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血喷人?那就有请翼王妃把刚才的话从复一遍,看看我是否含血喷人?”
“你…我……”脸色苍白的霍思宁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呵呵……说不出来你尽然说我含血喷人,你竟然是如初居心不良,仗着翼王的宠爱,竟是诬陷我这个被皇上下旨册封的淳王妃,到现在你还敢说你不质疑皇上的话!”
飞凤怒目的瞅着霍思宁,缓缓收回视线,看向脸色铁青的皇甫翼,不屑的露出笑。“千方百计得到的人,不一定对你有多么的真心,既然能跟你上床,谁知道背后会跳上谁的床,哼!”
飞凤拽着一脸懵逼的云溪快速的走出珍宝楼,走在回府的路上,心里狂跳。皇甫翼和霍思宁来了,她事前竟然不知道,也不清楚皇甫淳是不是知道这两个人来了。“大嫂,你……你刚才说话……”“不好听是不是。”
飞凤站住,侧过身子看向云溪。见她懵懂的点头,还认为自己说说话过火,她就一阵的气。伸手点着云溪的脑门:“我说你傻不傻,要是她不是有意跟那个皇甫翼接近,你以为皇甫翼能有机会上了她?说白了,这两人都是心照不宣,蠢货,动动你的脑子。”
飞凤低吼完之后,大口大口的出气,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云溪被骂蠢,噘着嘴一路上没和飞凤说话。女人也没理她,但手却是一直抓着她,谁知道自己一回头这人又能上哪去!怒气冲冲的两个人进了府里。管家倒是非常好奇,这准王妃和公主出去一趟,回来怎么还都带着怒气。“小姐,公主这么早回来了?怎么没多转会儿,这州府可是非常的热闹的……”“你一个奴才话怎么这么多,我愿意什么时候回来还需要像你禀报不成。”
飞凤顿住脚步,垂眸看向周德海:“管家就是管家,完成主子交代好的事情就行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屁话,要是你认为你做不了,尽管的滚,府中不留无用的下人。”
心中的怒火没出撒,看见这货自己上来,这可不能怪她。云溪瞧着大嫂竟然如此的霸气,眼中闪烁星星点点。“……奴才谨记小姐公主的教诲!”
飞凤听到这话,心里微微的顺了顺,可回头看见云溪,气不打一处的又来了。“走。”
女人一拽,云溪往前一列,差点摔倒在地上。可见她那脸色,阴沉的如天边下雨的云一样,就是在不满也不敢说一句话。回到到皇甫淳的寝室,一进屋,松开手里的人。到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青龙从寝室里出来,瞧见云溪站在圆桌的边上,拘谨的很。王妃这是坐在椅子上,瞪着眼瞅着公主,两人的关系很微妙!“都出去,我要和公主聊会天,就算是天塌下来,都不许打扰我们,若胆敢来打扰我,一律的给我滚出王府。”
屋子里守着的侍女听到未来王妃这样说,一个个诧异的俯身。出了皇甫淳的寝宫,顺势把门给掩住。人走后,皇甫淳背手从寝室走出来,看见娘子出去一圈,回来竟是气成了这样。“大……大嫂,我……我还是不太相信霍思宁是那种人,其实她也没有理由那样做啊。”
忍了一路,看见大哥出来,她仗着胆子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皇甫淳听到霍思宁,眉头不由一皱。看向云溪,这出去怎么提起霍思宁来了。“你大哥现在在霍思宁的眼里可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难道你喜欢和这种人要死不活的人过一辈子?甚至守活寡?”
“可……可大哥不……”“你现在知道不是,那知道不知道你大哥中毒是真的。”
女人怒吼完,看见她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瑟瑟发抖站在屋子里。飞凤长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你回屋子,好好想想你的霍思宁姐姐,为什么在你大哥病入膏肓之际却和皇甫翼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为什么你大哥带兵打仗的时候,你母妃没死的时候,霍思宁却是安然无恙?”
云溪被问住。“别说是什么你的霍姐姐被逼的,她可是大将军家的嫡女,这天下谁能逼的了她!”
飞凤说完也有些懊恼,霍思宁现在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以前跟皇甫淳有过婚育,可毕竟两人没在一起。而今天,云溪看见霍思宁和皇甫翼在一起。竟然还口口声声的询问霍思宁是不是当初的事情是被逼的,这着实让她心里非常的生气。她心里一直把霍思宁当成了她的未来大嫂,那自己呢?就算是在她们俩关系在要好,可关键自己是和皇甫淳大婚的人,和他一起走过未来的人,也是她的大嫂。而霍思宁却不是!皇甫淳斜视了眼青龙:“送公主回房。”
云溪被大嫂这样一说,撅着嘴,默默地回后院去了。“娘子,今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飞凤望向男子诧异的眼神,半晌,长叹:“今天在珍宝楼碰见了皇甫翼和霍思宁了,你知道不知道他们今天来了州府?”
“知道他们会来参加咱们大婚,可却是不知道他们竟然这样早就来了!”
飞凤颔首:“恩,我今天算是见到传说中的霍思宁了,长的真是不一般,很美,怪不得你以前每次打仗回来都会去看她。”
说出的话里有些微酸,可停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是甜蜜的。“我娘子才是最美的,一个霍思宁怎么能跟你比。”
男人搂住女人,很少见娘子吃醋的样子。今儿要不是看见霍思宁,估计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娘子心中的低位。甜蜜的话从男人嘴里一说,女人怒火顿时减弱了很多,只是从鼻孔里冷哼了声:“这还差不多。”
靠在男人怀里,听着他强有里的心跳声,女人感觉非常的有安全感。“我把皇甫翼给打了,原因是他打了一巴掌给云溪,我气愤不过就挥了他一巴掌。”
男人一听把皇甫翼给打了,顿时把人从怀里给拉开,伸手遏制住女人的下颚,见脸上没有伤痕。伸手给女人解系在长裙上的腰带,被飞凤一把这握住了手:“你干嘛?耍流氓,小心我揍你!”
“快,给我看看你伤。”
男人此时此刻都在惦记女人是不是受伤,对耍流氓的事情根本就抛在脑后。“我没受伤,皇甫翼没敢打我。”
这话倒是让男人一愣:“没…没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