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的速度没灰狼快,根本跑不过它,他又不想跟灰狼再打,索性不再管它。
好在它的腿伤加重,没能力跳起来咬他喉咙,再加上徐墨的皮够厚,所以并不会有致命危险。 只是跟着一个契而不舍的灰狼,速度难免慢了许多。 他的所作所为,直接把直播间的观众看呆了。 来了老弟:无法形容,无法想象!!! 人称菜医临:主播,我只能说你牛逼!是真的牛逼! 隐形的鸡翅膀:我谁都不服,就服你!我的票就投你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改不了! 农夫三拳有点疼: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主播刚才是主动跟狼打了一架,问:还有什么是主播不敢干的??? 青青草原扛把子:当狼遇到了狼人,就成狼灭了。 人间小甜饼:我来替主播喊一句:还有谁!!! 半疯°‖半颠°:主播猛是猛,不过也挺贱的,抢狼的猎物也就算了,还把狼胖揍了一顿。 有啤酒肚的仙女:哈哈哈哈,狼:我招谁惹谁了? 傻里傻气傻孩纸|:你们光顾着说了,没发现主播受伤了吗?走的那么艰难。 疯人院因迩更精彩:废话,那可是狼,换做谁都会受伤! 摸扎扎:我怎么老是听到狼的声音,那条狼是不是还在? ..... 由于额绑式摄像头是第一视角,直播间观众并没有发现一直追着咬的灰狼。 徐墨也觉得这样一直拖下去不是个办法,虽说不致命,但是疼啊,再厚的皮也要被咬烂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彻底解决掉这个狼皮膏药的时候,林子里又传来了数声狼嚎。 他的脸顿时就绿了,这回真的是狼来了,而且是群狼! 与此同时,美妙的系统提示音再次传来。 叮~ 战斗裁决完成,评价C-,获得自由属性点:1。 到账的自由属性点他毫不犹豫的加在了敏捷上面,刚一分配完,就感觉浑身轻便了不少,仿佛伤痛也减轻了许多。 徐墨试着加快步伐,不成想很轻松的就将腿从狼嘴里抽了出来。 不光他楞了,就连灰狼也愣住了,暗黄的竖瞳里露出人性化的思考之色。 直播间的观众也在徐墨回头的时候,才发现这只灰狼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这一下都不淡定了。 酸的冒泡:要不是主播的腿在流血,我还真以为这条狼是狗呢。 猥琐老男人:卧槽,这主播,卧槽,卧槽! 明人不放暗屁:别人是被狗追着咬,主播是被狼追着咬,真的牛逼!! 忘穿秋裤:节目效果爆炸,要不是不能打赏,我绝壁要为主播送上一发火箭。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主播腿上的流了好多血,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姐与爱情水土不服:生命危险也就算了,严重受伤的话会退赛的。 ...... 众人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徐墨手环上的红灯又亮了,熟悉而温柔的女声传来:检测到你的健康数据波动过大,请问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徐墨简短的回了一句,警惕的目光扫向周围不断攒动的草丛。 四周不断传来的狼嚎,时刻提醒着他已经被狼群包围。 “好的,我们将密切关注你的健康数据,若达到设限阈值,将会强行人工干预。”
手环的红灯闪烁了几下,再次暗了下去。 徐墨果断爬上距离最近的一棵大树,刚在树杈上站稳,四面八方就窜出七八条灰狼。 其中一条的个头明显大了不少,应该就是狼王了。 狼群迈着六亲不认得步伐,将徐墨所在的大树围的水泄不通。 徐墨稳如老狗的坐在树杈上,顺便将抢来的肉挂在了枝丫上。 狼群围着树干绕来绕去,没有丝毫的办法。 两者一上一下,形成了对峙状态。 直播间的观众也跟随镜头涨了见识,弹幕一直滚动个不停。 花样美男:主播心理素质真强大,被狼群围了镜头都不带抖两下的。 孤灯残影:心理素质不强大敢去找狼打架?敢徒手抓极北蝰? 花前月下47:要是主播坐的那根树杈断了会怎么样? 潇潇:还能怎样?吃席呗。 瓜田里的猹:哈哈哈哈,我坐小孩那桌。 六个核弹:你们一个个的就不能盼主播点好,都什么心理?我坐老人那桌! 咕噜咕噜咕噜:666666 …… 不仅弹幕非常活跃,徐墨的支持票数也飞速上涨,并且从其它直播间吸引了大量观众。 徐墨和狼群到了消耗耐心的阶段,现在就看谁先耐不住寂寞了。 这时,手环上的红灯又亮了起来,温柔的女声旋即传来。 “你好,根据工作人员反馈,你已被狼群包围,请问是否需要人工干预?”
“不需要。”
徐墨依然拒绝,一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介入,那就会面临着淘汰的后果。 “生命只有一次,请您慎重选择。”
“不需要。”
“好的,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密切关注你的动态,若危及生命,我们会尽力及时救援。”
说完,手环的红灯暗了下去。 徐墨丝毫不慌,只要不下树,狼群就没丝毫办法,而且狼群在这种环境下并不会停留太久,先退走的肯定是它们。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那只受伤灰狼的怨恨程度,这一对峙就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密林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徐墨也不知道狼群有没有走,但是下面的动静始终没停过。 “咕噜噜……” 空虚的肚子再次传来抗议声,让他的手脚止不住的发软。 和灰狼战斗所负的伤一直在被恢复属性点治愈,代价就是巨大的体力消耗。 本就一天未进食的他,此时已经饿的双耳开始打鸣了。 以现在这种状态贸然下树,基本和找死无异。 徐墨撑到了极限,最终还是将目光投到了挂在了树杈上的那块肉上。 看来今晚被迫要享用一顿刺身了,吃生肉很恶心,可不吃真的会死。 他避开额绑摄像头的镜头,悄悄地将肉拿了下来,随后用匕首割下一小块,不动声色的囫囵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