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在阐教时,慈航道人就和文殊关系不错,此刻见到文殊身死,心中悲愤万分,手中清静琉璃瓶掷出,化为一道白光,气势汹汹砸向邓忠。 不过邓忠有庆云,白气护体,清静琉璃瓶被挡在他周身数丈之外。 燃灯见状,嘴里念咒,身后金光涌现,现出一尊法身,身高跟他差不多,乃是他苦修三乘妙法百载,领悟的法身。法身金光闪闪,手持念珠,一脸威严肃穆之态。 “给我破。”
燃灯大喝一声,他身后法身以手为刀,向邓忠斩了过去,不出意外,也被邓忠周身的五色毫光所挡。见状,燃灯将六根清净竹一刷,在法宝的加持下,那只金手势如破竹,先破掉邓中头顶那片庆云垂落下来的五色毫光,又破了白气,狠狠斩在邓忠的胸口之上。 邓忠整个人倒退数丈远,方才稳住身子。 “燃灯,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当初在西岐战场,自己与燃灯斗智斗勇,此人不仅没讨到便宜,反而损兵折将,令阐教颜面有损。想不到事隔百年,自己已经是准圣后期,居然被燃灯打伤。 当然,这点小伤并不碍事,只不过可以证明燃灯实力进步神速。 对于燃灯手上的六根清净竹,邓忠十分感兴趣,他心想,若是有机会,从对方手中夺了此宝。 燃灯道:“贫道说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到做到。”
打伤邓忠,虽然对他影响似乎不大,可燃灯信心满满。 “这么自信。”
邓忠冷笑一声,对方四人的法宝,都用上了,而自己还有法宝没用,比如金灵圣母给自己炼制的乾坤瓶,便是极为厉害的法宝,胜过四海瓶,不仅能收人吸物,还能装一海之水。 “少废话。”
燃灯再次出手,而玄都大法师和南极仙翁朝不同方向攻向邓忠,慈航道人起在空中,打算找机会偷袭邓忠。 几人大战,万年蛇王几妖根本插不上手,他们解决了存活下来的天兵天将后,几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先撤了,毕竟这样级别的大战,一个不好,殃及无辜。 再说,女娲娘娘交给他们的任务,他们已经完成了,至于打斗的双方是死是活,与他们无关。 将定海神珠祭在半中,准备随时偷袭,可燃灯几人法力高强,哪怕是实力最弱的南极仙翁,手中有盘古幡,邓忠用了几次,并未对三人造成任何伤害。 在三人的联手下,邓忠另一具分身很快被消灭了。 “二位道友,没了分身,他已是孤掌难鸣。”
三人中,玄都大法师的修为最高,和邓忠一样,是准圣后期,加上手上的先天灵宝和太清符印,哪怕硬碰邓忠的陷仙剑,他也是不惧。 南极仙翁和燃灯精神一振,而在半空中慈航道人现出化身,来攻邓忠,邓忠一声冷笑,祭出捆龙绳,将慈航道人给擒了,大手一挥,仙力之下,现出两名黄巾力士。 “将慈航道人带去紫微宫听候发落。”
邓忠不仅是准圣,而且又是紫微大帝,昊天上帝赐了他四名黄巾力士,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使用。 黄巾力士是力大无穷的神将仙吏,在战场上的作用很大。 两名黄巾力士得令,押着慈航道人离开,燃灯见状大急,慈航道人可是西方教的人,若是成了天庭的阶下囚,下场可想而知。 关键可能会引发天庭和西方教大战,如此一来,不管哪方胜出,岂不是便宜了道门。 邓忠实力太强悍了,自己这边好几人围攻他,先是文殊被杀,现在慈航道人被擒,照此下去,这次计划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轰”了一声巨响,燃灯毫无防备下,被邓忠祭起乾坤瓶砸中,法身被打没了,他整个人也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样子十分狼狈。 “师弟,走。”
玄都大法师见势不妙,抓起南极仙翁的胳膊,使纵地金光术逃离了南天门。 燃灯一人,自然不是邓忠的对手,被邓忠所擒,并用符印封了泥丸宫。 此刻,燃灯脸色阴沉,他万万没想到,在大战的关键时候,玄都大法师和南极仙翁丢下自己逃跑了,这完全是将自己置于死地。 这一战,阐教没有任何损失,而西方教损失严重。 “邓忠,贫道既然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邓忠道:“燃灯,你能成为准圣,实乃超乎本君的意料之外,不过好不容易成为强者,你就甘心这么陨落,将一身修为俱为画饼。”
他的话有一定诱导性,当初,他想过劝降蚊道人,只不过失败了,可燃灯不同,此人先加入阐教,后来转投西方教,人品不行。 这样的人,比较爱惜性命,在西岐时,邓忠就见识过了。 当初,燃灯还是大罗金仙,就如此惜命,更别提现在已经是准圣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邓忠不认为,燃灯有为西方教献身的觉悟。 燃灯心中一动,道:“你什么意思?”
邓忠道:“你当初加入西方教,只不过是为了有更好的发展,而天庭各方面条件比西方教强太多了。”
“你是说服贫道离开西方教,加入天庭么。”
燃灯有些心动,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了,自己成为准圣没多久,还未在三界扬名立万,就这么死了,太不值了。 这次计划为何会失败,燃灯不觉得是他的原因,而是制定这次计划的人。 阐教和西方教本来就有旧怨,掌教却选择跟元始天尊合作,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错的,若是刚才,玄都大法师和南极仙翁没有选择逃跑,即便不能除掉邓忠,三人全身而退也没有任何问题。 邓忠看到燃灯的表情,知道有戏,趁热打铁:“西方教和阐教针对天庭,扰乱南天门,试图除掉本君,结果如何。不管是天庭还是本君,都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加入天庭,何愁没有更好的未来。”
“燃灯愿意归顺天庭。”
燃灯叹息一声,朝邓忠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