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干咳两声，这不才完事么：“咳咳，如果他们过来的话，咱们就此打住？”
云秀娇嗔：“坏人，不然你还想当着别人的面？”
“如果他们不过来，我保证你忘不了今晚。”
然而……事与愿违。石磊都难得有些期待，却发现远处那两道倩影，竟朝着这边来了。姜韵姜黎？这俩，怎么大晚上的没回家，反而在这边？“石磊，那我先走咯~”云秀起身，含笑冲着石磊挥了挥手。“诶？云村长。”
姜韵跟姜黎自然认识云秀。“我跟石磊谈点事情，你们这是在为明天动土仪式的事情忙活呢？”
云秀说的很自然，姜韵姜黎丝毫没有违和的感觉，更不知道她刚刚才用这张甜腻的小嘴儿为石磊服务。姜黎笑道：“是呀，本来只是想随便散散步的，不过既然看见石先生在，我们正巧也有点事情跟他商量。”
“行，那你们聊，我先回家了。”
云秀跟两人道别。石磊起身，姜黎没有注意到，但姜韵却隐约发现，石磊的裤裆……稍微有些异样。不过她没多想，只是走到石磊面前：“明天动土仪式，石先生也回来提前做准备呀？”
“嗯，回来看看，你们刚刚说有什么事？”
闻言，姜韵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自己的烦恼跟石磊说出来：“石先生，天鹅湖项目，其中有一个水下观摩隧道。”
“这个……我们之前也不是没考虑过技术问题，可今天发现这个技术要求超出了我们公司的能力范畴。”
“所以……”姜韵说到这，已经很尴尬了。其实正常招标的话，她们应该是没有资格的。技术不够，整个工程都应该让更有实力的公司来做。现在找石磊说这些，相当于是马后炮。技术不达标……石磊一个头两个大。这事情早说啊，明天动土了，今天晚上说。虽然大家关系已经这么熟了，可这事情办的也确实不怎么地道。姜韵似乎是看出了石磊的表情，赶紧解释：“石先生，不是我们故意拖着不说，而是今天开施工大会的时候，一级建筑工程师才提出这个问题。”
姜黎急忙附和：“是呀，当时我们特意针对这个技术进行了研究，得出的结果也并不完全是不好的。”
“那还有好结果？”
石磊反问。两姐妹对视一眼，脸色虽然尴尬，但却还是说了：“总工程师说，建是能建，就是担心会……出问题。”
“还不如压根就不行呢。”
石磊被气笑了。两姐妹半低着头，歉意地看着石磊，等待石磊的决断。“你们心里就没有点计划？”
石磊一时间倒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案。他更不可能现在跟楚嫣然说这些，天鹅湖这个项目……关系还真不小。不仅仅是楚氏集团跟唐氏集团两家联合投资，之后还会牵扯到市里面的资金注入。真要是水下观摩隧道出了问题，那一切都坏菜了。姜韵清了清嗓子，试探道：“我们……可不可以找个公司外包出去？就单独水下的项目外包。”
石磊叹道：“你们……找一个技术比你们还好的公司外包，这样不是直接就让人发现，这个项目是我破例给你们的？”
这事情，的确是不太好办。虽说很多人都明白，这个天鹅湖的项目，如果完全按照技术实力招标，姜家两姐妹是没有机会的。但有些事情也并不会放在明面上来说。可若是真的找了一家更厉害，更有实力的公司来外包，那难免遭人话柄。“那……”两姐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石磊一时间想不出办法，只是冲两人摆了摆手：“再说吧，我回去想想，你们先别着急去做。”
“行，那……明天见。”
姜黎见石磊这表情，知道石磊很无奈，但却并未生气。这也是她们乐得看到的结果。不过，在临走之前，姜韵却凑到石磊旁边，低声提醒：“石先生，你的裤子上……好、好像弄湿了。”
哈？！当俩人离开，石磊赶紧低头看了一眼。刚刚出来太多，云秀愣是没能接住那么多。回家之前，赶紧给擦干净。好在是夏天，没一会就干了。“石磊哥？”
柳清清显然没料到石磊会回来。“石磊哥，你吃饭没，我给你做饭。”
石磊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等会去工地看看施工进度，你这是准备睡了？”
柳清清眼圈很红，不敢跟石磊对视。原本也只是在炕上躺着哄孩子，如今石磊这么一问，她害怕被石磊发现，索性就点了点头。“嗯，刚躺下，今天有点累。”
柳清清依旧埋着头，避着石磊的目光。见柳清清没有跟自己说那些事情的意思，石磊也就没问。毕竟在感情的事情上，柳清清会有自己的判断。再者说了，他不能给人家名分，还不让人家正常找对象？只要对方是好人，只要柳清清愿意……艹！石磊走出院子，又觉得有点憋屈。真自私，不能给人家名分，还把人给睡了，现在反倒想着推给别的男人？石磊正无语，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朝着他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