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束愣住了。他实在不理解江敬岩哪来的自信。居然举荐自己进入鲤鱼门,然后跟着江敬岩好好干。还画了个鲤鱼门门主的大饼给自己。这就是江敬岩施舍给自己的好处?“呵!”
张束忍不住嗤笑一声,“江门主,不好意思。”
“我对你们鲤鱼门一点兴趣都没有。”
此言一出,不只江敬岩变色。他一旁的童定山也是紧了紧眉头。“张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江敬岩语气冷了几分。“鲤鱼门可是杭城地下世界八大势力之首。”
“实力更是无人可比!”
吹嘘了两句后,江敬岩动怒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我们鲤鱼门。”
“你竟然口出狂言,对我们鲤鱼门不屑一顾!”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衅整个鲤鱼门。”
“江门主这么说,就有些牵强了吧。”
张束耸耸肩,不以为然道:“难不成所有对你们鲤鱼门不感兴趣的人,就是在挑衅你们鲤鱼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们鲤鱼门的敌人岂不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混账!”
江敬岩还没说什么,一旁的童定山剑指张束,厉声呵斥道:“年轻人,不要以为自己有些本事,就口无遮拦。”
“鲤鱼门不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能够冒犯的!”
来之前,他们已经了解过张束。他便是之前完败五大宗师的年轻人。这样的年轻人的确可怕。优秀的年轻人难免膨胀,所以童定山决定出声压一压对方的气焰。张束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努了努嘴道:“我没有冒犯你们鲤鱼门的意思,你可别冤枉我。”
听到张束的解释,童定山哼了一声,扬了扬下巴。在他看来,张束这是认怂的表现。江敬岩嘴角微微一勾,冷着脸问道:“张束!我再问你一次。”
“你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
“江门主,我刚刚不是说了么!”
张束一摊手,挑眉道:“我对你们鲤鱼门一点兴趣都没有。”
话音一落,江敬岩和童定山的脸色纷纷沉了下来。这年轻人实在是太嚣张。三番两次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对鲤鱼门嗤之以鼻的态度。你这不是挑衅,谁信!利诱抛出去了,张束不识好歹,那就只能威逼了。“张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敬岩叱喝道:“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
“如果你不好好珍惜的话!”
“下次,你的对手不是祁忠临,而是整个鲤鱼门!”
“我知道你能打。”
“可你再能打,能打得过大宗师高手吗?”
“你能打得过整个鲤鱼门的人吗?”
张束笑了起来,笑得很从容。在江敬岩和童定山困惑的目光注视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即,一饮而尽。张束把酒杯倒扣在桌面上,站了起来,看着江敬岩道:“罚酒我喝了!”
“鲤鱼门想要找我麻烦的话,我随时奉陪。”
“不过……”顿了顿,张束皱了皱鼻翼,讥讽道:“那也得等你能坐上鲤鱼门门主的位置再说!”
说完,张束转身离开了包厢。只留下面红耳赤的江敬岩,和脸色铁青的童定山。“砰!”
江敬岩砸碎了自己的杯子,双手拍在桌上,怒吼:“这混蛋,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要不要我现在追上去?”
童定山冷声询问道。江敬岩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后,眸光阴鸷道:“暂时不要节外生枝,先把祁忠临解决了再说。”
“等我坐上鲤鱼门门主的位置。”
“我再找张束好好算这笔账!”
“张束不配合,那我们怎么办?”
童定山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