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实也好解决,烧点石头丢里加热就行,顶多费些功夫罢了。
徐墨铲完雪,发现大灰咬断了两头麝牛的喉咙,已经送了它们一程。 可是大灰并没有吃牛肉,而是蹭到了他的脚边。 自从大灰吃了熟肉后,基本就对生肉不感冒了。 这个问题他前两天就发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比赛结束他肯定要回华夏的,总不能把它也带上吧,就算他想带,华夏也不给养熊啊。 徐墨也很难做,不喂它吃的话,会心疼,喂它吃的话,又会让它的依赖性加重。 难搞。 算了,先过眼下吧,今天新得两头麝牛,不可能不给它打下牙祭吧。 徐墨掏出了匕首,卸了一整条牛腿,将牛腿架在了雪橇上后,拉着去往湖边清理。 灰熊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长长的掌印。 自从上次屠杀狼群后,营地就没有大灰狼光顾了,所以麝牛堆在外面没什么好担心的。 天很快会黑,两头麝牛只得明天再处理。 到达湖边后,徐墨凿开一块冰,处理卸下的牛腿。 力量属性的好处不仅体现在战斗上,平时一些小事也受益无穷。 比如这只牛腿,拔毛分解,纵享丝滑。 处理完牛腿后,他又在湖边收集鹅卵石,石头不宜太大,一般拳头大小就可以。 收集完毕,招呼了一声撒泼打滚的灰熊,一起返回营地。 今晚的篝火格外旺盛,将整个营地照的彻亮无遗。 徐墨将收集来的鹅卵石丢进火堆里焚烧,然后坐在地上将牛腿上的肉全部剔了下来。 剔下来的肉用来烧烤,剩的骨头用来煲牛骨汤。 徐墨忙前忙后,大灰已经捧着爪子坐在火堆前等着开饭了。 很快营地就弥漫着诱人的香味,有烧烤的焦香,还有骨头汤的浓香。 徐墨将烤的金黄酥脆的牛腿肉递给了大灰,大灰捧着爪子接过,就这么坐着吃。 画面十分温馨,直播间的弹幕也十分和谐。 一名见习泥瓦匠:大灰越来越像人了,可爱死了。 焱淼儿:是啊,就是墨爷越来越不当人了,否则更可爱。 书眼里的虫哥:不会吧,不会吧,现在居然还有人把墨爷当人? …… 徐墨喂完了大灰,才自己开动。 不得不说,牛肉的味道要比狼肉和鹿肉高上一个档次。 外层酥脆,里面有嚼劲,是非常难得的美味。 啃两口肉,再喝上两口浓郁的热汤,在这冰天雪地里绝对是一番极致的享受。 吃饱喝足后,火堆里的石头已经烧的发红。 他用两根木板夹出来收集在一起,然后通通倒进了澡盆里。 烫石遇冰雪,顿时冒出了大量的烟雾。 澡盆里的冰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着,等烟雾散尽,石头的热量也被吸收干净。 徐墨将冷却的石头捞了出来,继续扔火堆里焚烧。 等烧红后再丢进澡盆里加热,如此反复,一直到澡盆里的水有些烫手才停止。 此时天已经很黑了,徐墨将木屋里的油灯移到了仓库,然后脱掉狼皮大衣,躺进了热气腾腾的澡盆里。 “喔~爽~” 徐墨全身被滚烫浑浊的热水包裹,感觉每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 要知道,在这极寒之地想要泡个热水澡简直是个奢望。 可是,他做到了。 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慰籍,让他甚至想躺在热水里长眠算了。 可惜,舒服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由于温度太低,水温很快就降了下来,再也不能给他带来极致的体验了。 徐墨恋恋不舍的从澡盆中爬了起来,擦干身上的水分后,披上了狼皮大衣。 不得不说,泡了个热水澡后,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他将温热的鹅卵石都捞了起来,又丢到了火堆里去烧。 这一次不是为自己准备的,而是要给大灰也泡个澡。 刚才他洗澡的时候,大灰就一直坐在仓库里眼巴巴的望着他,看的出来,它也很想试一试。 大灰身上虽然有伤,但是抵抗力和恢复力比普通人要强上很多,泡个热水澡并不影响它的伤势恢复。 既然不影响,徐墨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等将洗澡水重新加热后,他拍了拍澡盆的边缘。 大灰很聪明,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当即一个冲锋纵身一跃,跃到了徐墨的双手上。 澡盆很脆弱,为了防止它撞坏,徐墨特地托了它一把,然后才顺势将它丢进了澡盆里。 “噗通!”洗澡水渐起了巨大水花,一盆水一下少了半盆。 徐墨眼角抽了抽,连忙把它按住,大灰随即安静了下来。 还好,还好,澡盆扛住了它的摧残,没有漏水。 可是澡盆相对它的体型来说,还是显得有些拥挤。 可是大灰不在意,老老实实的享受着热水的带来的舒适。 “嗷唧唧~” 灰熊舒服的伸展着四只熊掌,惬意无比。 徐墨盯着它微微咧开的熊嘴,不由得一阵恍惚。 这货……好像在笑。 尼玛,成精了还。 徐墨猛然一哆嗦,将它身下的石头都刨了出来,然后收集起来丢进篝火里继续烧。 大灰熊仰面靠在澡盆里,动都不带动一下的,活像个大爷。 徐墨也想多泡一会的,但是大灰不会烧石头续热水,所以只能伺候它了。 难得泡会热水澡,好歹也让它多享受会吧。 等水温降下去后,徐墨将烧红的石头全部倒在了澡盆的另一头。 一阵雾气升腾而起,水温上来了,大灰又舒坦了。 就这样,又加了两次热水后,徐墨觉得差不多了,等水温降到一定程度后,他拍了拍大灰湿漉漉的大脑袋,示意它起来。 谁知大灰不乐意了,用敦厚的脚掌挑起两块石头浮出水面,还非常人性化的用同样敦厚的前掌指了指。 虽然它不会说话,但是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它还没泡够,快去烧石头加热水。 卧槽,成精了还。 徐墨满脸黑线,揪着它的耳朵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啊,你别太过分,都伺候你一晚上了,你也该知足了,我特么都没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