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典型现代化农村。 街道整齐划一,楼房错落有致。 其名曰“村”,却完全没有村庄的影子,一派现代化城市的景象。 却看呆了瞎姐。 咔吧咔吧大眼睛,这里的一切…和她记忆里的农村有些不太一样? “妈,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地方生活么?”
刘母:…… 她也完全不记得了,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记忆里老家附近有一座小石桥,可是别说桥了,水都没了。 要不是村子广场那竖立的一块大石碑,她真以为走错地方了。 恍惚间,刘母来到记忆里老家的方位,那是一间村子里普遍的二层小楼,青砖白瓦,甚至比城市建造地还有味道。 大门是敞开地,开阔的院子里停着一辆轿车,此时一个女孩正和家养小狗玩耍。 女孩见到来了三个陌生人,连忙跑进屋里,“妈,有三个人进到咱家院子里了。”
“谁呀?”
一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女人,围着围裙走出来。 女人小跑几步,“姐!”
刘母笑着抱着她,“好久不见了,妹妹。”
姐姐?妹妹? 瞎姐还是第一次知道刘母不是独生子女,刘爸落在后面提着礼物、礼盒,“你妈很早就来首都念书,后来就留在首都了,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瞎姐点点头,对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女孩笑笑,“那妈为什么从来没提起过?”
刘爸长舒一口气,带着些许惆怅,“那是因为你姥爷…唉,不说了,人都没了,事也就过去了。走,进屋。”
老一辈的恩怨呗。 正好瞎姐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成天拍电视剧,这种剧情太正常不过了。 屋里,瞎姐望着这小姨,明明她比刘母还要小几岁,可是看起来却是刘母更加年轻有气质。 小姨也看到瞎姐了,“哎哟,这就是我侄女吧,真漂亮。”
一摸兜,“我现在没揣钱,过年给侄女包一个大红包。”
瞎姐笑成了月牙,“谢谢小姨。”
“诶,侄女真乖,多大了。”
“过了年,23。”
“有对象了么?”
回家过年绕不过去的三个坎。 酒桌上的坎、攀比的坎以及结婚的坎。 还没等瞎姐开口呢,刘爸义无反顾插嘴道:“没呢,她没有男朋友!”
说的那个咬牙切齿! 刘母翻了个白眼,看来那一顿酒白喝了。 小姨砸吧砸吧嘴,“那可惜了,侄女这么漂亮,对了,村子里有好几户小子也没结婚了,不如我帮你介绍几个吧。”
汗,大汗,成吉思汗! 瞎姐吓了一跳,这之前她还叭叭嘲笑唐燕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她了。 好在刘母替她解了围,“算了吧,她的脾气不太好,像个假小子一样,我这辈子也不寻思她结婚了,能一个人快快乐乐活下去就行了。”
“……” 要不是有事相求刘母,瞎姐早翻脸了,即使这样她也不愿意听刘母的絮叨,“小姨,我想在村子里转转。”
“也好,你是第一次回老家,我就让小丫陪你。”
小姨低头替小女孩穿好衣服,叮嘱她一定要听姐姐的话。 瞎姐望着还没有自己腰高的女孩,“你叫小丫?”
女孩很可爱,也很神气,大约十多岁的年纪,“我认识你!”
哦?瞎姐来了几分兴趣,“既然你认识我,那你说说我叫什么?”
女孩回首,叉着腰。 “你是大叔的前女友!”
咳咳咳!!! 瞎姐这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大叔粉。 顿时哭笑不得,“你为什么说我是他前女友呀?我就不能是大叔现女友么?”
女孩坚定的摇摇头,“现女友是那个叫白兵的狐狸精,你这个样子嘛~也就是一个前女友了。”
瞎姐挑眉,蹲下来,和她这个便宜妹妹尽量直视,“她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女孩不信。 于是,瞎姐从手机里翻出好几张和大叔的合照,“你现在信了吧?”
