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期工程结束，所以就要等到第一期工程结束之后，才开始公告。”
叶云摆了摆手，跟石磊解释。石磊心头一紧。他明白，这是叶云留了一手，可话说回来，叶云的语术是没毛病的。的确是要等到第一期结束，如果他现在发问，那叶云或许会发现他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现在叶云与王家全都把他当成了下来的监察员，如果被对方知道了他连基本的流程都不懂，岂不是自己露馅了？“没想到，你们办事竟然也这么严格遵守流程。”
石磊一笑，反将一军。这次，轮到叶云微微一怔。“石先生这话说的，哈哈，那什么，咱既然已经签完合同了，出去吃个烧烤？”
“对对对，石先生，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小酌几杯，顺便把人参的事情给定了呀，否则我这心里面没底儿。”
叶云说完，王初也急忙应声。送钱是真够积极的。石磊心想着，倒也不拒绝。二百万，小学盖起来之后，别说是墨水村的孩子，就连隔壁几个村子的孩子，也都能来上学了。否则乡下上学太麻烦。条件好一点的，要给孩子送去县城上学。条件不好的，索性就不念了。越是如此，村子就越难发展，这个社会，没文化寸步难行。“走着。”
石磊把合同折了几下，揣进兜里。深夜，石磊轻松把俩人都喝的五迷二道，看着两人打上出租车，他又拿着合同，走在大街上。夏天的深夜，清风微凉，吹在身上特别舒服。石磊抻了个懒腰，脑子里面想的全都是这二百万如何盖一个小学，并且招一些老师。正想着，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给点吧。”
老头掂了掂手里的陶瓷缸子，里面为数不多的硬币叮当作响。可怜的是，除了两个一元硬币之外，剩下的都是五毛钱，甚至还有一毛钱的。“老人家。”
石磊走过去，摸了摸兜，翻腾了几下，才找到五张钞票。现在很少带现金在身上。“钱不多，拿着吧。”
石磊闲着没事，就坐在了老人身旁的马路牙子上。“这……”老头瞪大了双眼，看着石磊给的钞票，还以为是假的。五百块钱。他一个月能不能要到五百块钱都是个问题，这年轻人竟然直接拿出五百块钱来？