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纨绔(1 / 1)

按理来讲凯柱不应该对这种小姑娘起了兴趣,可独独还就是起兴趣,而叫凯柱起了兴致的,则是莲花那倔犟的小目光,看的凯柱全身都酥了。“这姑娘还是个清倌?”

凯柱也算是阅女无数,这姑娘是不是个处,一眼也基本上可以辨认个出。鸨母听见凯柱问话,眼立刻一亮,道:“可不是?凯少爷可能不知道,这姑娘可是半年前咱们怡红院准备推出的一双双生姊妹的其中一个,可惜她姐姐香儿那贱蹄子不知偷跑到哪里去了,怎找也找不回,如今便剩下她这样一个。”

怡红院那件事虽说没有闹的沸沸扬扬,可在这一帮少爷里面可是传了个遍,众人都未免有一些可惜,到底长的好看的双生姊妹太少见,那玩起的滋味一定不错。凯柱当然也是知道这事儿,不免眼一亮,又端详起这莲花来。这越看便越是满意,身子不免蠢蠢欲动起,心想这妹妹长的这样怜人,那当姐姐的料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可以和这样一双姊妹颠龙倒凤定然*。“这姑娘本少爷看上了,你开个价吧!”

凯柱色咪咪的抬手去想去抓上一把,却给莲花躲了开来,而且还给恶狠狠的瞪了眼。可就是这种小目光,叫凯柱更的摁耐不住,一阵淫笑。鸨母先是眼一亮,而后又谄媚地笑说:“凯少爷这是要买下莲花的初夜呢?还是打算将莲花收回府上?”

凯柱嘿嘿笑说:“既是个小清倌,本少爷帮她赎身又何妨?”

这莲花生性倔犟,鸨母从事这行业多年也没有遇见过几个像这样倔犟的,也担心这样了晚上还整不本分这莲花。如果给下了药,那价钱可是的大跌,再说可以下一回两次药的,还可以一直给下药不成?见凯柱起了买回去的心思,鸨母这心里面便活跃起,谄媚笑着说:“凯少爷可是好眼光,这姑娘咱们可是亲自教养了10年有余的,可费了好多心血,这价钱……”“一千两够不够?”

凯柱就不将钱当一回事儿,看中了当然便舍得出钱,直接掏出一张大额银票,拍到桌面上,嘚瑟洋洋的道:“这一千两银钱可是本少爷从赌坊中赢回的,怎样?本少爷厉害?”

“厉害厉害,凯少爷属实太厉害了!”

鸨母赶忙夸赞着,而后满脸谄媚地笑着把银票给收起,连连占头:“这一千两可是够了,只是凯少爷可要怜香惜玉点,这莲花可是妈妈我当闺女养着的,心里面可舍不得呢!”

凯柱挤眉弄眼:“嘿嘿,可不就要痛着点?”

莲花见自个给卖掉,连卖身契都拿出,倔眼的目光里闪过一点光亮,猛然扑上把卖身契给抢来,三几下扯烂以后塞进了嘴中。鸨母一看,暗呼不好,硬着头皮说:“凯少爷,你看这……”凯柱却是色咪咪的笑开来,大手一挥,非常大方的道:“没有关系,无非是一张卖身契罢了,难道没了这卖身契,本少爷还奈何不了她了?”

鸨母一听,就放心下,悄摸摸地剐了莲花一眼。“来人,将她给本少爷带回府上,洗干净了送本少爷的床上!”

凯柱又是大手一挥,昂首大步出了怡红院,表面上的淫笑是怎也掩盖不住。凯柱离开不到半柱香时间,尔朱家之人才赶到青楼,把自个的来意说出。鸨母一见是尔朱家之人,不免有一些呆呆,只是好快便反应来。“这不真不好意思了,这莲花在半柱香之前叫凯少爷给领走了。”

鸨母这心里面不免叽咕,想不到莲花这浪蹄子居然这样有能耐,把凯少爷给迷上了不说,如今即便这尔朱家人也前来替她赎身。早知道这样,该将价钱提高一点。听见莲花给买走的消息,尔朱家之人不免皱眉:“这凯少爷是?”

鸨母苦着脸说:“那可是将军嫡子,咱们这是做买卖的,当然是惹不起呀!”

听见是将军嫡子,尔朱家之人也犯了难,跟鸨母告辞,并威胁其别把尔朱家来意透露出,而后快速赶回了尔朱家,向二少爷禀明状况。“居然晚了一步。”

司安喃喃出声。管事儿听闻是将军嫡子,不禁皱起了眉毛:“二少爷可能有所不知,这将军嫡子是个十足的纨绔,而且有虐待女人的嗜好,这姑娘落到将军嫡子的手上,只怕会不大好。”

那又可以怎么办?此事这样紧急,当然无法先取的大哥的首肯,迟疑了下,司安说:“想法子先把人救出,只是尽量别惊动将军府,更不可以叫人知道是尔朱家所为。”

管事儿却皱眉说:“将军府守卫森严,这件事只怕不好作为。”

司安叹气:“尽量吧!”