女孩将信将疑,“那,那为什么大叔要和那个狐狸精闹绯闻?你如果是大叔的女朋友,不应该现在很伤心么,怎么看起来你那么开心?”
嘶! 这个问题很尖锐,瞎姐无法阐述里面的歪门邪道,会带坏小孩子的。 “这个问题等你长大就知道了,现在你要带我去哪里玩?”
女孩嗤笑道:“那你不是大人了么,干嘛一天天还想着玩,你怎么不去工作?”
因为她咸… 瞎姐忽然觉得现在的小孩都不那么可爱了,问的问题直戳她的心房。 换个话题,“既然你也是大叔粉丝,那回头我给你要张他的签名怎么样?”
“不要!”
女孩很有志气! “你说你是大叔的女朋友,那咱们两个就是情敌了,我才不要接受情敌的可怜!”
哦吼吼吼… 瞎姐用手指夹住她的小脸蛋,现在小孩都这么有个性么?一个个都跟个小大人似的。 拿起手机,“来,咱俩拍个照,看将来咱们两个谁先拿下大叔。”
拍就拍! 女孩硬气得很。 瞎姐和女孩的合照发到微博上,‘小狮子们,你们说我和她谁先结婚?’ 没想到小狮子们清一色回道:‘女孩真可爱,不用想,一定是女孩先结婚。’ ‘就是,你都咸完了,上哪找对象去?’ ‘本以为你能和大叔在一起,没想到连大叔都被人抢走了,你真完蛋!’典型恨铁不成钢。 女孩得意洋洋,趾高气扬在前面带路,“手下败将,走,我带你去买糖吃。”
瞎姐:……你们是假粉吧? 一个小时后,瞎姐带着同样双耳通红的女孩回到老家,就见刘爸用梯子上房,“爸,你干嘛呢?”
“你妈说:你小姨把杀好的大鹅埋在屋顶雪里了,取回来,晚上铁锅炖大鹅。”
“你别走啊,过来帮我接一下。”
被识破了,只好站在原地。 刘爸将冻得邦邦硬的大鹅递给瞎姐。 看起来肉质还非常新鲜,这是北方独特的天然冰箱。 零下十来度,连带着大鹅也跟着冰凉,瞎姐捧着大鹅跑进屋里,“妈,你快来接一下子,我拿不了了,我手都冻紫了!”
刘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正和妹妹聊自家女儿如何优秀呢,就见女儿亲自再打她的脸,骤然间乌云密布。 小姨也是皮笑肉不笑,“侄女挺性情的。”
刘母快步走出来,阴沉着一张脸,嘘寒问暖:“啥玩意都不能干,屁大功夫,手又冻紫了。”
不是接过,而是一把抢过瞎姐手里的大鹅。 “那我还能糊弄你啊?”
瞎姐扬起手臂,如毒液般恶魔似的爪子,其实就是塞了五根茄子。 于是……让你皮! 吃晚饭时,瞎姐收获了一巴掌,都不敢坐着吃饭。 但刘母还不打算放过她,在自己许久没见的妹妹面前丢自己的脸,不能轻饶,“这大过年的,不找对象结婚,那天你徐姨给你介绍那个30出头的不挺好么?”
“39那也叫30出头啊?那叫30的尽头。”
“那也比你强,那过年你这叔叔婶婶一来,不得讲究你嫁不出去啊?”
瞎姐笑了,“没事,我已经看了怼人视频,不怕。”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见刘母脸色愈加难看,瞎姐也知道自己可能做的过分了些,赔上一张笑脸,“妈,结婚有啥好的?我同学就有结完离了又结的。”
刘母瞪眼,筷子一合指着她,“结婚不好,人能结两次?”
“……”瞎姐竟无法反驳! 刘母得理不饶人,“前两天你去参加别人婚礼,看人结婚你咋想的?”
