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扶着栅栏一跃而过,走到皇甫淳屋子前,瞅着青龙跪在地上,女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上前,直接走进屋子。瞧着男人坐在炕上,对着手里的衣服发呆,飞凤轻微扭了下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把碗装有带血的碗放在桌子上。“这是大耳狐的血,我听巫飒说,这血是解药的引子。”
皇甫淳听到女热说话的声音,身子一僵。慢慢的转过头,望向女人的脸,虽然含笑,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她的心在流血。“我……不是因为这个娶你。”
说出的话带着沙哑和紧张,眼神一错不错的瞅着她,就怕她误会。“对,我知道,娶我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和你那件事情,其实根本就没有,我骗了你,所以我们……我们之间结束了。”
把手中的那张合离书放在桌子上,说出这话,她的心里竟泛起酸涩之意。“结束?不可能!”
皇甫淳默念这两字,心中一紧,嗖的下地,两步到飞凤跟前,抓着她的臂膀,瞅着她,坚定的道:“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告诉你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答应。”
他激烈的反应,飞凤没想到。瞅着他那双眼,似乎里面透着伤心,女人嗤笑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给掰开,退后一步笑看他。飞凤盯着他的双眼问:“你爱我吗?”
皇甫淳看着眼前的她,想着她的问话,爱她吗?什么是爱?不就是……像他们这样?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男人迷茫的眼神让女人看的一清二楚,飞凤笑了,比哭还要难看。“皇甫淳,你根本就不爱我,那咱们在一起就没有任何意义,这是合离书,放你自由。”
也让自己死心,女人心里添上了一句。瞅着男人还在怀疑,飞凤上前,踮起脚,亲吻了下他,潇洒转身离开。“你爱我吗?”
在女人即将要出屋子的时候,男人颤抖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爱吗?“爱过!”
只是爱了,却已经过了!女人走出屋子,平静的瞅着地上的青龙。平缓的道:“我非常谢谢你,若没有你今天出手,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心中是这样的恨我,也要谢谢你,若不是今天你出手稍微轻了一些,兴许我大哥这个时候已经死了,也不能让我体会到,我大哥在我心中的位置。”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我和你主子合离了,你也不需要恨我,在把脾气发在我家人身上,以后我可以高枕无忧,不用时时刻刻堤防你会什么时候在我饭里下毒,今天之前你所做的事情我都忍了,那都因为你主子,从今儿往后,若你还对我家人动一根儿手指头,告诉你,我花飞凤绝对不会放过你,就是死,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青龙迎着她坚定的目光,看着她说话那样子,平静的让人感觉到害怕。在她的眼里竟然看见主子熟悉的身影,他们生气的样子竟是如此的想象。女人走了,青龙想着她的话久久无法回神。其实他想告诉她,自己并不恨她,只是当时主子找不到,他心急,才动手打人。饭里下泻药那些是想教训她一下,谁叫她用卑鄙的手段上了他家主子的床。可青龙却忘记了,主动下聘礼的是他的主子,而不是飞凤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非让他娶的。回到自己家的飞凤,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屋子可以住,大哥那屋的炕,到现在还没修好,看来今晚是要睡草棚子了。瞅着星空,月亮皎洁,星星一闪一闪的发亮,似乎自己举手就能够到一样。女人轻笑,耸耸肩,感觉浑身湿哒哒的,想到晌午发生的事情,女方暗叹,出了家门,借着月光朝着山里跑去。深山里,她知道有一出瀑布,那里的水潭很清澈,处在深山中,经常有野兽出现。自从发现这瀑布,女人是很少往里面走,要不是今天心情不好,想去游泳,或许此时她已经躺在房顶数着星星睡觉。瀑布到了,耳边传来哗哗的声响,女人瞅着那泛着亮光的水潭,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直接跳了下午。这让躲在暗处的皇甫淳吓了一条,跟着她就跳进了水里,可到水中发现,他不会游泳,情急之下喊着飞凤的名字。女人皱着眉,出了水面,瞧着男人咕嘟咕嘟的往下沉,喝了不少的潭水。女人无奈的摇头,这人不会游泳,跳什么水潭,不知道会淹死的人么!游过去,伸手把人拽上岸,两人气喘吁吁的坐在水潭边上,女人瞅着他:“你跟踪我也就算了,不会游泳你跳什么,不知道这水潭深啊!”
“我怕你想不开,所以我头一热,就跟着跳了。”
“……”感情闹了半天,他是怕自己寻死,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我不会想不开,更不会自杀或者是跳河之类的,我会活的好好的,行了,你赶紧的回去吧。”
省的真气用尽,在死在这里,到那时,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皇甫淳看着女人,想不明白,她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竟然说合离就合离,难道她就不怕别人背后说她?看着女人那洒脱的样子,男人心里不是滋味,他舍不得她,心里总是堵的慌。难道她这就是爱自己的样子吗?不,他不信。男人瞬间把女人搂在了怀里,不由分所掠夺她的唇。女人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放弃了挣扎。渐渐的迷失在他急切的热吻中。鸡啼破晓,东方漏出鱼肚白。男人不舍的松开了身下的女人,看着已经及其疲倦的飞凤,他心疼竟是抽痛。可他不后悔昨晚用这种方式要了她。皇甫淳不知道什么叫‘爱’,但他会学习,只要女人不离开他。给她那衣服穿上,抱起她,一瞬消失在原地。回到家,给女人清洗了一边身子,瞅着睡的迷糊的女人,他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附身在她耳边轻语:“等我回来,不许在做别的男人的牛车,要是让我知道,我一定打你屁屁。”
睡梦中的女人微微的蹙起了眉,睡的很不稳。男人给她盖上薄被,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了一枚玉佩,给她戴上,瞅着那玉佩,男人笑了,轻轻的捏了捏女人的脸:“这次你可是跑不掉了。”
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