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皇甫照掉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鱼,终于还是钓到了一条鱼。那桅杆在不断的晃动,皇甫照知道是一条大鱼!这一刻,一位公公准备下水去将鱼儿拿上来。皇甫照挥了挥手,道:“不可,既然鱼竿都没法将他拉上来,就放任他在水中吧!”
公公弯身鞠了一躬,道:“是!王上。”
而后退下来。不多一会儿,鱼杆被这一条巨大的鱼儿挣断了。接着,鱼儿游着离开了这里。皇甫照摇了摇头,将鱼竿放到了这一片木板之尚。起身,望着前面的湖泊。道:“鱼儿大了,鱼竿细小了。也罢!”
他离开这里,不多久来到了岸边。这时很多官员都是一脸愁云的看着皇甫照。他们似乎都有话相对皇甫照说,可是却没有一个敢先开口。皇甫照在此站了没有多久,道:“许韵,着你五万士兵,前去闽南与南柯的交界处驻守,不得让任何人侵扰我闽南的国土!”
许韵弯下身子,说了一声,“是!”
而后,转身离开了这里。这一刻,皇甫照身边的这些臣子或将军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们的额间依然是愁云惨淡。似乎,还对其中种种不解,担忧之情油然而生。皇甫照看了看他们,心中想了想,“臣子们啊——!”
而后,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这里的官员们看到他笑了出来,都是一副不解的样子。这里的一个官员问道:“王上笑什么?”
“笑那条鱼!”
“鱼儿挣脱而去,有什么好笑的?”
这里的人,全都不解!他们都是皇甫照的心腹!“我笑它太大了,竟然也不愿意跟随我而来啊!”
皇甫照若有感触。一个官员接话道:“是啊!鱼儿太大了,都管不住了。远征的将军胆子大了,都管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屠啸他拥兵自重,举南柯国力来袭,不容小觑啊!”
皇甫照不由得多看了这位官员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位官员见到皇甫照对自己的言语非常的满意,乃然道:“若是不派遣重兵驻守边疆,到时候屠啸若然出兵来犯,一路毫无阻隔,皇城不保啊!”
皇甫照伸手向周围的人指示了一番,大声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就是做臣子的风范,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其乐。”
这位官员突然道:“多谢王上嘉奖!”
其他的官员也都在这一刻,恭维的道:“皇上说的在理,状元郎说的也在理。”
而后,皇甫照游览这湖泊美景之余,渐渐的离开了这里。南柯城内,探子来报,皇甫照的大将军许韵领兵五万向南柯而来。大殿之上,莫靖远参奏道:“王上,臣有本奏。”
屠啸手指向莫靖远,道:“讲。”
莫靖远道:“王上,今闽南皇甫照手下中军大将军许韵领兵五万,浩浩荡荡而来。若不派遣士兵前去边界驻守,恐边界遭贼侵扰。带许韵大军到时,曹州有危。”
屠啸将手一伸,示意莫靖远坐下。道:“放心,闽南暂时不会兵发南柯的。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闽南应该是派兵来镇守边关。闽南乃是担心我等以南柯为后备力量,出兵闽南,这样威胁闽南的统治,所以才出兵前来闽南边界驻守。区区五万兵,还不敢来袭击我南柯土地。你们尽管放心。”
莫靖远思索片刻,道:“王上分析得在理,可是万一许韵见到我方边界没有人驻守,出兵我南柯,到时候怎生是好?”
“爱卿多虑了。如今闽南旧王新死,闽南各人都还沉浸在悲痛之中。而然,我方本就原闽军队,这一走带走了闽南大量的元气。现在的闽南求的是修养生息,而不是战争。若然闽南皇甫照真要战争,也得修养一两年尚可。”
莫靖远闻言,觉得屠啸分析得十分在理。也没有什么上奏的,尚乃然道:“那么,臣也无甚本奏。”
屠啸身边的一位公公道:“退朝。”
大堂之内的官员这一刻,纷纷退去。而然在闽南,屠啸叛变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叛军的家族因为担心被残杀,很多过去的相识也组成了队伍,队伍之庞大,一时间也很难铲除。闽南个州,带领清查叛军家族的乃是董战。他手中大约有一万部队。部队来到一个村庄。闻说,这一个村庄尽数人家的青壮男丁都是追随屠啸当兵的,其中不乏在南柯当官的。董战的部队闯进了这一个村庄,村庄之内的每一户人家都将门关上。一户人的家中,一个满脸泥黑的孩子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此刻流出了眼泪,顿然将他的孩子藏在一口木缸之内。食指对在嘴边轻轻一吹,道:“孩子,无论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出声。”
他的孩子点了点头,而后这位母亲找来了木缸的缸盖,将这一个木缸盖尚。不过,他也为这一个木缸流出了出气口,这样不至于将自己的孩子闷死。而然,此刻的大道上面,一个孩子正在被一个士兵举起。那个孩子是一个女孩子,她的母亲拉住士兵的大腿,哭喊道:“还我孩子,放了我的孩子。”
而然,这个孩子的父亲此刻却在闽南当官,并且当的官还有点大!所以,他一家人的命运就是被处决的了。若是,当时追随屠啸而去的士兵,乃是士兵的,现在依然是士兵的,那么董战也就不会追究他们什么?于他们看来,恶劣分子就是一心一意追随屠啸的人,善良的人乃是随时随地想着反叛屠啸,回到闽南的人,并且这样的人还得不是当官的。所谓善良与恶劣,其实也就是相对的。相对于皇甫照的利害和相对于屠啸的利害而言。孩子的母亲不断的求饶,但是她的丈夫在现在的闽南军官看来,实属恶劣分子,因此她没有摇晃了多久,便被一刀从胸前穿过去。而后,又是一刀将她孩子的脑袋截去。一个士兵追随着一位十三四岁的孩子而去,士兵的手中乃是拿着一把长长的砍刀的。这些士兵,完全乃是连孩子都不放过。不过,当他经过一巷道的时候,那个孩子将一根绳子砍断,一袋泥沙包从航道上面掉落了下来。宿命如同今宵酒,当醉当醒心中留。不敌天意钩将去,谁又醒来谁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