瞎姐吞咽下口中食物,又给竞争对手小丫夹了一筷子菜,“我没啥想的,我就寻思着什么时候上菜啊?”
刘爸直接笑喷了… 不愧是他女儿,和他的想法竟然出奇的相似。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笑可就惹了马蜂窝。 刘母无法对成年的女儿做什么,但老公就不同了,“就是你平时跟我顶嘴,才让女儿也跟着学会了!”
刘爸那个委屈啊,他又咋了? 小姨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她知道刘母多少可能是故意演给她看的,但很温馨不是么? 姐姐这些年看来没有吃苦受罪,爸,您真的错了! 当晚睡觉,小姨安排他们去楼上休息,小姨忙前忙后拿新被子,“我知道你们睡惯了床,我就不给你们安排炕了。”
小姨出去了,刘母和瞎姐一屋,刘爸自己一屋。 就见瞎姐抬着一个塑料桶,桶里还装着半桶水进来,刘母愣在原地,“你这是做什么?”
瞎姐回了一个你不懂的眼神。 “妈,这是农村,厕所都在外面,尤其现在天冷,有了这个桶你就可以在房间里解决了。”
这也是瞎姐的活学活用了。 刘母面如漆黑。 推开门,直接隔壁房间的卫生间,“人家都二层小楼了,还差一个卫生间了?”
额…… 时间进入二月份。 春节将近,挨家挨户都在准备年夜饭。 也有瞎姐这种啥也不管,只需要玩的人。 当然也有即使春节,依旧忙碌的人,就比如各个导演们。 其中郭凡导演就是其中一员,过年期间相当忙碌,甚至打算在酒店过年算了。 推开隔壁的房间门,直勾勾走进去,“我说李导,这个差时症怎么解释的通?”
李导手持剧本《李献计历险记》,无奈的看着又不请而来的郭凡导演,“这大过年的,你不回家我还想回去呢。”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他倒是很佩服这个郭凡导演。 与其他青年导演一样,郭凡很有才华。 与其他青年导演不同,郭凡一心就想拍科幻片,在华夏这个科幻片贫瘠的土地上,开创属于华夏的科幻影片。 光是这一条就值得他敬佩了。 但郭凡也有一点不好,就是那股琢磨劲儿太闹人了! 谁大过年的想陪你过? 郭凡却瞪着眼睛,“不行,今天你不讲明白这个差时症,我就不让你出屋了!”
李导叹了口气,“你这不无赖么?好好,我讲就是…” 一个小时后,郭凡似乎明白了,“那你有什么推荐的演员么?”
李导倒是不急,波澜不惊,“我想先问一下这部戏的投资是?”
“1500万!人家说了,房龙儿子主演,其他的随意。”
李导嘴角一扯,就是那个虎父犬子? “那算了,我没什么意见了…” 郭凡也知道那人名声不太好,但没办法,人家就这个投资还是冲房龙去的,要不然根本不会投资科幻片。 在华夏拍科幻片?呵! 郭凡挠挠头,拿出一张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其中就有这段时间名气大增的马禹东,“你看看这些人咋样?”
同一时间。 现在还不著名的导演丁盛也在策划构思手中剧本,“《硬汉2:奉陪到底》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正在忙碌的媳妇看过来,指着自己,“你在问我?”
“不然呢?家里还有第三个人?”
媳妇撇撇嘴,“不怎么样,听起来就不是我会去看的电影。”
“妇人之见!”
