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丢了,可不是小事。不到四更天,皇甫政从温暖的被窝里被人给惊醒。听到玉玺丢了,瞪着如牛眼一般的眼睛,一口气没上来,顿时晕厥了过去。“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别吓臣妾啊……”龙一汇报完,皇上俩眼一番,不省人事,嘴角留着白色的沫沫。“不好,是中风。”
于婉容紧忙拿着一根针,在皇上的脚找出穴位,一针下去,深红色的血珠立刻出现。“皇贵妃你这是做什么?”
龙一怒视她,皇上的龙体岂能被她这样弄。“皇上是中风,要是不急着救治,空怕皇上会瘫痪在床上,或者是不省人事。”
她这样一说,倒是让龙一素手无策。只能默默的守在皇上边上,静静的观察和保护皇上。小腿上也被扎了几针,脚趾挨个的也都扎了个遍,一个一个脚趾挤出血珠,才算完事。忙活了一身汗,刚刚歇了口气,皇上醒了。江南也带着太医来了,于婉容从床榻上起身,让出地方。太医检查了一遍,发现已经皇上过了危险,此时并无大碍。“皇上中风,好在有人给皇上及时的救治,现在已无大碍,只要不着急上火,不多日就能康复。”
看着脚趾和小腿上冒出的血珠,太医缓缓的点头。“出去。”
太医一愣,躬身退出了屋子,于婉容也顺势的跟着出去。玉玺丢了这样的大事,皇上此时一定有话要对那个男子说。走到门口,却是听见皇上的话。“爱妃,你留下。”
“皇上,这等大事……”皇甫政微太手臂,阻止他:“无碍,刚才朕是她救的。”
龙一你口不言。于婉容听话的走了过去,站在床榻边上,满脸的担忧瞅着他。“皇上,臣妾去小厨房给皇上熬点参汤。”
皇甫政摇摇头,他知道,她这是故意在躲开他们说话。“朕和龙一说话,你无需躲避,听着就是,朕相信你不会传扬出去。”
“谢皇上能相信臣妾,臣妾定然不会往外说半个字。”
顺势的坐在床榻边上,紧紧的握住皇上的手,低低言语着。“皇上,这个玉佩是那个贼人掉下来,被臣给率先的强了过来。”
龙一拱手把玉佩送到皇上的手里。“可查出是什么人了吗?”
接过玉佩的一瞬,皇甫政开口。“已经下其他人去查了,不过这精致玉佩,不像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于婉容瞧着皇上手中的玉佩,眉头轻蹙,只因为她也瞧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她的神态,让皇上看了个正着。“爱妃似乎对着玉佩好似有印象。”
“啊……不,没……”于婉容惊慌的摇头。“爱妃不会让朕失望的,对吧。”
失望?分明就是不希望她说谎话而已。“是,这东西,我曾经在那坤大人家的小女身上见过,当时那家小姐对影儿显摆,所以臣妾才看过。”
此话说的一点也不假,都是大实话。“对了,当时紫公主和丽公主也在。”
想到当时在场的人,张口补充道。那家!皇甫政对皇贵妃的话一点也没有怀疑,能说出两个公主的名字,也不怕对峙。抓着玉佩,紧紧的抓在手里,缓缓的闭上眼睛。脑中想着无数的事情。玉玺!他那家舍命的要拿玉玺是不是给皇甫翼的?明知道一个残废是不可能登基,所以才把这东西准备好!越想越有可能,陡然的睁开眼睛,看向下面的人。“龙一,把那家包围,搜,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遵旨。”
于婉容可不认为这件事情会这样简单,偷玉玺这样的蠢笨的方式,无疑不是在找死。现在的她静观其变,以不变对万变,看看这后果会如何。天微微的亮了,候府里三层,外三层都被包围着,府外一早就被围堵的水泄不通。都在议论纷纷,侯爷家是怎么了。这次御林军只是负责包围,龙一扶着搜查府内,当真是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的搜。一上午,那府快要被颠倒了过来,才在假山里的一个窟窿里找茬了玉玺已经圣旨。龙一打开圣旨,里面还夹着一章密旨,那字迹竟是和皇上的字迹一样,圣旨和密旨上都加盖着玉玺。若不是他知道皇上从未写过一道储君的圣旨,不然,连他都信了,这圣旨是皇上写的。脸色臭臭的合住手上的圣旨和密旨,以及捧着玉玺走出了假山,来倒了侯爷那威和户部尚书那坤的面前。“两位大人,走吧,皇上要见二位。”
冰冷的声音透过冷颜,说出来就像是下冰一样的寒冷。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震惊的神色没有躲避过龙一的眼神,只是他不屑去分析他们为什么震惊。走出大门,搜查后宅的龙一上前紧忙禀报。“头,在后院的花树下发现一堆一具尸体,是太子左泽的。”
“什么?”
龙一听到金汉国太子死了。顿时挥开他,跑到后院,看到左泽就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土,嘴唇发紫,静静的躺在地上。蹲下身,伸手探了下鼻息,。没有。人……已经死了。“来人,抬回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多事之秋。龙一很无奈,更是头疼,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龙一避免不了要清查一番。这次玉玺是找到了,可随之而来更是一个巨大的祸患。御书房里,那威和那坤两个人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玉玺,在看看那传位的圣旨和下令殉葬的淳王的密旨。这些都不足以和眼下的另一件事请想相比。那就是左泽死了,还是死在侯府之中。一个闹不好就是两国之间的政治问题,要打仗。就算是不打仗,也要给对方一个交代。可想而知,这交代就是他们父子两人,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很。“那威,那坤,真是好大的胆子, 不但偷取玉玺,还敢弄这假的圣旨,密旨,最后竟是把金汉国太子给杀了,说,你的居心何在。”
“皇上,微臣冤枉,微臣没有弄过这些东西,更没有杀人。”
“没有?那你告诉朕,一个人,是怎么迈到你府中的,你府中的护院没看见?动作这样大,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发现?”
说出大天去,他也是不信。“皇上,张进宝招供了,说是一切的主使都是那威父子两个人。”
张进宝的名字一出。那坤的脸上微微的一顿,眼底闪过一抹慌乱,被皇甫政看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