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就知道你的真实目的,根本不是救助老爷子,而是直接冲深哥来的!”
徐诗澜越说越笃定,连眼神也带着犀利:“大家都是女人,你那点手段能够骗得了深哥,但是逃不过我的眼睛。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还把欲擒故纵玩得这么明白?”
唐晚眼里冷意盎然:“有徐小姐这朵白莲花时刻在我眼前举例子,我怎么可能会学得不好?徐小姐,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接下来还要给霍先生继续清理伤口呢。”
最后几个字,唐晚拉着长音,故意把音调咬得暧昧不明。徐诗澜果然听懂了这种潜在暗示,当即气得红着眼睛咬牙看向霍亦深。“深哥,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管她,继续纵容她吗?”
霍亦深的目光投注在唐晚身上,他心里清楚,唐晚是故意把徐诗澜炸出来的,但这也间接证明,徐诗澜一直都在门后偷听他们的动静,直到忍不了时,才突然冲出来用一副意外抓到现行的语气来质问。霍亦深自然不是傻子,他现在甚至已经怀疑,徐诗澜以往在自己面前的各种表现,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唐晚也把目光投注向霍亦深,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霍亦深眼里的是冷意,而唐晚的则是嘲讽。徐诗澜这个蠢货自认为在门口藏的很好,但不过她那件过长又过于显眼的睡裙,可是在门口留下了痕迹。早在唐晚拿棉签消毒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徐诗澜没藏住的睡裙裙摆,所以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霍亦深沉下脸色开口道:“诗澜,你先回去。”
徐诗澜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有些不可置信地喊道:“深哥?”
霍亦深居然让她回房间,要赶她走?那这个意思是不是已经代表着他从心底里偏袒阎罗了?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徐诗澜眼神转了转,又咬牙看向唐晚,质问道:“小晚一直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特意请你过来给霍老爷子治病,你就这么背刺她,让她伤心吗?”
比起这个神秘兮兮还医术高明的阎罗,徐诗澜更愿意自己的对手是唐晚。毕竟唐晚可是个可以让自己揉捏的软柿子,但阎罗不一样,自己手上被扎的针眼,现在还在疼呢。“我的事情就不劳徐小姐操心了,门口在那边麻烦左转慢走不送。”
唐晚直接下了逐客令。徐诗澜还在不甘心地看着霍亦深,眼圈微红,等待着他的袒护。霍亦深加重音调,不耐烦道:“诗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