媳妇懒得理他,把饭做好,围裙一丢,“吃饭了。”
丁盛还在看剧本呢,头也不抬地说:“你先吃吧。”
切! 吃就吃,媳妇把电视打开,你不让她开心,她也不能让你好过,换到目前最火电视剧《仙三》。 丁盛被吵的不行,刚要发火,却想起这快要过年了,只能按耐下怒火,“吃饭,给我盛饭啊。”
德性。 “家里年货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的丁大导演,年货都已经备齐了,你就放心吧。”
“…这几年辛苦你了,我一拍戏就没头没尾地,家里都需要你来帮扶,还给我爸我妈送菜,他们都直夸儿媳妇好。”
媳妇沉默片刻,脑袋瞥向电视,声音略带哽咽,“好好的,你说这些做什么?咱们不早就说好了,你主外我主内,咱家越来越好,也都是丁大导演的功劳。”
丁盛也不擅长说情话,无意间瞥见了马禹东饰演的《仙三》里的茂茂,这个体格倒是很符合他对于硬汉的要求。 遂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茂茂。”
“我问的是演员名字。”
媳妇翻了个白眼,刚心疼他一下,立马就又变回去了,属狗的!“他叫马禹东。”
马禹东…? 名字好耳熟啊。 不光是这些电影导演,甚至还有一些电视剧导演要跳槽到电影圈来,其中张檬就是其中代表之一。 代表作《耳朵大有福》获得第9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最佳新导演奖和第11届魔都国际电影节亚洲新人奖评委会特别奖。 主演范德彪获得第9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最佳男主角奖。 可谓是一部戏成就了两个人。 如今他又要进军电影圈了,剧本已经写好甚至直接大胆子发给了琴海露。 早知道此时的琴海露名气并不比四旦双冰差多少,而四小花旦这种名声对她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身为中戏八朵金花之一的她,也终于追赶上了国际章的脚步,这两年获得了影后之称。 按理说这种级别的明星,是看不上这种刚跨行业的导演,但她偏偏文青病犯了。 看着助理送来的文青剧本《钢的琴》,琴海露快速将剧本翻看一遍,吐出一口浑气。 她很满意这个剧本。 对于名气、地位双丰收地她,如今反而希望重新拾回当初的理念。 对助理说:“你跟张导联系,就说我暂时是同意了,不过我现在很想知道张导都联系了哪些为演员。”
“好的琴姐,不过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么?还有好几个大导演发来的剧本…” 琴海露伸手打断她的话语,“我知道你为好,可是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对一个剧本这么有兴趣了。”
琴海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风华仍在,但眼角的皱纹却也无法掩盖,“我现在并不缺少钱,所以我更加注重精神上的满足。”
助理明白了,也就是文青犯了呗,她明白就是。 信息发过去。 张檬正和编剧聊剧本呢,接到了琴海露助理发来的消息,张檬激动的打了一拳,“事成了!”
编剧很兴奋。 他是棒子国的人,但他不是第一次和张檬合作了。 “张导,你先别高兴太早,咱们投资还没有拉够呢。”
张檬问:“现在投资有多少了?”
张檬为《钢的琴》初定的预算是600万人民币。 棒子计算一下,“目前只筹集到了100万。”
其中有创投会上的30万,50万资金则是他拉来的。 张檬不可置信。 他一个导演,合着才值20万? 另一个副导演给他解释了一下娱乐圈的现状,“张导你虽然获奖了,但毕竟只是电视剧圈里的奖项,电影圈不会认,所以张导你现在和新人导演也差不多。”
更何况…这部电影就是奔着拿奖去的,人家投资方傻了给你投钱,让你获奖,他们啥也落不着? 张檬觉得非常羞耻! 他这边还叭叭给琴海露发邀请函呢,那边却连投资都拉不过来。 副导演撇撇嘴,在他看来,琴海露能同意这部戏的原因,除了文青之外,也是奔着获奖去得。 事实就是这样,张檬也无法改变。 在一个圈子,就要守一个圈子的规则。 他长叹一口气,“那有没有便宜又有名气的电影演员?”
副导演很果断,“没有!”
张檬被这句话噎住了,他自己虽然也知道这不可能,可是还是不死心。 不过副导演又道:“结合张导你这部戏的主题,找当地走出去的演员的话,或许还可以讲讲价。”
“哦,你有认识人?”
