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帮曲忻忻处理好伤口后,顺便帮她换了病服。
随后,她一个人在病房,开心的想翻个身打滚儿,不小心拉扯到脚踝的伤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 理智恢复,她才仔细的回想整件事情,也意识到马不应该在马场踩到铁钉。 这是不可能会犯的低级错误。 “砰砰砰”的房门敲响,宁芊芊一瘸一拐的被井韵泽扶着走进来,身侧还跟着于承嗣。 曲忻忻才想起宁芊芊被自己扔下了马,担心道:“芊芊,你怎么样了?”宁芊芊快速的单脚跳到床边,圆溜溜的眼眸上下打量曲忻忻,着急道:“忻宝,我听说你整个人都甩出去了,伤的很重,医生怎么说?腿还能用吗?”
身后的两人的头顶冒了一个问号,想问什么叫做“能用”? 曲忻忻被逗得笑出声:“噗!腿不是还在吗?能用!”
“那就好!忻宝,谢谢你拼了命的救我下马,把危险留给你自己。”
宁芊芊感激的抱住了曲忻忻,脑海里浮现事发的片段,依旧心有余悸。
曲忻忻怔了一下,唇边挂着一抹浅笑,伸手回抱住她,轻轻的安抚:“没事儿,都过去了。”于承嗣站在一边很是自责,事发的时候,他束手无策,只能搬救兵。 最终,他的女神还是受了伤。 井韵泽上前扶起宁芊芊,让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才看向曲忻忻,关心道:“医生怎么说?”
“脚踝包一段时间就好,你们别担心。”
曲忻忻淡然的回答,给人一种真的是小问题,无须记挂。
“吓死我了,幸好人没事儿,不然我一定自责死。”于承嗣垮着脸,眼神里透出心惊胆战的神色,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就这点胆儿还想做我的粉丝?我可是挑战性演员。”曲忻忻邪气道,侧着小脸蛋,还真有点吊儿郎当的样子。
几句轻松的话后,井韵泽的黑眸沉了沉,开口:“祁队在勘察现场,估计不久后就会知道铁钉为什么出现在马场。”闻声,曲忻忻双眸亮了几个度,才知道祁队没有来病房看她,是去了现场。 看吧~他在为她查真相! 嘿~臭祁队,你还敢说自己不在意我。 —— 晚上,祁队给她带了饭,亲自打开病床上的桌板,再将饭一一的摆出来。 “多喝点骨头汤。”
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命令。
曲忻忻“哦”了一声,乖巧的狐狸眼一直看着他,没有要吃饭的动作。 祁晟见她一直犯花痴,头疼的坐在病床边,伸手敲了敲桌板,提醒:“吃饭。”“啊!可我手有点疼~”曲忻忻委屈道,还特意伸出右手给他看。 黑眸落在那条又白又细的手臂上,多处擦伤,还有瘀青的青色,整条手臂有了青青红红紫紫的颜色,蛮刺眼。 之前在马场穿着长袖,他都没注意到她的手,以为她的手都可以搂着自己,应该没什么大事。 现在看清手臂上的擦伤,黑眸不受控制的紧缩了一下,脸色渐渐的变冷了。 “祁队?我有点疼,要不要喂我吃点?”
曲忻忻娇滴滴的撒娇,整个人软的没骨头的靠在床头,病怏怏拿捏的稳稳。
祁晟抬起眼皮子,对上那双微微拉拢的狐狸眼,眼底的光淡了几分,好像真的有点疼。 他沉默了一会儿,觉得整天撩他的小狐狸是怕疼,才伸手去握住勺子,一声不吭的给她喂饭。 曲忻忻配合的张开嘴,心跳快要跳出去了,强压住内心的喜悦,没有再得寸进尺。 一顿饭吃的无比的和谐,直到她觉得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甜声的开口:“祁队,我吃饱了。”祁晟瞥了一眼剩余的菜还很多,剑眉微蹙,不悦道:“再喝点骨头汤。”
曲忻忻:“……” 她垂眸瞄了一眼油腻的骨头汤,打从内心是抗拒,怕自己油吃的太多,不利于保持身材。 再说了,现在躺在病床上都不能运动。 “喝。”
祁晟严肃道,直接逼迫她继续喝,不准拒绝的那种。
“不行,我喝多了会胖。”曲忻忻连忙解释,还是拒绝。
祁晟抿着薄唇,见她为了保持身材不好好养身,冷声道:“不喝?明天不喂你了。”曲忻忻:“!!!”
靠!这到底是福利还是威胁? “喝!”
曲忻忻一脸豁出去道。
一顿饭下来,直到祁晟满意才结束,吃的曲忻忻后悔莫及。 完了~要胖死的节奏! 晚饭后,曲忻忻想拉着他聊天,却听到他丢下一句话走了。 “早点睡,我还有事。”曲忻忻:“……” 她连挽留的话都没说出口,眼睁睁看着祁队消失了。 好吧~来日方长! —— 一夜,部队都在查那些铁钉的来源,阵势有点大,吓得曲梦晴神情恍惚。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怕被查出来。 心想:里面没有监控,肯定查不到她身上,别自己吓自己。 可是,不管怎么想,她都睡不着,越想越慌~ 对了,祁队是个突破口,成了他的女人,抢了曲忻忻的男人不说,还能不让他继续查。 重点:曲忻忻肯定会伤心欲绝的嫁人,再用爷爷逼她嫁人。 曲梦晴兴奋的爬起来,悄悄的从衣柜里拿了性感的吊带睡衣换上,再偷偷摸摸的走出宿舍。 她从看上祁队起,早就查清楚祁队的宿舍,就等这一天的到来。 一路上,雀跃的心想到自己等下就可以上祁队的床,不禁联想浮翩,激动,刺激,各种情绪参杂在一起。 这时,一直睡不着觉的曲忻忻望着窗外,看见一个女人穿的露骨,就连套在外面的衬衫都难掩骚味。 我去!部队里还会深藏这样的女人。 正当她好奇这个女人去哪里时,发现一抹白色的身影朝着祁队那栋楼走去。 曲忻忻拧起秀气的眉头,在猜忌会是谁呢? 那栋楼貌似都是队长的宿舍,并且大部分的队长都已经成家立业,少数还是单身。 祁队就是其中一人。 曲忻忻猛地一惊,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直觉这个女人有点熟悉。 不会是曲梦晴?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不可能放任不管,立刻从旁边拿了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病房,再尾随其后。 另一边的曲梦晴,她站在祁队的房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小心翼翼的旋转,打开。 “咯”的一声,极轻的声线惊动了里屋正在睡觉的祁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