管事儿领命下去吩咐,司安安静了一会工夫,坐到案台上提笔挥写,不一会工夫便把一封短信写好,把之装入小竹筒中,其后绑到一白鸽脚上,把之放飞出。将军府上的守卫果真森严,尔朱家暗卫想尽法子也无法在白日进入将军府而且顺利进入将军嫡子的院里。不得已用金钱打通了几个小管事儿,叫其多关照一下莲花,其后再想法子营救。夜幕降下,莲花给洗干净送入凯柱房里。房里不似普通人家少爷般,摆满书画等物,而是各式的刑具,这一些都是凯柱的爱好,有一些上边血渍斑驳,叫人忿然的是,曾有好多女人折损于上边。“本少爷的莲花小美人,快来,叫本少爷好好侍奉你。”

凯柱见到洗干净后的莲花更蠢蠢欲动,急不可耐地便扑上,手中还拿了条皮鞭子。不多时房间中传出了闷吱声,还有凯柱那兴奋的叫声。佣人们全都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尽量离门远些,惧怕的模样。而就在半柱香不到的时间中,凯柱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杀猪般的尖叫声,裹挟着无尽的痛楚嘶吼。“不好,快去瞧瞧!”

佣人们先是一僵,而后赶快便冲去。一狼狈的身影从门冲出,那冲势猛的直把一个佣人给撞倒下,却仍旧没停下,还想往外边冲去。“快抓住她,不可以叫她跑了!”

可惜只跑了几步,就叫人给抓回,狠狠地按到了地面上。佣人们进入房间一看,瞬时吓了一个抖,立刻便分散开来,一部份人留下来照顾凯柱,一部份人去请郎中,一人则朝正院那里跑了去。“太太,太太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欧阳菀正与人说着话,闻见佣人大呼小叫,不免皱起了眉毛,挥手把那人回避,正坐于桌旁等待佣人进。佣人一进便濮通一声跪到地面上,喘着粗气道:“太太大事不好了,少爷他可能给人伤到命……命根子。”

欧阳菀听言瞬时站起,急问:“状况怎样?请郎中了没?”

佣人忙说:“去请郎中了,只是奴才们也不知少爷伤成什么模样,奴才们听见少爷的呼声便冲进,少爷他已倒在血泊中间,腿间尽是血水。”

欧阳菀听言一屁股坐下,好像舒口气:“那样就是说,你也没看见,究竟没伤到那里,只无非是揣测而已?”

佣人先是摇摇头,其后又点点头,满脸无措的模样。欧阳菀冷静下,沉着脸问:“少爷是怎么伤到的?”

佣人赶快道:“少爷下午时从怡红院中买回一个清倌妓子,叫婢子们洗干净后送入房里,没有想送入房里不到半柱香时间便出事儿。”

欧阳菀听言眼里闪过一点恼意,脸色更阴森:“那妓子呢?”

佣人抖说:“现抓起了,正关在杂物房里边。”

欧阳菀听闻只关在杂物房间,恼的挥手把桌面上的茶具打落地面上,咬牙阴着脸狠声说:“还关着做什么?传让下去,直接乱棍打死,扔到乱葬岗上喂狼!”

“是,太太!”

半个时辰后,从将军府后门抬出一具血淋淋的尸首,连夜送到了三中外的乱葬岗上。乱葬岗上阴风阵阵,无人敢多待,把尸首丢下以后好快便离去。嘭!尸首落地,溅起不明粉尘。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些飘落到尸首身上,好快便铺满了薄薄的一层。喔唔!一帮狼从山头冲下,扑向乱葬岗里的尸首,这儿的尸首不只一具,单单是血淋淋的就有四五具那样多,相对来讲这样的尸首也比较吸引群狼的注意。而就在此刻,那具才丢下的尸首手指动了动,一张满是血水的小脸缓缓的抬起。先是警戒的看了眼狼群,见狼群正在进食,并没注意到她这儿,就小心翼翼地爬行起,一点一点地离开这危险之地。两根腿都是断的,她没法子直立行走,一直麻木地爬行着。没目标不知方向地爬行着,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只固执地爬行着,伤口上的血水早已给冻凝固,也许身子都是冰冷的,因此并没再流出多少血水来。就在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时,一辆马车由远至近,停在她的身边。“爷,是一位受重伤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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