副导演拿出手机来,他虽然不怎么认识当地演员,可是他们副导演之间也是有一个圈子的。 摇人! ……… 少林寺剧组。 今天吴晶有点怪,“来,东子,这是我给你买的烟,过年了,抽点好烟喝点好酒。”
大包小包往马禹东怀里塞。 马禹东愣在原地,“你这是咋了?”
吴晶挠挠头,这不是觉得自己对不住马禹东这个兄弟嘛。 自己给他卖了,可马禹东还在帮他出主意泡妞,所以想要补偿一下。 “没啥,就是春节要去客栈过么,所以给你买点年货。”
什么破理由,“扯淡!拿回去,我缺你这三瓜两枣的!”
“送出去的怎么还能拿回来,你以为我是你呀,你先拿回去,咱俩过年喝。”
这还像句人话,马禹东将东西暂且放在演员化妆间,没时间看管,马上就要拍戏了。 今天是白兵的杀青戏。 白兵正在化妆,见马禹东进来,笑道:“东哥,有人给你送礼呀。”
“是呗,你什么时候的票?”
“明天上午。”
马禹东想了想,从这包礼品里挑出一份儿来,摆在她面前,“相识一场,你回家也好有个交代。”
收视率出来了。 在观众的热议中始终保持在3%以上,远胜过去年央八大热剧《人间正道是沧桑》2.6%的平均收视率,创央八开年戏收视率新纪录。 虽然这份成绩并不足以让她晋升二线,可是在剧组里却也不是那个随便被人欺负的小丫头了。 白兵紧紧抓着那份礼物,“谢东哥!”
“客气。”
见马禹东要走,白兵又连忙站起来,“东哥,我也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
白兵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他,“东哥,等回去了你在打开,一定不要提前打开啊!”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礼盒… 片场。 陈导在那边讲戏,“这是咱们这部电影唯二的感情戏,小和尚和被他拯救的少女白兵相认,却又不敢相认的故事。”
吴晶和华仔在一旁静静等候着,待马禹东过来,吴晶举累了,要把盛粥的勺子给他。 马禹东不要,吴晶板着脸,“净能,不听大师兄的话?”
华仔也跟着附和道:“是呀二师兄,你得听大师兄的话。”
马禹东:…… 这两个混蛋! 这场戏的女主角白兵出来了,陈导看了她两眼,没有范爷好看,凑合吧。 回首,看着站成一排的三人,气笑了,“你们三个有病啊,这场戏又不是你们的感情戏,站的那么直有啥用?”
他招呼吴晶过去,指着白兵说:“你等会带她去找小和尚,然后把她交给他,明白了么?”
“明白!”
陈导拿起对讲机,“预备,开始!”
少林寺外,众僧分粥。 吴晶带着白兵走到小和尚面前,“以后这个女施主由你来负责。”
“啊?我负责,我什么也没做,我负什么责啊?”
吴晶深呼吸一口气,“你总抱怨人手不够,难得这个女施主肯自愿帮忙…” 华仔和马禹东在一旁观看。 华仔用老辈人看小辈人的目光,“他还太年轻了,演得有些浮夸。”
马禹东看他一眼,“不浮夸,那还是年轻人么?”
“是么?那我可从你身上看不出来任何浮夸来。”
华仔反将他一军。 “……” 这时剧务替他解了围,“东哥,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找你和白兵。”
“叫什么名字?”
“她没说,但她真的非常漂亮,比白兵好看,也就…比范爷差点。”
马禹东猜到是谁了,皱眉,她怎么来了? 华仔却是推他向外走,“你这家伙,真是桃花运不断啊,快去快去,别让女孩子久等你了。”
此时,剧务还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条,“这也是那个美女让我交给你的,说你看了这个,肯定能出来迎接她。”
呵! 她以为她是谁? 马禹东接过来一看,深色不变,将纸条攥在掌心里,“我出去买盒烟。”
剧务:……这周围有商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