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我看算了吧！”
胡秋墨直接总结道：“这家伙就是个转不过弯的钢铁直男。”
“他是没办法理解你想跟他分享喜悦的心情。”
楚若尘沉着脸，一言不发。张束隔着电话看不到楚若尘阴沉的脸色。但是楚若尘不出声，让他意识到不对劲。他赶紧出声保证道：“若尘，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算了，说正事吧。”
楚若尘可不想在别人面前，跟张束闹别扭。“张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胡秋墨接过话头，看着电脑屏幕，宣布道：“昨天，焕新一号的销量是62015瓶！”
“比前天多了一倍左右。”
“目前的总销量是118025瓶。”
“已经完成了我们既定的最高目标！”
除了张束以为，其他三个女人的目标很简单，就是能够超过去年同类产品的最高销量八万多瓶。现在可以说超额完成任务，这几个女人都很开心。“等等！才六万多瓶吗？”
张束出声质疑。昨天他粗略地查看了十几个网红的带货记录。虽然没有详细算过，可超过六万肯定是没问题的。“对啊，就是六万多瓶。”
胡秋墨点点头，确认道：“云惜的渠道每天晚上十二点后，就会把销售额反馈过来，不会有错的。”
闻言，张束笑了笑。原来胡秋墨说的是线下渠道的销售额。他差点忘记，线上渠道还没正式接入焕新集团。全都是许呈和谭季翔在运作。胡秋墨是不会有这方面的数据。不过，张束倒是挺意外的。线下的销售额能够单日破六万，也算是一个很出彩的成绩。他记得去年同类型的产品，最高销量不到八万多瓶。张束想了想，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那些网红的功劳。之前买回去的人使用了三天后，应该都见效了。她们肯定会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安利一波焕新一号。线下能有这样的成绩，应该也在预料之中。不过，真正厉害的还是线上的销售额。如果这几个女人知道线上的销售额，估计会疯掉。张束正打算告诉她们三人线上渠道的存在，胡秋墨忽然得意洋洋道：“张束，虽然昨天的销量不错。”
“可距离我们的赌约20万销量，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今天最后一天。”
“除非奇迹发生或者你的人品大爆发。”
“否则，你输定了！”
一听胡秋墨有膨胀的趋势，张束立刻打消给她们惊喜的念头。他决定等明天销售额全部出来后，再狠狠打脸胡秋墨。“胡秋墨，还有一天时间，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
张束提醒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连赢的要求都想好了！”
胡秋墨语气笃定道：“你以后见到我，得叫我胡姐姐！”
很快，对面传来了三个女人的娇笑声。笑吧！明天你就笑不出来了！张束懒得跟胡秋墨一般见识，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没多久，谭季翔打来电话。“哥！你知道我们昨天收到多少订单吗？”
谭季翔的声音比楚若尘还激动。“别！”
张束立刻出声阻止道：“现在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再告诉我答案。”
说完，张束直接按下挂断键。线上的销量，张束根本不在乎。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用来打脸胡秋墨的数字。快九点的时候，张束来到了复春医馆。医馆门口，他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洪翎。“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张束看到洪翎背着一个大旅行包，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