁边的男警员将女警拉到一边,说道:“队长,这事情是上级压下来的,我们要不要……”“先不立案,上头跟安家有点关系,现在这小子出事,肯定会压下来,我们是警察,不是黑势力保护伞,做事讲究证据。”
“但是如果不帮他的话,上头责怪下来的话,我们怎么办?”
女警冷笑两声:“你慌啥?不是还有我父亲在嘛!”
有了女警这句话,旁边的男警员也放心了很多,连忙等着头。这个男警员叫陈涛,是一个刚进入警局的小警员。这女警则是他的队长,刘诗琪,是在警局干了两年的队长,年轻貌美,而且还非常能干。“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要调查的话,这安树生怕是不安分的。”
“管他呢,这小子出了名的烂,纨绔子弟,整天出没各种黄赌毒现场,我都不知道抓了他好几回了。”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陈涛就立即说道:“那这事咱们还管不管了?”
“上头压下来的事情,做做样子吧。”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敢把安树生的手给弄断。”
“应该是有些实力的人,不过安树生让我们抓的陈天启在市内没有什么传言。”
刘诗琪微微点了点头:“不过,这人在监狱有过记录。”
陈涛抬起眉毛:“哦?蹲过监狱的啊?那十有八九是有点实力的。”
“这个叫陈天启的人三年前因为打了梁氏集团的少爷,导致被重伤罪入狱五年。”
刘诗琪眯着双眼,深深吸了口气:“这个陈天启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天启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晚上,碎花小吃街,林诺拿着几根串串,将其中一串递给陈天启。陈天启轻笑一声:“味道不错。”
今晚的林诺穿着一身清凉的夏装,扎着马尾,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两人一同走在这条夜市有名的小吃街上,一边走一边买吃的。本来陈天启是打算来这随便吃些东西的,没想到恰好就碰到了刚下班的林诺,所以两人就闲逛了起来。“天启哥,我最近换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哦?是吗?换了什么工作?”
林诺秀梅上挑,轻笑一声,一边展示着自己的身姿,一边有些淘气地反问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