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哪里不明白紫嫣然的心思,但也不能这样诬赖郝来玉。他想了想,说道:“这事郝来玉应该也不知情,她本意是想帮我拓展一下人脉,没想到麻带会暗地里搞鬼。”
“嘁,你就是好骗,别人都说那女人口碑不怎么样,偏偏你不信邪,话说回来,你干嘛这么向着郝来玉说话,她这个人一向性子冷清,不愿意帮别人的忙,这回竟然主动帮你拓展人脉,你们俩是不是有一腿?!”
眼看紫嫣然越说越歪,许凡赶紧打断了她。“好了好了,嫣然,你可别再胡思乱想了,我跟郝总清清白白,她觉得我救了她母亲却没有收钱,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所以才想着给我介绍些资源,没什么别的原因了。”
许凡嘴上说得信誓旦旦,但心里很清楚,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郝来玉确实对他有意思,两人那天也差点擦枪走火。紫嫣然哪是那么好糊弄的,她连眼皮都没抬就冷哼一声说道:“你这话骗骗别人还行,想骗我,你还嫩了点,同是女人,我一看郝来玉那眼神就知道不对劲,你就别在这儿编瞎话了。”
“反正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劝你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对郝来玉最好别掏心掏肺的,要不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帮着数钱呢!”
许凡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夏娜,卫诗,现在甚至连紫嫣然都要说郝来玉的坏话。郝来玉对外确实是强势了一些,可她绝对从来没想过要害自己啊!这一点,许凡比谁都清楚。这也是他一直愿意和郝来玉来往的原因。却没有想到,其他的几个女人全都对此不理解。虽然心里头很替郝来玉委屈,但许凡并不想和紫嫣然吵架,毕竟他知道,紫嫣然说这些话,完全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而不是真的要诋毁郝来玉什么。“谢谢你的提醒,这些话我会放在心里的,我们两个本来也是工作上的来往,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你别想太多了。”
“呵呵,你们最好是只有工作上的来往,算了,我说得再多你也不会听,你自己心里头掂量吧。”
紫嫣然没有戳穿许凡的谎话,不过心里却十分明白,许凡不可能和郝来玉绝交。这个话题让两人都有些悻悻然,而和他们一样,因为郝来玉感到心中发堵的,还有夏娜。夏娜当时只是看了一眼,许凡确定他没挨打就立刻离开了。可是走得潇洒,回味起来,心中却有着万千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你个死许凡,来到城里不想着好好工作,整天在这拈花惹草,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么大的魅力!”
夏娜一边抱怨,一边翻白眼,心里恼火得不行。她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有什么了不得的特质,让这些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扑。尤其是郝来玉。夏娜和紫嫣然一样,没有想到郝来玉会为了许凡打麻带。本来,她以为郝来玉是耍着许凡玩的。可是从今天郝来玉急切的表现来看,这老女人好像是动了真情......一想到这里,夏娜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她也不明白自己的这份烦躁究竟是从何而来,但她总觉得一口气横在胸口吐不出来。而且,夏娜之前只知道,郝来玉和紫嫣然在为许凡争风吃醋。可是今天来监察司这一趟,让她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竞争者有多少。不说那些一线圈子里面的,就连自己的好闺蜜卫诗,如今也成了许凡的小迷妹之一。这是让夏娜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她和卫诗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吐槽许凡,卫诗骂得比她还狠。结果一转脸,她成了唯一的恶人了!这事让夏娜怎么想怎么膈应!..................平价医院的疗养花园当中,应欢欢和谢子怡面对面地坐在木椅上聊着天,而两人聊的,恰恰就是许凡。应欢欢今天是想来跟总院长姜易道歉,收回那封辞职信的,结果走到半路碰到了谢子怡,她便主动邀请谢子怡,一起聊一聊。谢子怡刚一见到应欢欢的时候,还有点害怕她。可是一番接触下来,只觉得应欢欢虽然看上去很凶悍,但实际却是个温柔的大姐姐。今天应欢欢穿了一件白色印花的丝绸长裙,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林中仙女一般,长发披肩,妖娆动人,就连谢子怡这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两眼发直。谢子怡喜欢吃零食,难免就有小肚子。而应欢欢却身材高挑,小腹平坦,腰细臀圆,看得谢子怡羡慕极了。两位美女的组合,也让不少在此疗养的病人纷纷驻足远观,口中发出连连赞叹。“子怡,你就别害羞了,都已经被我看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我......”谢子怡的贝齿咬着粉唇,眼神有些闪烁。她之所以如此害羞,是因为应欢欢刚才说起,之前在街上看到了她和许凡拥吻的画面。其实那一次是谢子怡把许凡当成了挡箭牌,根本不是什么情难自禁的甜蜜互动。谢子怡心里头很纠结。她知道自己应该说出实情,但又很享受这种被别人误会她和许凡是一对的感觉。尤其是当医院里的小护士,都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她的时候,谢子怡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以前从来没有什么别的能让人羡慕的,尽管那些小护士偶尔也调侃说羡慕她的身材和长相什么的,可她并不会因为那些而骄傲。唯独这一次,当别人说谢子怡和许凡是男女朋友关系的时候,她的心脏狂跳,兴奋难当。应欢欢等了半天,也不见谢子怡吭声,便觉得自己猜得没错,笑眯眯的说道:“子怡,你害羞什么,能和许院长那么好的男人在一起,是你的福气,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反对你们吧?”
“诶?”
听了应欢欢的话,谢子怡的脸上写满了问号。她一直以为应欢欢很讨厌许凡,甚至上一次,两人还吵得面红耳赤,不欢而散,怎么这回见面,应欢欢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