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和郑能坐下了,两人寒暄了一阵,郑能终于开始说正事了。他拍拍手,管家送过来一个小盒子。陈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玉和几张纸。这玉是和田玉,而且看着还像是古玉。陈渊看了一会说:“这玉不会是宋代的吧?”
“大人好眼力,这是北宋富弼的贴身玉佩,在下也是搜寻了许久才找到的,还请大人收下!”
陈渊笑了一下说:“这可太贵重了。”
接着他又看了一下这几张纸,一张是房契,是京城朱雀大街的一个商铺。那里是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相当于后面的王府井。这里的商铺是寸土寸金,贵得很啊。另一张则是地契,是保定府附近的良田一千亩!这三样加起来,少说也值个十多万两,可以说是大手笔了。陈渊把东西放回去,然后说:“无功不受禄啊,郑公子,还是请收回去吧。”
“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大人收下!”
“我不能收。”
看到陈渊坚决的态度,郑能知道,他们只能用武力来解决这事了。反正到最后,不是他死,就是陈渊亡。话说到这里,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陈渊站起来说:“本官不胜酒力,就先告辞了!”
郑能面无表情地说:“送客!”
陈渊走了,管家走了出来说:“唉,看来真的要和他对上了。”
郑能冷冷地说:“和父亲说一下吧,再从他那里要一百精锐过来。”
“不能在京城动手,不然皇上一查,咱们全都要死!”
“我知道,我们想个办法,把他引出京城。”
“好。”
几天之后,城外的门头沟出事了。事情是这样的,之前陈渊答应给靖难功臣二代们介绍一个赚钱的事,然后他就介绍了蜂窝煤的生意。大家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不过等他们算明白帐之后,才发现一个蜂窝煤虽然便宜,可是量大啊,只要做起来了,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只要京城有人,就需要烧煤,所以这是一个可以传给子孙后代的生意。所以大家全都卯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可是京城附近的煤矿就那么几个,大家全都想要,狼多肉少,难免就会打起来。这不,今天就又出事了。隆平侯和成安侯的下人为了争一个煤矿,又打起来了。这种破事,一般顺天府是不会管的。可是这次闹的太大了,参与打架的人足有上千人。没办法,陈渊只能是过去亲自调解。他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双方的怒气平息下来了,然后各打五十大板,每家都罚了一万两银子,这才准备回去。只是他刚离开门头沟,就发现了不对。他停了下来,对几个捕快说:“你们注意一下,呆会要是有危险,记得跑!”
“啊?出什么事了?”
“有埋伏!”
陈渊感觉路边的丛林里有杀气,他开启神眼一看,一百个边军就埋伏在这里。陈渊冷笑一声,这个郑能还真的是效率快啊,这才几天啊,不光把边军调过来了,同时还设下了这么一个陷井。不用问,今天争夺煤矿的事多半也是假的,只是为了把他引出来而已。陈渊让捕快们退回去了,他一个人则是换上了盔甲和长枪,然后重新上了白龙驹。他一个人缓缓的走在路上,边军们很快就发现他了。“头,要不要动手啊?”
“再看看,他的人呢?”
“不知道,没看到,就他一个人,干不干?”
“上,一个人更好,更方便我们动手。杀了人之后,马上就回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干的。”
边军冲了出来,陈渊冷笑一声,二话没说,张弓搭箭,一箭射了过去。一个人惨叫一声,其他的边军也跟着开始还击。陈渊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了好几枚手雷,这都是以前战斗时留下来的。他向着人多的地方扔了出去,没一会,轰隆声不绝于耳。边军的首领叫郑飞,他是郑亨的干儿子,跟着郑亨打了许多的仗。他大吃一惊说:“这是什么火器,怎么威力这么大?”
“头,现在怎么办?”
“我就不信了,他手上的这玩意还是无限的。让大家散开,这东西爆炸的范围有限,只要分开,他能炸死我们的人就少了。”
不得不说,郑飞一眼就看出来手雷的局限性了。只要离得远一些,就不会被炸到。可是他这正中陈渊的下怀,边军一分散,陈渊就可以逐一的击破。陈渊拿着长枪开始冲锋,所有靠近的人,全都被他给一枪挑飞了。郑飞叫道:“绊马索!”
几个人马上拉起了绳子,可是陈渊一夹马背,白龙驹居然跳了起来,跳过了绊马索。“放箭,放箭!”
不得不说边军是真的强,到现在还没有崩溃。陈渊已经杀了他们一半的人了,可是他们还在咬牙坚持。陈渊冷哼一声,拿出了一柄手枪,开始开枪。啪啪啪,枪速很快,一枪一个。没一会,边军就只剩下十多个了。一个人满身是血的说:“头,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我们全都要死。”
“我们不能退了,逃回去,我们一样也是死!杀,就当是为大人尽忠了!”
“杀!”
陈渊冷笑一声,拿着手枪又挨个的点名。没一会,除了郑飞之外,所有人全死了。郑飞想要自杀,陈渊冲过来,用枪尾一下把他抽晕过去了。然后陈渊下马,把郑飞给捆起来了。忙完这一切,一队巡检司的人过来了。“大人,您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贼人已经被我拿下了,你们收拾一下这些尸体吧!”
巡检司的头头看着郑飞说:“大人,不如把这贼人交给我们吧!”
陈渊冷哼一声说:“你们是哪里的巡检司,还敢来和本官抢人?”
“大人,你这话小的不太明白。小的只是看大人辛苦了,所以想要帮着大人押解人犯!”
“用不着,本官一个人就可以,你们要是想抢,下场会和这些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