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云莲。这人不在场,居然可以指使这么多股东,想必背后一定有人撑着,此人就是刚刚的许多。云梨压着心中的怒火,喊了一声,“散会!”
董事们大多不服气,但又忌惮云梨的地位,只能默默散去。三天后。封氏股市回暖,之前抛售的人悔得肠子都青了。“好气哦,早知道就不抛售了。”
“你还好了,我亏了几百万,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事,接下来投云城国际,稳赚不赔。”
云梨的投资眼光再一次得到印证,之前跳出来反对的人要么出国旅游,要么在家窝着,每一个敢出来的。“都是缩头乌龟!”
琳达握着拳头骂。云梨低头浅笑,好看的眉眼化着清澈的妆容。“得了,琳达,跟那些老家伙斗什么气?”
“我只是为你打抱不平而已。”
琳达嘟着嘴说。“好啦,我请你吃大餐,走不走?”
“走走走!”
嬉戏打闹间,他们来到了月华茶楼。这是一家日料店,云梨带着琳达来到一个包厢。点了几个菜之后,服务员陆续送上来。开门时云梨瞥见个熟悉的身影,跟琳达说了句,“你先吃,我上个厕所。”
“好。”
云梨偷偷跟上跟那个人,来到包厢附近透过缝隙偷听。男人对手下说,“怎么回事?封氏的股份居然上升了?”
手下懊恼地低下头,“我也没料到他这么有本事,十几家公司同时出手维护封氏,我们真的是倒了大霉。”
“亏了多少?”
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是背对着自己,看不清他到底是谁。“五个。”
男人挥手给了手下一巴掌,他摇摇欲坠地倒下。“老板,我办事不力,求你罚我。”
男人往旁边一指,手下识趣过去跪下。云梨看见男人抽出皮带,狠狠地往手下身上打。“看什么呢?”
云梨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见温子尤。连忙拉着他跑。此时包厢的男人听到动静开门出来,环视一周才回去。温子尤被拉着跑了几十米,终于忍不住停下来,气喘吁吁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你刚刚吓死我了。”
“那人是谁?”
“嘘。”
云梨拉着他低下头,煞有其事地说,“这人跟封景砚有仇!”
“啊?”
温子尤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封氏股价跌了的事情,跟他脱不了干系。”
“救命,我的脑子有点转不动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都跟封景砚离婚了。”
“但是伯父和奶奶对我很好呀,我总不可能看着封氏被人搞吧?”
温子尤指着她,“你真的不是为了封景砚?”
“真的。”
云梨说完觉得于心不安,皱了皱鼻子。“行,我会帮你查的。”
温子尤拍了拍她的肩膀,“走,我请你吃饭。”
“诶,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呢!”
云梨不愿走,问他。“我爸生日,你不要去祝福一下?”
“叔叔生日啊,我竟然忘了。”
“行了,他不会跟你生气的。”
温子尤带她进入会场,温旭一眼就看见了云梨。“好呀,你个小丫头还知道来看我呢?”
云梨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抱歉叔叔,我来的时候忘了带礼物,不如我给你跳一支舞贺寿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来人,伴奏!”
云梨跟随伴奏进入舞池中央,大家原本聊得热火朝天,如今也安静了下来,欣赏她的妙曼舞姿。“太美了。”
温子尤由衷赞叹。温旭捂嘴偷笑,“还没表白呢?”
“她心里有人。”
“你这性格,恐怕没有人也轮不到你。”
温子尤笑意渐深,“没事,当朋友挺好的,这样我才能一直陪着她。”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云梨像蝴蝶般飘飞跃动,惹人流连。一分多钟过去了,居然没人察觉到,还沉浸在她营造的世界中。“好,太好了!”
众人站起来鼓掌。云梨弯腰鞠了一躬,“祝叔叔越来越帅,财源滚滚来。”
“哈哈哈”温旭闻言乐不可支,“你这丫头从小嘴就甜,来,一起吃饭。”
云梨摆了摆手,“我还约了朋友,就不吃了,下次一定登门拜访。”
“行,那我就等着你了。”
温子尤上前送她离开,回到座位上一直魂不守舍。一是因为她刚刚实在太过动人,二是他在想她到底约了谁,难道是封景砚?温旭见他这样,摇了摇头,“你这小子,明明喜欢又不说,一点都不像我。”
“.”回包厢的路上,云梨发现旁边的人已经走了,而琳达早就吃饱了等自己。“走吧。”
“你不是还没吃吗?”
琳达拿起包追上她,“刚刚去哪了?”
“隔壁。”
“隔壁有什么?让我去看看?”
“好奇心害死猫。”
说完手机震动了起来,云梨掏出点下接听。“喂?”
“下班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是封景砚,他居然要来接自己下班,云梨都不太敢相信。“不用了,我很快回去。”
“注意安全,有点晚了,是不是没吃饭?”
“云梨摸了摸咕噜咕噜的肚子,“是。”
“等会我让厨师给你做几个好菜,我想想啊,你喜欢糖醋里脊、酸辣鱼、麻婆豆腐.”“哎呀,别说了,说的我都饿了。”
云梨娇嗔地说。琳达没想到平时雷厉风行的总裁居然还有这一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饿了呀,那我去接你好不好?”
“你真的要过来也不是不行,我在月华茶楼。”
“那你等着我,站在原地不动。”
“好,我等你。”
正在云梨心里甜蜜蜜满心期待时,电话那端传来女人的声音。“景砚哥哥,这个好不好看?”
贺宁穿着一条红色裙子问眼前的男人。男人眸色冷了下来,“无所谓。”
云梨呼吸一滞,回忆起昨夜的缠绵,结合他今日的举动。难免误会那是一场骗局。封景砚想开口解释,对面已经挂了电话。贺宁再次走过来,看见封景砚满脸不高兴的模样,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