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赵德瞥了张束一眼，想来很久后，才点头道：“认识。”
“你们什么关系？”
张束继续问道。“他……他是我老板。”
赵德小心应付道。“连兆成是做什么的？”
“他开武馆的。”
“只是开武馆的吗？”
“我只知道他是开武馆的，其他的我不清楚。”
张束微微颔首，又道：“吕益你认识吧？”
闻言，赵德的眉头立刻紧了起来，眼角的肌肉也忍不住抽了抽。“认识，他以前是我们武馆的师傅。”
赵德迟疑了一下，还是回道。“吕益为什么离开武馆，离开武馆后，又被连兆成举报找人顶罪，这些事你应该都清楚吧！”
张束眸光犀利地盯着赵德说道。此言一出，赵德的额头开始沁出虚汗。“你……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
赵德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